对於此时除了本能反应无法有别ี的动作的黎莘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慢性折磨。她微张了口,呼吸开始频繁而急促。
他在她花穴中的手指开始搅动,轻拢慢捻,以一种缓慢的姿态挑逗着黎莘的情慾。
荀忌对着她的视线,墨黑的眸子里翻涌ไ着风暴,他这些时日的完美假面彷佛因此出现了一丝龟裂ฐ。
孤不信。
他在她耳边喃喃说道。
你让我,拿你怎麽办才是。
保养得宜的足下肌肤同样柔嫩,带着微微的凉意与肉感,在荀忌的猝不及防下贴上了他的阳物。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那处油然而生,荀忌眸色渐深,望着那雪白的足踝消เ失在身下。
看不起她?没事,她自然会让他後悔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怎的,才几个时辰的光景,王爷这便忘了奴家了?
那人轻笑了一声,柔媚嗓音带着荀忌说不出的熟悉感。
荀忌显然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门外的宫人已经开始叩门,他只能ม匆匆拾掇了自己,从宫殿的暗门出去。
然这是何故?
她话语一滞,有些不明白荀忌打的是什麽主意,莫非是为这宫人开脱?可他现在应当不知锦屏的身份才是。
黎莘嗤笑一声,正想开口斥责她,不防腿部微凉,竟是有只手沿着腿的内侧顺滑而上。
果然,荀忌意味不明的瞥了季秋词一眼,修朗的墨眉轻蹙了一瞬,又很快放松。
想来,她亲自挑选的话,更能让荀忌认清事实。比如说,季秋词是她的人。
黎莘便觉兴味更浓,她轻撑身子起身,一瞬间彷佛那个媚态万千的女子只是昙花一现。她探出手,落在荀忌面前:
不过荀忌显然和黎昭不同,见这样一幅画面,半点动容也无,甚至连视线也没有乱看一处。
男ç孩闻言,全身发软的匐在地上,脸上却带着劫後余生的喜悦。
自去领ๆ罚。
阿莘,你再忍一忍。
黎莘咬着唇,原本殷红的面色也渐渐转白,黎昭不想弄痛她,只好强自忍耐着抽插的慾望,等待黎莘的疼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