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道魔尊在凡间连连受挫,怎不恼怒,却又拿这凡人元神毫无办法,困扰之下,却听见有人正缓步走近,又警惕问道:“什么人鬼鬼祟祟?”
谢非衣浸淫剑道数十年,终究是天乐门的拔尖弟子,道心坚定,又兼正气凛然,若是金丹修为,只怕已为ฦ消灭这魔头而自爆了。如今自是竭尽全力,要阻碍九方荒冥行事。
一道细弱尖锐悲鸣骤然响起,单致远悚然一惊,剑势硬生生停下来,剑尖所指处,一头不足半尺长的灰色铁甲妖狼幼崽匍匐地上,一面龇牙,一面瑟瑟抖,嗓音幼嫩,长嘴中露出的尖牙,尚且细软无力,只怕连布衫也撕不开。
单致远只觉热血沸腾,神识昏沉,战斗得愈加狂热,又一次将灵剑高高举起。
开阳却在此时,纵身一顶,长驱直入。那受了长相思熏陶的内襞湿润柔软,纵使单致远此刻咬牙紧绷,抗拒不已๐,却依旧无视他意愿,柔顺迎合异物入侵,又层层叠叠,将那粗长火热细密包裹。
单致远硬生生紧ู咬牙关,只觉齿缝仿若渗血一般,这般压抑绝望,却反倒引得药力愈加汹涌ไ,血热如岩浆奔腾不休,烧得内腔搔痒麻,胯间那物昂然而立,渗出水来。更兼心跳如鼓,险些站立不稳,胸膛压在嶙峋坚硬的石壁上。又听闻那脚๐步声愈加近前,不由得哀哭起来,泪眼朦胧,只顾竭力摆头,却挣不开口中玩弄的手指,语调模糊哀求,“呜……松开……”
勾陈问道:“北斗,这小修士如何?”
故而这几位神仙星官皆作壁上观,并不打算伸一伸援手。
单致远便听闻头顶有威严浑厚声音响起,沉吟道:“勾陈乃应民心所生,统御万星,助朕颇多,众爱卿岂能ม轻言驱逐之事?”
那老者见勾陈冷漠以对,更是激动迈前一步,拂尘一甩,躬身道:“臣奏请天帝,将这等不仁不义、暴虐残酷的嗜杀凶星,褫夺神格,逐出天庭,永不录用!”
幸臣已将那小修士自树上解救下来,如今他衣衫整洁,沉沉睡在幸臣怀中。那温和星官此时却是神色严å峻,沉吟道:“灭道魔尊……莫非将封印解了?”
北斗低头领命,再抬头时,眼前早ຉ已失了那位的身影。
刘皇扭头,见杜若青也一道凝神倾听,心中愉悦,连看那小修士也多顺ิ眼几分,便好心劝道:“致远,你我多年邻居,且听我一句。天方古墓现世,人人皆想分一杯羹,其中ณ凶险,远非常人所能ม应对。致远,你不过炼气修为,此举无疑ທ飞蛾扑火,切切谨慎行事。”
单致远如今方才知晓了那宝藏真相,便承了刘ถ皇的情,拱手道:“多谢告知。”
太羽便骤然闷笑起来,后撤双唇,低头看去,暗金眸中盈满笑意,“好个纯情小道,原来喜欢这般青涩交往。”
曾折腾他足足六日的药香仿若再浮现鼻端,骨髓渗出泛起丝丝痒意,叫他郁结难纾,不由á往那硬物上磨蹭一下。
二人又交谈几句,单致远方才悄悄自乾ດ坤阁后门离去。
真仙派那灵谷不过普普通通,不值几个灵石。胡满仓此言却是为他着想了。这两个ฐ炼气修士便不再多言,相视一笑。胡满仓虽人微言轻,单致远却领ๆ他这份情,如今也只能默默牢记在心。
剑指划下处,便裂ฐ开一条缝隙,自缝隙中迈出一名身着玄色官服的青年来。
而后又并起左手食、中二指,以剑指在虚空中竖向一划,沉声喝道:“巡游星官何在?”
那冰寒太过刺骨,单致远竟是整条手臂随之覆盖上一层灰白冰霜,同体内被药力撩拨的火热互相碰撞,险些背过气去。寒气猛刺๐入心脏时,更叫他身躯如坠冰窟,一半火热,一半冰寒,牙关战战,难受得闷哼出声,“呜……”
怎料他颤抖掌中,却又蓦然一空。单致远再摊开手掌,那玄色铁片却已不见了踪影。一股冰寒至极的冻气却自他手掌伤口一路上窜,自左手手臂飞快蔓延,直击心口。
待他视线下垂时,便更如一团邪火自腿根烧软了腰肢,烧焦了四肢经脉。
同为男子,为何……这尺寸大小,差异会如此之多?
有若铁器同玉器磨砺贴合,被这般比较一般紧握一起,更令单致远生出了几分无地自容来。
不甘心。
那彼此磨蹭的炽烈甘美滋味,却令他欲罢不能。
太羽本就是掌欢爱之ใ神,深谙此道,手指抚触之处皆为要害,单致远哪里抵挡得住。
只觉那孽根全然违背心意,胀痛到难以遏制,更兼阵阵丝缕酸软热流钻透血脉,直涌ไ到身后,便自躯壳深处涌出酸麻不满的空虚来。
单致远却只得低头咬在那ว神仙肩头,狠狠错牙,怒道:“若是赶不上……我、我定要……”
这小修士犹豫半晌,却连如何威胁也想不出来,一时气闷。
太羽却任他啃咬,低笑出声,手指摩挲得愈用力,又时时挺腰磨蹭,两柄肉刃交锋不久,单致远便败下阵来,牙关更是用力一咬那神仙肩头肉,压抑了细碎低吟,只泻出了些许呜咽,情潮一瞬间淹没神志,在太羽手中ณ泄了出来。
又过了片刻,太羽也低沉喘息,手指骤然一紧。单致远只觉腹间一热,便被那浊液沾染。
欲念渐消,单致远仍旧靠在太羽怀中,任他施展清洁术整理二人衣衫,耳根依旧红得惊人,却仍是忍不住低声道:“原来还有……这样的法子。”
太羽反手以手背轻贴他滚烫面颊,低声笑道:“寻欢作乐之法,自是要多少有多少,往后慢慢传授于你,供奉之时,便能多些花样。”
单致远将他手掌拍开,情潮热流尚残留体内,他便驳斥不能,挣扎了片刻,方才道:“少、我……不是炉鼎。”
太羽见他神色郁๗郁,却笑得愈加愉悦,仍坐在石阶上,轻轻揉那小修士顶。却叫单致远又是微微一愣,这动作,却有若麒麟待他一般温柔。
而后他又听太羽问道:“四相……四位本命神中ณ,你最中意哪一个?”
单致远心头立时警铃大作,太羽这般问法,只怕有诈。他吃惯了这些神仙的苦头,唯有麒麟尚可信任一二。为自保计,还是小心应对才是。
太羽视线低垂,见那小修士乍然露出警惕之色,不由摇头失笑。却仍旧追问道:“莫非是我?”
单致远此时竟福至心田,找到了最妥当的计划ฐ,便毫不犹豫点头道:“正是。”
只是他心思太过单纯,如何瞒得过太羽双眼?
这神明便将他松开,随即一眨眼便没了踪迹。单致远不料太羽说走就走,尚在怔愣时,忽然自石阶下放传来勾陈的声音,唤道:“致远,方才所言属实?”
单致远只觉头皮一凉,不料竟被勾陈抓了现行,不由自主缩头缩脑道:“并、并非实话……”
勾陈身形一动,待靠近单致远耳旁,低沉质问时,却重又恢复成太羽。这二人嗓音极为相似,只是太羽语调里一丝轻佻风流,却鲜明易辨,绝不会错认,“哦?你方才竟欺骗本神?”
单致远被连番耍弄,终于生出了火气,猛一起身,怒道:“我、我最喜欢我师父!”
竟是一甩袍摆,蹬蹬蹬跳上石阶,转身独自往六层迷宫跑去。
太羽却仍是隐含笑意,目送那小修士身影转过石阶,隐没在上层迷宫中ณ。
六甲此时方才现身,他奉了太羽命令,将这石阶所在隐藏起来,不让其余修士接近。好在这迷宫中阶梯不下十处,封闭一处,尚不至于影响天方道人的试炼。只是他终究擅的是剑道,并非这等精细法术。故而极为疲累็。
此时更是叹道:“大人,你究竟要瞒到几时?”
太羽两手抱胸ถ,扬眉笑道:“瞒到他身份真相大白之日。”
六甲愈叹息了,一块炼星石你捏得粉碎,一块炼星石化形灵兽。莫不是连天道也一同帮你隐瞒这小修士身份不成?
故而那单致远也只能被一路隐瞒下去。
太羽道:“六甲,继续随扈,时辰到时,北斗ç自会来替你。”
六甲便不再多言,施礼之ใ后领命而去。
太羽却立在石阶上,那小道士一声怒吼仿佛言犹在耳,“我最喜欢我师父!”
他不由笑得愈加畅ม快,眼神却微微一暗,低声道:“致远,千万莫要是天帝ຓ转世。”
而后拾阶而上,金丝重锦的衫袍静静响起窸窣摩擦声,随即又静静消失在石阶尽头。
单致远又耗了两日,方才战胜群妖,一举迈入筑基二层修为,而后顺利闯入第七层。
第七层却并非迷宫,而是个广袤大殿。
此时殿中已站了多人,单致远心中ณ一沉,莫非,仍是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