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对狐狸说。
“我要走了!”
七年光阴似箭,我们相知,相恋,然后相争,相怨。
任凭泪如泉涌ไ,任凭它纷飞在雨中。
她缓步来到我的身边。
“为什么?”
酒不如人,人难似酒
没有未来,没有结局,连想得到的过程,都那么扑朔迷离。
人生总是太多错过,太多的,失之ใ交臂!
我则代表良心,社会准则和自我的理想,它依至善原则行事,主要的功能是通过监督自我来限制本我的冲动!
“怎么我都找不到我的阳光?”
太多的人行色匆匆,他们忙着自己的事,没有谁有时间,没有谁愿意与她纠缠。
后来,每每在报上看到关于她的消เ息,都是阴郁而失落。不是说她自弃暴肥,就是怀疑她心理上的抑郁,甚至有报道她经济窘困,靠借债度日。
她又躲回了加拿大,像心理学中的自我防御,鸵鸟般的,用迁移来遗忘!
如此千年,万年。
这样千年,万年。
所以我那么心虚和害怕,那ว么担心你会生气,会厌恶。
你拥有的,我都给不了,反而在打扰,反而在卤莽地惊扰。
一遍一遍,直到เ平复,直到淡漠,直到我可以假装从未产生,假装可以忽视。
你是我的蓝颜,我的知己,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亲人和朋友。
我那ว么火力,活力。
所以,总会受伤,无法停止地受伤。
我的卤莽与任性注定了我的伤痕累累。
而我最擅长的,只是折磨我自己,折磨爱我的人,折磨所有爱我的人!
你轻易地看到我的创口,我的思念。
然后满大街地找我,陪我神游,陪我晃荡,傻瓜般的,在春溪路上晃来晃去,没有目的,漫不经心,直到腿酸脚๐软,直到我筋疲力尽。
你总对我说:“开心点好吗?宝宝!开心点好吗?”
我也想开心,想自由,想活得自我。
可是我们与你们,炎黄子孙,龙的传人与你们,有太多的差异,太多的不同。
我们不可以想爱就爱,想要就要。
保守的社会,环境,人文,决定了我们的压抑与隐忍。
决定了我们终只能在面具下生活,在面具下生存。
你终不懂ฦ得我们面具下的谦逊,和那谦逊下的无奈。
你可以热情,可以奔放,可以想说就说,想爱就爱。
可是我的自我,你欣赏的自我与真实,都是我生活的环境里,不可接受的逆反,不受理解的过错。
所以你的理解,你的欣赏,你的赞同,注定了你是我最珍惜的朋友,却永不能ม成为我的王子,永不能成为那ว个可以救赎,可以保护我,这个灰姑娘的王子!
爱人的心,是玻璃做的。
会那么轻易地碎,那ว么轻易地裂ฐ开。
我们的不忍,终成伤害自己้的利器,将自己割得鲜血淋漓,体无完肤。
然后被放逐,被牺牲,被抛下。
现在的你,远在大洋彼岸。
你看不到我的伤,我的泪!
我对你所为,所伤,若轮回般的,成功过继到自己身上。
这就是现实吗?
现实总这样的残酷,不断给予,不断毁灭,不断惩罚。
直到我面对,直道我从鸵鸟般的逃避中ณ学会面对,终于面对。
那天,傻乎乎的你对我说:“我可以给你安全感!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这样你就会有安全感!”
这是我听过的最务实,也最啼笑皆非的示爱!
我们何其不幸,何其贫乏!
你少到只有钱,我少到只有爱。
可是我又那么เ傻,偏偏那么傻,傻得不需要钱,傻得只要爱,自以为是,自做多情地想爱,想付出爱。
所以我恶狠狠地拒绝,恶狠狠地击碎你,一如我被击碎,一如我终被击碎。
午夜梦回,心字香烧。
有些缘,有些份,是注定的过错与错过。
但却容不得我们后悔,流泪。
容不得我们在不年轻的时候,会任性和放纵,会赌上自己,去拼一个结果,一个ฐ未知结果!
我们输不起,我们再也输不起!
太清楚与了解,所以我比你通透,比你澄明。
我知道结果,只等候判决。
你期盼答案,所以会等到เ伤害。
终于,将自己伤害。
永远好远,真的好远。
我给不了任何人的永远,也不相信谁能给我永远。
就像我不相信一张纸的保护,不相信一张纸的捍卫。
不相信一张纸就能得到长久的圆满,长久婚姻。
在那段绝望的日子,那段泪水充斥的时间,那ว个承诺给我永远的人却选择了离开。
从此,我不再相信,不再相信天长地久!
不再相信有谁,会倾其一生来付出,来照ั顾,来陪伴!
我承认我的胆怯,我的懦弱。
我宁可永远缺损,也不愿在完美中破碎。
而你,却傻的想用钱,让获得我安全,傻的想用钱,得到安全。
怎么เ可能ม?
怎么可以?
怎么可行?
你问我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很简单:
我要的他,不用很有钱,只是要足够的爱,足够地爱我!
我要的他,不用很有权,只是要足够的宠,足够地宠我!
我要的他,不用很前程,只是要足够的宽容,足够的包容我!
——2๐oo7年9๗月7日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