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想将身上的男人推得稍微远一点儿,可手心却被程烈一把握住了压在头顶ะ,一对椒乳就这样直接贴上了程烈结实的前胸,他再度吻了下来,含住她的乳尖,吸得她生疼。
幼幼被压得胸口一滞,整个人都险些背过气去。
幼幼将自己的舌头从程烈的嘴里抽了出来,两人唇边牵扯出了一根极细的银丝。
而程烈……
此时的程少将军正被人五花大绑蒙着眼睛,随意的搁在一辆马车之ใ上。
不不,甚至比中ณ招更惨。
她放低了身段开口软软的叫他,阿情的眼角抽了一抽,可手上的动作却未停。将这边上好了药的手臂袖子放下,“接下来还要擦哪?”
幼幼笑嘻嘻的坐起了身子,坏心眼的让自己้的双腿面对他,将自己้的一双裸足就这样踩在阿情的手背上头。
阿情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手上拿着的药盒放下了,捧住她的裸足凑到เ嘴边轻轻吻了一吻,声音含糊,却也听得出情绪低落,“下回别ี再这麽淘气了。”
“嗯嗯嗯。”幼幼乖巧ู的将裸足放下来,双脚踩着阿情的鞋面贴着他的身子从软榻上站了起来。阿情伸手护住她的後背防止她摔倒,幼幼便得寸进尺的揽住他的脖ๆ子撒娇็,“可我现在浑身都疼,阿情帮我上药。”
……哪能ม不浑身都疼呢。
阿情脸上苦笑愈胜,早就同她说过,若真想找个人替她解瘾,便信他让他帮挑一个性子温顺ิ,会怜惜人的。可她倒好,一口咬定要程烈那个ฐ眼高於顶又没甚经验的毛头小子。这也罢了,以她那三脚猫的功夫,若是碰上程烈还没近身就已๐经被护卫逮住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麽说动了向来面无表情喜欢装ณ死人的阿意,居然纵着她这麽胡闹。
秋後算账都是秋後的事情,此时温香软玉在怀,阿情也不想败坏气氛。
将赖在他身上的人重新放回软榻上,他解开了她的腰带一件件褪下她的衣服,手指顺ิ着自下颌到เ锁骨一路烙下的青紫吻痕摸了过去,程烈这小子下手真狠,秋後算账大抵也是要加上这一只的。
带着玫瑰香的药膏被他提前捂化掉了,此时抹到她身上,越发衬得她一身肌肤瓷白如玉。纤细的锁骨下是他一手难以掌握的一对椒乳,乳尖被不解风情的程烈咬破了,此时正楚楚可怜的立在阿情的指尖。
他是尝过她的味道的,知道身下的这个ฐ人在情动之後滋味究竟有多噬魂夺魄,阿情虽然下腹好似有一团火苗在灼烧,但理智却能让他克制这欲望,以免初ม初ม破身的幼幼雪上加霜。
将上半身上过药的肌肤都用亵衣重新盖好,阿情瞥一眼已经被伺候的微微眯起眼睛小憩的幼幼,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京城爻家,若真说起来,比起程烈的背景也是不遑让的。
街坊巷๕间都有传言,爻家有女,倾国倾城,风姿绰约又冰雪聪明,尚未及笄,前来定亲的冰人便已๐经踏破了爻家门槛ນ。
可,声名远扬的那人却不是爻幼幼,而是她的大姐──爻弱弱。
在这深宅大院里头,幼幼所拥有的也不过一个正儿八经的嫡女身份,但,夫人已逝,没有亲娘的嫡女,又有何用?
更何况她现在还中ณ了这种连君莫闲都束手无策的毒。
将幼幼脸颊上的一缕发丝拂开了,阿情看着已经渐渐呼吸平稳的幼幼不发一言。
转身出门时,门外的阿意睁了睁眼,又看了眼屋内,谁也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