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谨记啊!
前天她还在她那柔软的大床上打滚呢,今天却落得这样凄惨的下场,伤感慢慢浸ฤ湿了她的双眼,如果有来生,她再也不会这样任性胡闹了,为了一时的好奇,将自己葬送在这深宫里。
“唔,这就不用你忧心了,本宫自有安排。”皇后扬起美艳的脸,得意的笑道。
“你就不怕杀了我没办法像皇上交代吗?”夏景澜也装出一幅不怕死的样子,笑意盈盈的说道。
见他那一副隐忍的模样,夏景澜更是忍不住想要欺负他。
一想起那时莫迟夜一脸隐忍的表情,她就忍不住要笑,当时每晚她都去给他换药,开始脱他衣服时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借着给他抹药吃他豆腐是常事,她总是忍不住捏上他纤细又精壮的腰,引得他颤抖不止,回头红着脸怒瞪着她。却又不能把她怎么เ样。
“快过来坐下吧,遇见一个体己人不容易。”夏景澜温声说道,还主动拉上了柱香的手,把她拉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娘娘……”竹香蓦ย地抬起头,眸里闪烁着不可思议。
夏景澜扫了一眼他身旁的侍卫,发现又是一致的生面孔,为何这侍卫会天天换,而且越来越多?
见到她,冷言明显的愣了一下,似乎不意她会这么早ຉ就来,随后又迅速恢复了正常,率领众禁卫军行礼:“属下给离妃娘娘请安。”
只有她在那ว自说自话也没意思,遂又拉下了脸,轻叹一声:“冷言,最近凌风华很忙吗?”该死的,居然把她软禁在这就不管啦!
话落,禁卫军们的脸更黑上了几分:娘娘,这一点也不好笑!
忽然,他潋尽了所有的表情,站起来,决绝的说道:“楼ä主,属下这就去杀了凌风华,拿他的人头来见你。”
他们长时间的安静让他抬起头来,刚好看见她眼里的泪狠狠地砸了下来,砸在他的胸ถ口,压得他喘不过气。
由á于畏惧她的身份,小香也不敢躲开她的狼爪,再听到后面的一句“本大爷”,彻底的黑了脸,谁相信这样的女人会是皇上的宠妃?
“嗯,不错,”她流氓似的在小香滑嫩的脸上掐了一把:“再把笔墨给本大爷拿到那边的水榭去。”
“在想……你这么个大美男ç是不是结婚了呢?”她又恢复了一贯的不正经,调侃起了他。
“唔,习惯了,”莫迟夜只是淡漠的应了一声,随后又重复了刚才的问题:“在想什么?难得你会有这么认真的时候。”
来人凝了他片刻,才淡淡的开口:“其实你没必要让自己受伤。”
“不必多礼ึ。”
“不用。”冷硬的两个字,这简直是在侮辱他,他堂堂惊凤楼留月堂堂主ว,专司暗杀,这些年什么伤没受过?这样的小伤上点药他就会疼得叫出来?
“你忍着点,咬住这帕子,现在是半夜,万一叫出了声会把别人惊醒的。”打了温水回来的夏景澜,把一方丝帕在小叶子面前晃了晃,示意他张嘴。
摸摸索索的走到桌子前,掏出打火机点了蜡烛,她一直不会用火折子,所以就随身带了打火机,这间极简陋的屋子里顿时明亮起来。
“嗯~我是来……哎呀,我进来了。”夏景澜觉得再这样说下去恐怕其他房间的宫人都要醒了,所以就自作主ว张的推了门。
相对于小叶子的震惊,凌风华更多的却是气恼,他知她定是不想看到เ有人为她平白送命,但这样人命关天的时候她也要争着去受罚么เ?
尤其是还跪在地上的小叶子,他猛地转过头,看着夏景澜的眼睛里全是震惊和不可思议,这个ฐ女人,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皇后神色严肃的见了这么一通大道理,可是夏景澜又岂会不知,这些只不过是她们斥ม责她独宠的托词?!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
“离妃,本宫作为这后宫的管理者,有必要提醒你,这后宫有一条自祖辈传下来的规矩,就是雨露均沾,大家都是姐妹,侍奉好皇上是我们的职责,要尽量的督促皇上做到雨露均沾,这样才能维持后宫的平衡,同时也多为皇室开枝散叶。”
如今夏景澜穿的这么“寒碜”,还说自己是娘娘,他们又没见过她,相信才有鬼呢。
其实这真不能怪他,这后宫里哪个嫔妃不是尽可能ม的把自己打扮的奢华美丽,像花儿一样争奇斗艳的,希望皇上能多看自己一眼?
他觉得她眉间的那ว抹殷红的朱砂,此刻๑妩媚至极。
可凌风华是个正常男人,看着眼前那张楚楚的小脸,不由á觉得喉间一紧ู,伸舌撬开了她的贝齿,加深了这一记吻。
这一挪不要紧,刚稍微爬起了身,动作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疼得她一阵呲牙咧嘴。
夏景澜大脑正处于停止工ื作的状态,身体却本能的执行那道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