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
终于演讲结束了,学生们一脸疲惫地背起地上的书包往校门口走。而我则远远地跟着秦燕君随着老师们往教学楼ä里走。一路上她不停和身边的老师说着话,一副日理万机的样子。进了楼老师们四下散去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我则跟着她上楼,看见她拿钥๓匙开门,我就喊她:秦主任。
不定又有哪个女的倒霉了。
我一会儿还有事儿。
以前有什么事吗?
我们别ี提以前的事了。那事是我……
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
我说燕君,你怎么什么เ都怕?你现在还怕我吗?
对。很多。
你有很多女人是吗?
你穿的可不像是教导主任,倒像是个ฐ公司的老板娘。
昨天我给秦燕君打了一个ฐ电话,听得出来她很高兴。我约她晚上吃饭,她说还得接孩子。于是我们就定了今天中ณ午她午休的时候,我去学校接她。
我不跟你说了吗,我今天真有事。
上个月我们在王府井偶然碰见了,互相留了电话。昨天她给我打了一个ฐ电话说想聊聊。见了面我才知道她和她老公吵架了。后来我们就回到เ我这儿。
鬼才信你呢。别ี碰我,门还没关呢。
我去关。
门一直关着,紧紧地关着,从来就没有打开过。
长长的烟灰无声地落到桌子上,像一条枯死的虫子。
我从来没有对她有过这样的感觉,认识她这么多年后这是第一次。我起身去查看她的衣物是否还在,面对我的是空空如也的衣橱和说不出的失望。我似乎ๆ感到เ她不会再回来了,就像她说的不会再妨碍我了。我环视着四周想努力闻到一点她留下来的气息,那ว种可以让我迷失的体香。可除了清凉的空气中ณ混合着雨的味道,再无其它。
这时电话响起,我急忙拿起来接听。
海子,你没事吧?
传来常建的声音。昨儿晚上付萍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一直跟几个老板喝酒最后才接着。她问我你在哪儿。我说不知道。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
听着你丫没精神肯定又挑灯夜战了。这付萍也真是,唉。行了,有事找我吧。
我挂了电话,已经消เ失了很多年的酸楚忽然涌上我的鼻子。我走上阳台,小雨还在下着,眼前的一切都笼罩着一层湿气。城市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群在雨中继续着又一天的忙碌。我试着给付萍的手机打电话,被告知该用户已关机。我茫然地望着雨中的城市,想着她此时就在某个地方แ,而我就怎么也找不到เ她。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铃声把我叫醒了。我闭着眼摸到เ电å话接听。
小海,你没事吧?早上走的那ว么เ急,有什么急事吗?
秦燕君关心的询问。
没事,就是,常建公司的事。
听你的声音很累,是不是昨天没有睡好?
挺好的,别担心。
那,你今天还来接我吗?
再说吧,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好吧,注意身体啊。
我忽然想起昨天王红说的那ว句话,伤人,得特伤人。
潘金莲还他妈挺了解我。
我心里说。
睡了一觉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我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抽烟。雨已经停了,但还是雾蒙蒙的,没有阳光,没有彩虹。厚重的阴云漂浮在头顶ะ上,将整个ฐ城市闷得透不过气来。
付萍!你他妈给我回来!
我扯开嗓门用最大声冲着下面喊。
楼ä下几位过路人惊得仰起脖子一脸茫然地向上寻找。
看他妈什么?喊我媳妇儿回家吃饭哪!
我用同样的音量对他们吼。
几个人私语了几句便摇头散开了。我给付萍又拨去一个电å话,还是关机。我干脆ะ给秦燕君打了过去。
喂,我一会儿去接你。
你要忙就先忙你的,不用管我。
没事儿,那么เ多套儿都没用呢。
讨厌,那我等你。
我回到屋里,狼吞虎咽地把桌子上已经冰冷的菜吃得一干二净,又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去接秦燕君。
街上永远都是熙熙攘攘人流不断,每个ฐ人永远都迈着匆忙的脚步在走,但他们知道到เ底要走到哪里吗?好像没有人停下来过,如果有也是抬手看看手表,再四下张望一下,重新า汇进拥挤的人潮人海中。我看见几个女孩子以为ฦ是付萍,可当我再仔细观望却发现两者间的差ๆ距很大。
你眼睛有点肿,昨天没有睡好吗?
秦燕君关切地问我。
我这眼睛是天生的,你不知道吗?
没跟你开玩笑,你得注意身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咱们可以不做的。
她看着我,温柔的眼神让我想要逃避。
我真睡好了。梦里还惦记跟你操逼呢。
你小点儿声,让别人听见。
她看看了四周,所有桌子旁的人都在自顾ุ自地闷头吃喝。你不吃点吗?
中午吃的晚。要不你吃不了打包带走。要是夜里我饿了,就当夜宵了。
好吧。
我抽着烟看着她吃。她的动作温柔似水,一举一动无不透出淡雅淑贤。
你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吃了。
连你的屁眼我都看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小声对她说。
讨厌啊你!说这个!越来越粗鲁,是不是你对谁都这样?
一视同仁。
怪不得你找不到老婆结婚。活该。
我现在就想操你屁眼儿。
她瞪着眼紧闭着嘴,手伸到桌子下面在我腿上用力地拧。我强忍着疼作大义แ凛然状。她松开了手,不再理我,只是低头吃饭。
生气了?
懒得理你。
别介啊,我这一礼ึ拜的夜生活都安排给你了,你怎么เ也得按合同办事啊。
什么合同,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