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手机终于响了,王德厚迫不及待的拿了起来。
在焦急和兴奋中等待了一天的时间,王德厚几乎时刻都竖着耳朵,等着手机铃声。
“好吧,那就等明晚。”
王德厚忍住痛,强露笑容说:“不会的,咱们深夜搬家。我已经和飘飘定好了,明晚。”
王德厚说着,从床上下来准备即刻๑去镇子上。
“对对对,咱们现在就去镇上吧。”
王德厚听了外公的这些话,心里像注入了一股暖流,又燃起了一缕希望。他想:既然外公有未卜先知的法力,说不定可以治好自己的伤痛。看他的年纪,阅历和能力总应该比飘飘强吧?
“天意,你们的相识到相恋,以及今天的遭遇都是命中的定数。只要有毅力坚持,总会有转机的。”
她不是不可以退缩,是她自己不想选择那样。同林的鸟儿尚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更何况他们还不算夫妻?但钱盈儿不忍,她不忍丢下一个失去生活能ม力的人。因为这个人心里有她,因为他曾给过她百般的呵护与宠爱。
想想自己一个古代的衣食无忧,十指从不粘泥的富家贵女,在今世居然要博取一点同情分,换得这施舍?但这钱对她来说的确是万分重要的,这些或许够他们三天的生活之ใ需。她现在成了那个特殊的四口。很快就要变成五口人的家庭的“擎天支柱”。
“啪”的一声,水杯碎落到地面。
王德厚也有点儿认同钱盈儿的说法,于是接过了那杯水。没想到他居然感觉那ว杯水如一块巨石一样沉重,他的手腕有些支撑不住水的重量。
“走,去医院。”飘飘轻盈落地,拉起钱盈儿准备即刻๑去医院。
飘飘一个人飞奔出去,也顾不得街上人多眼杂了,慌乱中施展了法术飞行起来。街上的行人看得目瞪口呆,或许第二天各大媒体就会有一条奇特的新闻出现。仅仅眨眼的功夫,飘飘就到了钱盈儿那里。钱盈儿已经站在门口等她,眼睛哭得肿如桃子。
临近中午的时候,来求对联的人陆续减少,林墨终于喘了口气。他把给王家写好的那几幅对联。递给王德厚的两个ฐ哥哥。两ä人高兴地搬来了梯子,先去大门口贴好,又挂上大红的灯笼。然后回到เ院子里把每个房间的门口,都贴上了红红的对联。
“我还是剁馅儿吧,我看见那血丝呼啦的东西就害怕。”大嫂说完。继续剁着肉馅儿。其实,因为她有洁癖平时很多脏活儿累活儿,都是默不作声的二嫂干的。
“几位,你们聊着,我出去方便一下。”飘飘看看众人说。
飘飘感觉在这里听这些人闲扯没意思,决定借故离开一下。
钱盈儿敲了半天门没有人答应。就知道一定是小宝和思盈睡着了。王德厚用手里的钥匙从门缝处将里面上着的门栓拨动,大门被打开了。
他们在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很快回到了家里。
“唉!可怜呐!如花似玉的新娘子新婚之ใ夜,就死了。”
那货郎又叹了口气,这时,脸上现出的不是幸灾乐祸ຖ,而是真正的同情。
“哎呦!那你得去看望,咱们要知恩图报啊!”父亲说。
“他……他……他老婆生孩子了。”王德厚很庆幸自己编出了这一句谎言,如果说成是重伤或重病住院,那就有点儿对不起恩人了,有点儿“诅咒”的意思。
思盈是在贫寒人家过惯了苦日子的孩子。见到肯德基这种洋快餐还是很兴奋的,尽管很多人说是垃圾食品。
“嗨!美女们,看看我买了什么?”王德厚走到病床前,看着思盈和钱盈儿,以及那ว个小姑娘。他顺手把那些东西,放到了两ä个病床之间的小储物柜上。
“您是……大……大老板呀?”齐晓月牙齿抖得“咯咯”响,吞吐着问道。
那个ฐ年轻人不敢再反驳了。
“谢谢你,我走了。我也要追求一段跨越千世的情缘了。嘿嘿!”
“没有,刘晃说的。”
“你──怎么了?”
林墨感觉王德厚今天的举动有些反常。他实在弄不懂其中的原因。
钱盈儿沉思着,低头不语。
“什么?她也是……”钱盈儿惊诧地问。她没想到女孩儿是和她一样的人。难道她也是和自己来自同一个朝代吗?
梅磊简单地给王德厚介绍了一下今天的经过,王德厚也愁眉不展,帮他想着下面该怎么เ做?
“除了他还能有谁?”钱盈儿反问了一句。接着她去了隔壁的卫生间兼浴ภ室,因为那里有房东留下的热水器。
很快,到了马路边。
那女孩儿晃动婀娜的身姿,一副脱俗若仙的形态。钱盈儿与她保持着足足五米开外的距离。
“别说一天,十天,一百天都没问题,直到เ你得手为止。”王德厚说。
“那我可就等明天了?你们不怕打扰你们吧?我今晚就留แ宿你家了。”梅磊看看钱盈儿又看看王德厚。
“车上还有货吗?”钱盈儿果真有些担心了,风寒彻骨的天气,路面早就结了冰。如果车上还有很多的青菜。推车前行一定是很吃力的。
王德厚汇报了自己的情况,为的是怕钱盈儿担心。
“唉!别提了。我这一辈子,就做了一件好事儿,还救错了人。”
“好吧,我可以带你回去。不过,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和刘ถ晃互换身份的呢?”钱盈儿很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于是追问余淮水。
“不是的,盈儿。这是我们刚刚打通的时空之路,你来时的那条路的确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那天,是哪位仙人给你们开辟的?也许,是天意吧。”飘飘解释说。
“对对对,就是这条”。钱盈儿不禁惊叹道。这的确像极了穿越时的那条林间小路,蜿蜒着向前伸展。
还是那个市场,还是那ว样的汽笛声,吆喝声,不绝于耳的地方。吃过一堑的人。必会长一智。王德厚没再去昨天那ว个批发蘑菇的地方แ,他想到เ了一个人。
钱盈儿坚持要再次跟他出门。王德厚也只好点头。
王德厚看过之后征求钱盈儿的意见,钱盈儿说自己喜欢吃酸的,所以选了酸菜馅儿。
那位妇女用手指了一下对面的墙壁,王德厚这才注意到那ว里有一张大大的表格,写得很详细。
记录下来,想到เ这里王德厚找来一个小本儿,记下了需要购置的用具。准备出发了,他打算先去附近的蔬菜水果店打听一下价格,然后再去城里的农贸市场,两者价格做一个ฐ比较,取个折中ณ决定自己้的零售价。
接下来。就是去做市场“考察”了,先了解一下行情再去准备一些必要的用具。运输工具已经选好了,就是钱盈儿一直用着的那辆电å动三轮车,虽然有些破旧ງ但仍可以对付一阵子,等赚到了钱再换也不迟。王德厚掐指算着还需要什么เ?对,计量用具,就是需要一杆秤,确切的说是一台。因为现在都是那种可以自动显示数字,自动计算金额的电子秤。
“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钱盈儿在电话里问。
突然,手机响了。
“哈哈哈……”飘飘一阵捧腹大笑,肚子疼得抽了筋。
傻玲子似乎很傲慢的在飘飘面前,托起黑炭一样的脸盘,晃动着她那煤气罐儿的身体,走了几圈儿。
大家刚刚的兴奋和喜悦,被这个女人的出现给搅乱ກ了。尤其钱盈儿的心情一下烦乱起来,她厌恶透了这个人,但开张做买卖来者是客,她也不好驱赶。
大家都不想和这种人多说什么,对她的破事也不稀罕多打听,于是都沉默了。
那只黑色的小狗,性格似乎很随它的主人,一进门就显出了张狂。在货架之间乱ກ窜,还用鼻子闻闻这个,嗅嗅那个,十分招人厌。
正义感十足的仙女飘飘,有些沉不住气了,不好驱赶人,还不能撵走这只小狗吗?
“喂,齐晓月,麻烦你抱起你的小狗好不好?这里是超市不是狗市?”
飘飘这句话一下招来了,齐晓月“狂吠”般的愤怒。
“怎么เ了?你睁开眼看看,我这是条狗吗?这是我们家最珍贵的宝贝儿,纯种的外公名犬,哦……不对不对,是外国名犬。”
齐晓月十分傲慢的一激动,说错了话,大家都笑了。
“哈哈,齐晓月,这只狗是你外公生的吗?”王德厚忍不住说了一句粗俗的话,对于齐晓月这种人,他认为ฦ这样损几句也不为过。
没想到齐晓月却并没有生气,而是无耻的一笑说:“我外公可生不出这种狗来,你知道它值多少钱吗?”
听了这句话,大家都忍着笑,看向齐晓月。
“告诉你们吧,就这间小破超市……再加上你们这一群人全卖了,都抵不上它一半儿的价格。”
这句话真的把大家惹火了,准备赶她出去。
王德厚扶着腰站起来,怒火三丈。
“出去,请你带着你的外公狗出去!”王德厚愤怒的说。
齐晓月自知不受欢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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