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弟子都纷纷离开,苏颜夕便放下心来,目光再次挪向空中的身影。
秦非一听,也连忙正色,应道:“是。”
一句话被他一个ฐ字一个ฐ字地问出,仿佛每问出一个ฐ字,都是在他心头剐上一刀。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苏颜夕被他几乎无赖般的态度弄得恼羞成怒了,一把推开他,梗著脖子答道:“自然没有!你未免想得太多了!”
得不到他的回答,男ç人继续固执地追问:“有没有,宝贝?”
白箬又变回了兔子模样,站在白闻肩头,抱著易谦送的大萝卜,猛流口水,两只兔子眼睛,也变得更红了,正是被那萝卜给馋的。
白闻见状,又将叶子变大了一倍,好让对方坐得更宽敞些。然後他也坐上叶子,催动灵力,使得叶子缓缓升至半空,朝乾ດ阳门的方向飞。
“苏掌门严重了,”易谦笑了笑,解释道,“魔修本就是歪门邪路,苏掌门未曾听闻,也是正常。罗刹教乃ี是魔修中ณ较为有势力的一派,听闻他教中有一名长老在此处被修士所害,罗刹教众欲借此报仇。”
尽管心中有所思考,但他面上还是装傻,问道:“易兄莫笑在下孤陋寡闻,不知这罗刹教,又是何来头?”
“主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白箬头也不抬,傲慢地答道。
“请问白大夫是在这里吗?”
他的心高气傲是从小被培养起来的。先不说光是剑门大弟子的头衔,就足以让外人敬让三分;便是剑门中ณ人,也是将他捧在手中,不曾有人敢这麽和他说话;就连他的父亲、师父,也都因自己出众的天赋,而对自己้极为放任。
不熟知他的人,只道剑门的大师兄气量大。而唯有熟知他的人,才知道易谦的倨傲。
苏颜夕被他瞧得别扭,只有随口扯谎:“在下闭关多年,确实不知。”
那ว眼神,活像是在看一个ฐ外星人一样。
这回,连承君看向温斐à的眼神,都带著些警告的意味。
承陌心中ณ一喜,正要拉起承君的手便要往回走,却不想被人出声打断。他不满地等著温斐à,不明白这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是干什麽。
住进符屋後,承陌没多久便睡著了。一来是今天经历了这麽多,大喜大悲,哭都哭累็了;二来是终於又可以躺在哥哥的怀里睡觉,心里满是心安与满足。
有房子住,总比露天好,秦非他们当然没有异议,而潜苍派这边其他几人都以温斐为首,也没什麽意见。因此分配下来,承陌、承君一间,秦非、萧念一间,楚寒清、狐言一间,潜苍派三名女弟子一间,温斐一人一间。
“好,我早就迫不及待了。”
“楚寒清、萧念和我负责进攻。”
他们两人像没事人一样,惹得想听八卦的几人却是乾著急。
萧念就坐在那ว儿,专心致志地用一根树枝挑拨著柴火,也不说话。秦非也坐在那里,拿出随身带著书,接著火光翻阅起来。
旁人只能看见他嘴在动,但就是听不到任何声音。
楚寒清才吐出一个音节,後面的话都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
或许在人类的定义แ中,他不见得是个好人,但他无疑,是苏颜夕见过的做好的父亲之一。
感动之馀,苏颜夕便没再多言,他相信擎苍不会害他,也不会害腹中的孩子。
“比如,传言那七大门派之一清涧池的掌门,未闻有母,只有父亲。”
“比如?”
光芒散去後,苏颜夕耳边传来悦耳的系统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