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夕不禁扶额,这混蛋也太没有危机意识了。
他用手指戳戳宝宝粉嘟嘟的脸,迫使小家伙不得不睁开眼,委屈极了。但一看到擎苍,小家伙又立刻笑了起来。
宝宝,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一定要再多坚持几日啊!
在这种环境下,生出来的孩子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请问姑娘,这里是何处?”
那女子看起来约莫二八年华,虽只穿著普通的农家衣服,却掩盖不了她俏丽的面容。
但好在疼痛使得苏颜夕从欲望中稍稍清醒过来,根据前些日子白闻告诫他的各种孕夫知识来判断,这大概又是动了胎气的症状。
苏颜夕感到เ不妙,那ว种疼痛不是断ษ了条腿、伤了条胳膊,而是阵阵、隐隐的绞痛,是钻心的、细细的疼,像条蛇似的钻进了骨髓里去,在那ว里啃咬了一口。
见他脸色有所好转,擎苍低声询问:“好点了吗?”
但今天擎苍的反覆无常让他不敢乱ກ动,生怕一说话,就会破坏现在美好的氛围。他只能ม僵直在那ว里,任由á对方一点一点地吻。
不同於以往地再三挑逗,非要将他身体里的欲求不满全都勾出来、逼著他开口索要,这回擎苍的吻更加霸道,具有侵略性。如同野兽一般,要在这片领地上留แ下自己的气味,让其他雄性望而却步。
可惜,他现在完全没心思去羞涩,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男人那灵巧的舌头上。
擎苍蹲下身来,捏住苏颜夕的下巴๒,微微抬起。如此近的距离,如同他们每次接吻时的动作。
虽说一开始,苏颜夕对怀孕这件事是万般抵抗、不愿意承认,但辛苦怀胎五个月後,现在让他不要这孩子,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以现在两人的交战情况,倒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苏颜夕已经没心情去心疼那些被破坏的桌桌椅椅和房屋了,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空中ณ交战的身影,生怕擎苍被白闻所伤。
“他便是医治我的那ว位大夫──白闻,这次多亏了有他,我才平安无恙。”边说,苏颜夕边再次往旁边挪了挪,离这两个火药桶都远点,免得殃及池鱼──虽然他不是池鱼,而分明是根导火线。
“啊,他啊……”苏颜夕看看左、再看看右,看著两人的争锋相对,现在不用觉得,他已๐经确定能ม闻到空气中的焦味了。
尽管被勒得有些呼吸不畅,但他还是不由微微翘起了嘴角。
苏颜夕吓了一跳,以为是罗刹教的偷袭,直到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将自己紧ู紧地揽住,将自己的脑袋压在男人结实的xiōng膛上,原本的紧ู张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ใ的是满满的安心。
“多谢白大夫连日来的照顾,既然在下已无大碍,便告辞了。”说话间,苏颜夕特意加重了“照顾ุ”两个字。
虽然白箬在屋子外,但他耳朵灵,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一个劲猛呲牙,大有苏颜夕敢差ๆ遣他,他便立刻扑过来咬人的架势。
“我……”苏颜夕才刚张嘴想说感谢的话,却被另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
苏颜夕抬头,原来安慰他的正是易谦。想到定是他救了自己,心中不免对他心生感激。
易谦立刻๑掉头,将古剑催动至极致,迅速飞往红烟升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