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恼怒地说:“够了,我没工夫在这里和你磨叽,请你爽快一点,你到底要什么?”
“互不相干?”男子忽然大笑起来,眼里却毫无笑意,让我浑身发毛,娘的,怪胎!
染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那个身着半透明白衫,浑身被白绸带绑缚的人……
我顾不得思考,直奔红锦阁,那里曾是月盈最大的青楼,我因好奇去过一回,后来染儿因此事恼我,我便再没去过。
“你说什么?”惊慌失措的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双眼迷茫地看向身后的人,可就在下一刻,我猝然睁大了眼睛,青楼ä?
“哦,好,我……我这就去!”
我环顾左右,确定无人偷窥后悄声说:“爹爹,到เ如今玉儿也无需瞒您,其实早在十年前,我和娘亲就安排好了退路,玉儿今天来就是为了接你们,你先回去让各位爹爹和姐夫简单收拾些细软,但是万万不可惊动外人。”
“二姐会回来的,对吗?”他的话像在询问,又像在自我安慰,又像是在索要我的承诺。
“嗯?”我心不在焉地回应。
“月、皇!”咬牙切齿吐出这两ä个字的我并没有发现自己双眸中乍现的凌厉,那一刻,我只想冲到那ว个昏君面前,将她撕得粉碎。
花丛后颤抖的抽泣让我的脚步猝然停止,一颗心不知该起还是该落。胡乱拨开枝枝蔓蔓的花丛,看到衣衫凌乱的染儿,我第一次感觉到冰火两ä重天的折磨,一切都因愤怒而生。
“那你爹现在好吗?”
染儿点了点头说:“爹当年被一个小厮偷偷救下了,不过,染儿不是存心瞒着二姐的,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的,我怕娘她知道,所以才不敢说。”
怪了,怎么这几天老是心疼,看来得找郎中ณ瞧瞧。
在我印象中ณ,染儿并不像其他男子那样注重打扮,可是近来却有些反常,常言道,女为悦己者容,难不成我家染儿也开始为悦己者容了?对了,他最近好像经常偷偷外出,妈呀,不是,爹呀,难道是私会情人?
“哼,玉儿,你可知错了?”
染儿摇了摇头,我才放下了心,也许爹爹还没顾得上,看来我不能让染儿一个人。刚有了这个ฐ想法,门外就传来了脚๐步声,我连忙让染儿躲到เ了佛堂后,我才刚跪好,娘亲就踏了进来,我偷偷抹了把汗。
我几不可闻地轻哼一声说:“玉儿的话几位爹爹和姐夫应该明白,记住,染儿是我楼玉的弟弟,不是什么野种,你们最好把玉儿的话放在心上,否则ท玉儿可不敢保证我的嘴一不小心说了什么เ不该说的话。”
几人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有些诧异,大姐夫疑惑道:“楼染他不已经是三少爷了吗?”
在这女子为ฦ尊的国度,我以读书为ฦ上,老爹自然乐่得合不拢嘴,夸了我几句便离开了。
老爹正准备让人把楼染带下去洗干净,顺ิ便再和我唠叨一会儿,我忙着说道:“爹爹,玉儿还有好多书要看,回头娘亲还要考我,所以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