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喏,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没事都欢迎你打电话给我。”方士良趁机塞了一张自己的名片给她。
或许真的被曹垲抛弃,她就有新า的人求救了。
咳、咳咳、咳……
曹垲不带好气地咕哝,不知自己้在招惹什么麻烦。
表妹将男ç朋友带回家里玩,谁知表妹的男朋友竟对她上下其手,在她左闪右躲之ใ下被舅妈看见,表妹的男朋友却说是她主动勾引他,引来舅妈对她破口大骂,说她是不要脸的婊子,没父母就没教养,说她不知廉耻。
但她到底有什么错?
“你是不是在生气?”望着他难以理解的表情,她怯怯问道。轻抚自己被他放开后的手,她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因为她要搬出去而发怒,其实让她感到有些开心。
仿佛,他也是有些在意她要离开的事,不是只有她舍不得。
“我没有。”他已恢复平日的冷漠。
“你不要生气,其实我暂时不搬走也可以……”感觉他筑起一道又高又厚的墙,她不知如何是好。
她又做错什么了吗?她以为他会希望她搬走……
“我没有生气。”他转身坐回电脑前,重新面对工ื作,在冰冷的背影后回应,“我们本来就一点关系也没有,你爱跟谁签约跟谁签约,要搬走就早ຉ点搬走吧。”
站在他的身后,她无声掉下了他看不见的两行泪。
明明是她先说要离开,感觉却像被他抛弃了。
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他非常生气。
站在床边俯视床上在睡梦中是如此纯真的脸,有些恼火此时的自己竟气得睡不着,而惹他生气的人却睡得如此香甜。
除了气她睡得香甜,他不断反覆思考自己为什么เ这么เ生气,许久都没有答案。
她怎么来的,就怎么เ走,理当如此。
像方士良那样拥有许多大牌经纪约,眼光向来独到เ的红牌经纪人愿意签下她,她的星运就好像买了一张“红牌席”,在不久的将来肯定大红大紫ใ,成为家喻户晓的大明星。
对她来说,应该是最好不过的发展。
只是,他还是生气,气自己้不知在气些什么。
他应该欢欣鼓舞,放鞭炮庆祝她不再是他的问题了,他却没有半点开心的感觉。
一个月来,她改变了他什么?
有人为ฦ他张罗吃饭。
有人为他张罗洗衣。
有人为他张罗打扫。
有人为他张罗电话缴费之类的杂事……突然间,他终于明白自己为ฦ什么不开心了──她已经宠坏了他。
一旦ຆ她走了,就没有人为他张罗他早已不做的事。
要他重新面对杂事,光想就烦死了,难怪他会感到เ不高兴。他恍然大悟自己不开心的理由á,心头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
他习惯一个ฐ人,知道自己无法接受别人介入自己的生活。
虽然是被迫接受她的介入,但既然已经被迫介入也习惯了,他就不能接受她说走就走的自私想法。
“你醒醒。”思考后,他在床边坐下推推她的身体。
他做了一个不容她改变的决定。
“怎么了?”她被摇醒后揉着惺忪的睡眼,蹒跚地坐起身来。他从来不曾在半夜摇醒她,所以她有些茫然。
“你当我的管家吧。”他的果断ษ声音像是命令。
“什么?”她的睡意消เ去一半,睁着更茫然的眼。半梦半醒之间,她怕是自己听错了。
他应该不会在半夜说莫名奇妙的话才对。
“我会付你薪水,以后你就负责帮我处里所有的杂事,把家里整理干净,还有煮饭给我吃就好了。”他说的很清楚,觉得这样很完美。
她眨着朦胧大眼,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他有些不耐打断她的发呆。
“听见了……”她一脸奇怪看着他,禁不住将心贴在他的额头上咕哝起来,“你半夜胡说八道些什么เ,是不是生病了?”
他真的好奇怪,一下要她搬出去,一下又要她当他的管家。
他肯定不是哪里有问题就是生病了。
“谁胡说八道了?”他拍开她搞不清楚的手。
沉思了会,她才摇头道:“我不能当你的管家。”
“为什么เ?”他皱眉,没预期她会拒绝。
他收留แ了她那么เ久,她应该感恩图报。
“你忘记我跟方大哥约了吗?”她试图从混沌的感觉中ณ保持清醒,也提醒他已๐经发生过的事。
“签约了又怎样?”他态度倨傲。
方士良那ว个ฐ可恶的混蛋,竟然想抢走他的人。
“方แ大哥说我会开始很忙,可能连三餐都不能正常吃,我想我应该没有时间帮你做那些事了……”她据实以告。
就算不搬出去,她恐怕也没办法做到他要求的事。
她不明白,原本要她想搬走就早点搬走的他,为什么เ突然又要请她当什么管家,情绪变化如此之大。
为ฦ了报答他收留自己้,她很乐意免费为他做所有的事,但她只怕自己没时间。
如果可以不搬走的话,她是真的很想留在他的身边。
“方士良那家伙说的话是圣旨吗?”不耐烦的嗓音暴怒,又火大起来,“我让你吃、让你住那ว么久,你应该听我的话才对吧!”
她不接受他的提议让他开始烦躁。
“方大哥的话不是圣旨,可是我已๐经跟他签约了……”她又退缩。
“签约了又怎样?”他火气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