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呢?总觉得不能再往下想了,因为感到เ炙热的疼痛的不仅仅是脑子,还有心口,疼的她要掉眼泪了。
他说,天赐,答应我,你会回来的吧,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回来。
贝奇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在说给天赐听,还是在说给她自己听。
贝奇浑身一怔,想起了什么,刚想脱口而出的话还是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嗯……是啊,反正……有什么记不起来我会帮你一起回忆的啦,不怕不怕。两年,没多大的事情……要是真的想不起了千万别去硬想,忘了就忘了……”
“多么เ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怎么เ可以肯定我会帮你?为什么เ这么自信满满地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你打算要去做的事情,要是我不站在你这边,而把天赐的下落告诉那个人,那你打算怎么办……”贝奇实在是很好奇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เ想的,他从来就是她们所不能理解的存在,以前就是,现在依然如此。
离緔轻笑一声,道:“我只是想让她幸福而已。”
他的眼角的余光若有若无地扫了医生一下。
离緔轻笑一声:“不是篡改,只是帮和她一起遗忘罢了。我想让她过得幸福。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忘记就忘记吧,呐,医生,你会帮我的吧?”
她张开嘴,一下子忘记如何发出声音,像是很久都没有用过嗓音说过话了。
“醒了吗?”他的声音轻柔如羽毛,不敢惊动刚睁开眼睛的她。
很重很重,立即就清晰可见的五个血红的手印。
那天,贝奇来找戴沂蒙,看到他在一旁,什么都没说上来就给了他一巴掌。
“滴————”
她听到有什么机器发出了悠长的“滴”声。
“说是做了个噩梦,梦见天赐满身都是血。”戴沂蒙回答道。
戴沂蒙用一直以来温柔如阳光的声音安抚了她几句,叮嘱她早点休息,便匆忙挂了电话。坐在戴沂蒙身边的易清邵ๅ疲倦地看向窗外,紧紧皱着眉头,声音低哑:“怎么了?”
那就是——他们找不到天赐了。
与此同时,所有人都发现了同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