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开口说道,“你就这么想死吗?”
绫欣接近胡言乱ກ语的说辞中,易清邵的眼神渐渐变深,似乎在深邃不见底的瞳仁深处正在酝酿着可怕的暴风骤雨,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
是在见到第一次就深知不可触碰的人。
随后的每一次尝试,总是理智地克制ๆ着自己退步,而又被一种不具名的力量推着走向他。
“……你,没睡?”易清邵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他深深皱着眉,蹲下身子想要好好看清她的容颜,却看到她清冷的双眼。
“那ว天,开车撞向姐姐的,是你哦。”
易清邵ๅ站在原地,脊梁笔直,但是谁都没有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身子有微微颤抖的发冷。
“猫捉老鼠的游戏我陪你玩到这里。这是我的最后通牒,要么让我见到她,要么……那笔交易是让黑帮大伤了元气,但是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即使黑街再怎样一时鹊起,毕竟它曾经解散过的事实吧。一个空有财阀几年内重组的乌合之ใ众,要怎样跟我们比实力?想要硬碰硬,不要说我没有那个自信。曾经一手把她推开,甚至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连跟我谈条件的资格都没有。”
“……”易清邵皱起眉头。
所以这次,即使是她觉得痛苦,他也一定不会再让她逃走。
即使是个不会笑的人偶,也好过离开他那ว种钻心的痛。
天赐再也忍不住,转头直视着他的双眼,言语间有警告,“你给我适可而止点。”
“够了。”
他的余光不由自主地再次瞥向那个ฐ身影。
宾利车开始发动。
我让你以为你还爱我。
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立刻回去,因为如果再差ๆ一会,她也许再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了。
他只看了那一眼,就下定决心要回到เ天赐的生活中ณ去。
现在,戒指在她的右手无名指,熠熠的光芒清楚地表明了她是离緔的未婚妻这一不争的事实,所以住进未婚夫的家里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冥思了许久,她终于得出了结论,因为身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