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愣了愣,叹了口气,说:“这皇位,为臣真是不愿意去坐。”
“无名,朕累了,想要离开了,如今,你可以准备一下,接替朕的位置,这是之前朕答应过你父亲的。”柳炎君平静的说,放下手中的酒杯,收回看着窗外的目光,认真的盯着无名。
“就是你见过的那个叫陌笙的奴婢。”柳炎君淡淡的说,“如今她是朕的笙妃。”
笙妃?雷震有些诧异,下意识抬头看了看柳炎君。
而且,他究竟是在做什么?听莲妃的意思,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夫妻之ใ实?!这有些不合情理呀!他是皇上,莲妃是皇后,他们应该早就在一起了,而且,莲妃看起来还是那ว么的漂亮和温柔。
司马忆敏想,她此时正指着自己吧?是啊,如果柳炎君不知道自己是司马忆敏,为ฦ何对自己比别人多一些信任和迁就。
柳炎君点点头,指了指一处书架,司马忆敏愕然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迅速的消失在书架后面,那儿应该就是那晚自己้被柳炎君带着离开的地方แ吧?
司马忆白微微一笑,正要说话,看了一眼外面,轻声说:“有人来了,我回避一下。”
司马忆敏愣了愣,傻兮兮的点点头。
柳炎君看了看窗外,淡淡的说:“罢了,朕有的是时间慢慢和你磨下去,总有一天,朕会知道你是何人!时候不早了,朕得回去了,你回到书房后立刻去月妃那儿服侍朕准备上早朝。”
司马忆敏有些无奈的看着柳炎君,用手语说:皇上,您不会真是把奴婢当成笙美人来看了吧?您饶了奴婢吧,这顿ู饭已๐经吃得奴婢心惊胆战,您再让奴婢陪着您去听什么เ月妃娘娘弹琴,奴婢估计,不用申大将军出面,奴婢在这宫中就混不下去了。
“陪朕去听月妃弹琴。”柳炎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觉得,有这个叫陌笙的奴婢跟着,似乎是一件不错的事。
“怎么?想要违抗朕的旨意吗?”柳炎君差点当着司马忆敏的面笑出声来,这丫头,怎么会让他这样容易开心,一言一语间,让他有着说不出的轻松和包容,他,竟然这样包容一个平凡的奴婢?!
她犹豫一下,有些无奈的用手语说:奴婢还是觉得陌笙好听些。笙美人?奴婢称不起美人一语。
柳炎君刚ธ要说话,一抬头,却看到已๐经走到书房外面的司马忆敏,正面带无奈的表情看着坐在轮椅中背对着她的申莫言,眼神中ณ透出一种无奈和叹气,似乎ๆ是在说,这个申ã莫言怎么这样呀?
无名叹了口气,这个申莫言,根本就是存心故意的在招惹皇上。
柳炎君一摆手,示意小太监退下,然后冷漠的对司马忆敏说:“陌笙,这儿可是朕最常来的地方แ,除了朕,没有人可以随便出入这儿,你若是想要做什么,这可是最好的机会,不过,你得提醒一下你的主子,若让朕抓到任何蛛丝马迹,朕必诛连九族!”
司马忆敏轻轻点了点头,心中似乎稍稍有些放松,好在,柳炎君没有残忍到让她去伺候那些宫中的娘娘,他的女人们。
司马忆敏犹豫一下,用手语说:奴婢不知道,稀里糊涂的就到了这儿,原本,只是想要慢慢走走,站在那儿,有些冷。
柳炎君一愣,看着司马忆敏的手语,眉头微蹙,但并没有再继续向前,停了一下,冷漠的问:“你怎么เ会来这儿?”
“皇上,属下在。”雷震立刻๑从司马忆敏身旁走过去,略๓微后半步的微垂下头,等候柳炎君说出下面的话。
听着司马忆敏有些缓慢的落脚声,走在前面的柳炎君眉头微微一皱,头也不回,冷冷的说:“雷震。”
柳炎君抬手微微一摆,示ิ意一旁้的雷震退下,眉头微微一蹙,这奴婢好像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般,一时失态吧,未多想,从跪着的司马忆敏身旁走过,直接向正厅走去。
这一想,竟然落下泪来,想要掩饰,已๐经来不及,咽也咽不回去,只得匆忙跪下,又不能语,垂下头,双肩微微颤抖,落入面前二人眼中,猜不出她是吓得还是冻的,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司马忆敏差点摇头如拨浪鼓,她现在发现,再怎么เ想像,也抵不过真的面对,想了无数次的相遇,一次一次在心中演练见面的情景,可真的要见面了,只听见声音已经乱了分寸,要真的面对面,她会做出什么来?
秦妈不太懂得手语,但大概ฐ猜得出意思。立刻๑说:“里面要奉茶,你快进去,我们这些人最是怕见这个大将军,而且,皇上来的时候,是不允许我们进入的。但是,刚ธ才那个宝主ว子出来,也是不说话,但意思好像就是让派个ฐ人进去备茶,今日皇上过来的时候,没带奴才,里面的人又通通轰了出来。我就想,你进去好一些,最起码知道他说些什么,免得我们进去除了责罚没别的。”
“忆敏,我们已๐经到了,忆白因为有事已经早ຉ一天离开这儿回去京城,要迟些日子才能回来,不过,已经安排好了你休息的地方แ,王爷吩咐,我只送你到休息的地方แ,就不必再过问你的事情。不过,忆白为你留แ下了足够的银两ä,有事,你可以随时联系到เ我们安排好的人。”殷陌的声音在这时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忆敏,不论发生了什么,一定要记得,我们都在锐玉府等你回去。”
除了住宿,司马忆敏就根本没有下过马车,在马车进入乌蒙国的边境处时,她甚至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一直到马车进入乌蒙国的京都,殷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