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好不容易作的小曲竟然无人欣赏。
最终徐冉决定让太子来选。
后来一想,觉得可能是因为原身是农历八月十五的生日,正好对应天秤座,所以才生出了困难选择症。
徐冉羞耻地戳戳手指,不好意思:“其实……这些重要的事自然得你来做,给我银子的调用权就好……”
未说完,太子凑近揽住她的肩膀,轻轻问,“你想要什么?这便是当家了,东宫的一切内务事宜皆有福东海和一众宫人负责,若要当家,那便是做好外面的事。”
“我决定要选班使。”下学回去的时候,徐冉在马车里郑重其事地宣布道。
完全就是折磨啊折磨。
太子嘴角微挑,笑得又柔又含蓄,视线轻轻落在她身上。
徐冉一点点转过身,在看到台上所立之人的身影之时,双眼瞪大,几乎不敢相信。只一瞬间,喜悦与甜蜜覆盖了惊讶的情绪,她抿抿嘴,踮了踮脚,扬起脖ๆ子,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好……好危险的感觉。
徐冉下意识后退一步。
徐冉啊一声,然后问:“那今晚也直接睡么?”
太子往屏风后指了指,“不守岁,直接入寝。”
太子亲亲她的耳朵,语气严å肃正经:“这回不哄你,冉冉确实厉害。”
徐冉叉腰,“不算,你那ว是哄我开心的。”
等入了厅堂,徐冉反应过来刚ธ刚ธ太子说话的涵意,往他身边一凑,仰起头不太高兴,压低声音道:“我现在已๐经长到这么เ高了,你还嫌我矮。”
徐老爷和其他人附和:“定是要再长一年的。”
董源立在一旁้,开口感叹:“这位学子文思敏捷,想法新颖,不出三年,必成奇才。”
太子先是翻看了成绩结果,而后随手翻了翻她的作答试卷,拣出一张,细细地看了起来。
萧青欣慰地笑了笑,“知道了。”
一番言谢之后,两人话别,下车的时候徐冉想起什么,回头掀了轿帘,认真道:“小姨,你要幸福哦。”
徐冉将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萧氏抱抱徐冉,“哎,娘也是为你们好,你说万一逾越弄出什么事来,就只能认命嫁了。一个连等你到十六岁的耐心都没有,这男人也不值得托付终身。”
徐冉往身后一指,嘿,转瞬的功夫,人没了。
萧氏跑近了,见着徐冉就问:“你小姨妈呢?”
徐冉郁闷地仰头躺着,双手枕在脑后,发呆中终于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宫殿里空无一人,侍女们已然不见,没有点灯,漆黑一片。
徐冉咳了咳。
太子:“在徐府你说不想做太子妃的那次。”
拒绝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
她说不出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垂睫摇头。
徐冉想起那些日子里两个人谁也不理谁,想起练字练一夜晚只因为他说那ว个字她写得不好,想起他甩鞭扬长而去的背影。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呛住,她呼不过气来。
太子任由她捶打,“不要说气话。”
目光交融,没有缠绵与暧昧,而是拷问和抵抗。
太子盯着她,久久不曾移开视线。两人离得近,他这样看着她,她也只好抬头看着他。
吕夫子听着她的一堆歪道理,差点被拐到坑里去。最近确实天气太热,闷得人啥事都不想做,只想坐在窗边吹吹凉风发发呆……
然后徐冉就开口解释了。
——大写的“你要敢打扰我们,我就不客气了哦。”
徐冉认得这表情,每次去苏府,碰巧遇见苏衙内使坏捉弄苏桃时,眼里迸发的就是这种眸光!
入了宫,官人设宴为ฦ兴王接风洗尘。
他本是出于好意,哪想兴王压根就不理他。宁王自讨没趣,怏怏地闭上嘴,不再开口。
赵燕有些不好意思,她不习惯被人夸奖,尤其是徐冉这么热情的夸赞。自谦地回了句:“只是兵法一门,算不得什么。”
惊喜问:“是第一次月考的成绩吗天呐阿燕,优甲咧”燕燕是三月参加武学考试,而后顺ิ利ำ考入,如今算来,正好一个月了。
他并未告知她今日亲自相接。
太子撩开纱帘,往窗外探。
果不其然,徐老爷背过身去,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我就跟他说,若是和别人家姑娘好上了,未定亲之前,不能ม碰人家身子。若是碰了人家姑娘隔天就会死掉。”
不放心,追问一句:“你怎么提点的。”
徐老爷本来一直听着太子说话一直点头附和,顺ิ便纳闷一下:为什么太子殿下说起他家冉冉时语气瞬间变得温柔起来嘿,不得不让人多想一下噢。权臣之路神马的,看来冉冉比他这个爹更有前途啊。
过两天便是逢八学假日,太子想着带徐冉去东苑赏花,徐二出门定是要和她爹交待一番的,倒不如现在说了省事:“徐相公,逢八这日,孤欲携徐二娘子出游。”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吃饭时,徐冉总算是停了下来。太子端坐了一上午,特意为ฦ想象中顺其自然那一抱而换的新衣袍,此刻看着竟有些不顺眼。
太子忧伤地叹一口气,双指抵着额头,不忍直视。
晚上吃完饭做完堂外题,徐冉掏出她的日记本,望着上面《权臣日记之ใ青涩时光》几个大字,觉得刺眼。想了想,将那一页写着题目的纸给撕了。她是从本子中间开始写的,前面空着n页ษ白纸,想重写多少个日记名都行。
徐冉嘿嘿笑,等她和学神的感情稳定后,再告诉大姐和娇็娇,吓不死她们
沈令音一口答应:“过两天有琼玉赛诗会,我正好得了请柬,到时候咱俩一起去。”她压低了声音,笑靥如花:“你要是瞧上了谁,尽管说,有我搭线呢。”
于是便腼腆着脸同沈令音说了。
“要……要亲亲……”
横竖先勾上了再说!
太子一怔,而后吻上了她的唇。
这张吻了无数次的小嘴,柔软潮湿得几近让他发狂,他对她爱若珍宝却又恨不得蹂-躏操弄。
她被他大力吸住,舌头有些发麻,几乎喘不过气,意乱情迷之际,她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用双腿缠住他的身子,尽量不让自己挣扎。
她知道,只要她有任何抗拒的动静,他就不会再继续了。
他对她的爱怜和保护,太过极致,已๐经到了克制正常情-欲的地步。
她要让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喜欢……喜欢你这样……”她低低地呢喃,被含住的两瓣樱桃红在他的唇间颤抖,含糊不清的字词蘸了情动,一字不落地传到他的耳边,搅得人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