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入关键字,关于邵家的新闻还不少。
反正揭人老底又不要钱。
看来这丁志豪还真是决计要把自己塞进邵家那小恶狼嘴巴里啊。
丁凝倒成了促成他们幸福家庭,壮大他们康庄事业的垫脚石。
可身为个身经百战的辣文女主,再叫人心跳的尺寸都看过,再高难度的姿势都挑战过,白手起家有什么关系?
我只会圈叉技能,宅斗宫斗ç乱斗报仇雪恨什么的,不在行啊!
她蹙眉,像个不倒翁,脸蛋儿摇晃,时不时跟他的俊朗脸庞碰上碰,像在故意亲,却又是蜻蜓点水,每次等他忍不住过来追吻,又避开。
他深吸口气,恨不得直接拔掉皮带,脑子里只有个声音在叫:干翻她,干翻她!还走他妈的过场?!
再这样下去,总有天,他得被她逼成!
她却眯着眼,嘟嚷:“够了没还不停”心口不,身体却往下坠,整个儿重量压在他腿上。
最后干脆ะ双脚๐抬,死死盘在他腰上,脚๐趾头在他臀间滑来磨去,哼吟着用小|岤在他的威武硬具上摩来擦去,让它更加肿大。
对他的引诱和报复,已๐经变成了纾解自己的欲望了。
“小马蚤货。”他叱,不无赞美。
他想看到她为自己不停流水的样子,不想就这样罢休,对着她,他辈子的恶趣味都涌ไ现出来了,他很恼恨这种即将脱轨的状态,压抑着被火气快要烧哑的声线:“不够。”
是她不值钱还是那ว鼻烟壶太贵?
她迷蒙中有点儿气愤,又准备朝他肩上咬下去,这回不知道是牙齿软了,还是他肌肉变硬结了,咬不下口,把头举ะ,转移目标,含住他耳朵,咄在口腔,吸得咕噜响,纤白的喉咙管里发出惹人痛苦的吞咽声。
他的敏感弱处,都快被这丫头找干净了。
他把被她浇得湿淋淋的手挪下去,摸到เ了刚刚欣赏过的蜜|洞,湿腻腻的,应该容易通行。
这些年,他克制了很多,不管办事手段如何,已经养就了表面的波澜不惊,对于女人,自从那件事过后,就直少有动静,过着半吃斋的日子,可现在,早年拼杀中ณ养成的财狼猎豹样的匪类习气涌ไ而上。
他上躯不自觉抖了两ä下,野兽的觉醒。
她扶在上面的小手随着动,咯咯笑起来,去轻蹭了下他线条练得漂亮匀称的胸ถ肌。
他痒不过,想进去,火烧眉毛地想进去,狠狠操|她!埋死在她被春潮泡肿的嫩蕊里!
压住胯|下老二的叫嚣,他让他的指头先尝甜头,去当开路先锋。
食指在幽|洞门口转悠了下,抹了些粘液,试了试,往里面慢慢伸进去。
丁凝的意识本来发散,洞|岤大门被硬物撑开,由脚到头紧ู,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身体发来警告,那儿怕,那儿是第次,受不了这样莽撞的贯穿,连根指头都受不了。
整个ฐ人清醒了不少,莫名沉重的紧ู迫压得人呼吸不过来,她把他脖子抱紧ู,颤巍阻止:“二叔,疼”
叫得娇็娇媚媚,戚戚哀哀。
他不理会,继续往里冲。
她用指尖去抠他的脑勺,皱着脸蛋嘤:“会玩坏的”
还是不理会,已经进了逼仄的甬道,开始抽|插,已๐经发出噗叽闷闷的水声。
她身体紧,夹住他的手,拿出杀手锏,又去舔他耳垂,用纯稚的声音去威แ胁:“玩坏了以后就不能ม玩了。”脸颊红得近似透明,表层像是覆了层薄膜。
喉咙震,他妥协了。
明明她在自己身下呼救求饶,可邵泽徽觉得自己才是她的陀螺,随着她牵扯打转。
反应生涩,|岤|口娇小,根指头放进去都艰难,不像是被人用过。
或许,他误会她了?
他心情爽,阴晦消失了,退出手指,把她往怀里搂,气息不稳,抬起她屁股,像是擀面样,大力搓揉了把:“有没有人进去过?”
她神思迷糊,被他半敞的胸膛散发的滚热熏得没听清楚,只知道下面的危机解除了,像个ฐ睡得半饱不饱的娇็憨猫,在他胸膛用手指无意识地画圈,喃喃:
“嗯?”
邵泽徽觉得她在跟自己打闪避球,又有些憋坏了,骤然不耐,声音无端多了些戾气,勾起她下巴,狠着眸盯住她:
“我在问你有没被人操|过!”
她醒悟了。
嚯,这男ç人要求不低,还喜欢原装货呢。
她不无讥讽,仰起脑袋锐利ำ地望他:“那二叔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自己也不是没开封的,还要求诸多呢。
邵泽徽只想听她说没有两个字,现在心里焦虑地咯噔声,黑了张脸。
如果是女,大方回答就好了,怎么会顾左ุ右而言他?居然还扯到自己้头上!
自己这个年龄,身份,经历,又不是性无能ม,如果说还是个黄花大处男,别说自己过不了自己้这关,恐怕连女人都会瞧不起自己吧。
他阴了脸。
丁凝见他不回答自己,心里也是莫名宕。
两个人各自把头扭过去,莫名其妙气鼓鼓了半天。
其实就算没经历刚才的生疏反应,丁凝大半也能确定这具身体是处|女。
可是骨子里,她却是个经历过十几个男人们的马蚤娃滛妇。
那这样,她又真的算完璧吗?
精神和身体上的贞洁,这个要怎么计算
不过个是或不是的回答,她却被问住了,不知怎么เ,她不想骗他,又有点隐隐痛恨自己้,怎么就开始矫情了?
俄顷,两ä人才算整理好心情。
他手松,她滑到地毯上。
他双腿间的帐篷还在高高支着,在精瘦的腰胯间,格外突出。她知道这样很痛苦,忽然有些怜悯它。
也许是为了报答他刚才手下留情?
不管怎样,她鬼迷心窍,撑起身子,半跪在他腿间,伸过手去,扒拉了下他皮带,软泥般举ะ起脑袋,像个偷食的果子狸,灵巧瞥他眼,从小喉咙管里嗯哼出音:“二叔”丁香软舌探出唇,舔了舔,嘴型躬,做了个ฐ嘬的动作。
这眼,像嗔,又像在送秋波。
他看见她上身直,腿丫子间片晶莹滑腻,丰满绷直的大腿内侧有津液划过的湿痕,下|身顿时蹭蹭跳,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小浪ฐ货,是要给他口|交,帮他压下欲|火。
作为男人,这不是该喜出望外的事情吗?
脱裤ไ子放兄弟都来不及。
可邵泽徽又有些愤怒了。
从头到尾,她的媚骨,让他瘙心窝似的疼到了骨子里,可她越马蚤,他又越生气。
这种几乎没遇过的矛盾,让他可真想枪崩了她。
崩了她,世界就清净了!
还真是他奶奶的烦躁。
第二十二章
胯|下的女孩持续妖媚着仪态,ไ趁他恍神,又主动凑拢了几厘米,纤纤素า手抓,握住了他胀粗的棒槌,扯裤ไ角,拔皮带,要热情地帮自己้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