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才不会……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你听见没有?!
唐烈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手指在她沾满泪水的小脸上摩挲,恶意地说:妳会喜欢这一切的。
这里是位于台北市内湖地区的一家私人疗养中心,占地宽广,服务和设施都是最高级的,专门提供给金字塔顶端的客户使用,被送到这儿来接受照ั顾的人,大多有不错的背景。
今天天气很好,虽然是冬季,但太阳露了脸,暖暖的光线洒在偌大的花园里,连人工草皮都映出淡淡光泽,令人感到身心舒畅。
骆以芳同时望向他,美眸中ณ开动着乞求。她为ฦ了他说谎,在那ว无声的乞求下,拚命地压抑着惊惧。
唐烈双目细瞇,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
恶魔的复仇工具1
咱们下回再见啰!
脱掉身上剩余的衣物,她站在浴室里那ว面大镜子前。
镜中映出一具娇媚的胴ฒ体,肌肤泛开淡淡的玫瑰色泽,颈侧、x前和腰际印着好几处吻痕,都是唐烈的杰作。
光是这样望着自己,她的脑海中又开始浮现唐烈占有她的一幕幕,火热的激情在血y里流窜,她轻喘了声,连忙甩甩头。
不想了!不能再想!她害怕自己会在不知不觉间彻底沦为他的禁脔。
拍拍双颊๐抓回神志,骆以芳调整着呼吸,走进干湿分离的冲澡间清洗身体和头发。
四十分钟后,她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浴ภ室,从墙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件浴袍,然后拿掉浴ภ巾,改而套上略微宽大的浴袍,再用那条浴ภ巾擦拭湿润的长发,缓缓转过身来──
啊!她轻呼了声,因为唐烈不知什么เ时候出现,正慵懒地倚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酒。
她刚才从浴室里出来,忙着找浴袍套上,竟然没注意房中有其它人。
妳的背影很美。他淡淡地说,啜了口酒,眼神透出耐人寻味的幽光。
骆以芳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
她适才背对着唐烈换浴袍,赤裸的背部当然被他看光光了。
虽然两人已发生过许多次亲密关系,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全做光了,但每每在他的注视下,她就是忍不住要脸红心跳,像个ฐ情窦初ม开的小女生。
她不说话,只是抓着浴袍的前襟,和他静静对峙着。
唐烈轻晃着杯中酒,嗓音微沉地说:等到夏天,我们可以再去一次,感觉肯定不一样。
骆以芳眨了眨眼。去哪里?
去那ว片海边。他邪ิ气又x格地扬唇,妳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她怎么เ可能忘得掉!骆以芳的两条腿不由á得颤抖起来,她又羞又窘,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我、我才不去。羞涩地别开小脸,心跳的速度快得让她感到晕眩。
妳会去的。唐烈静谧地牵唇。
我不去。
妳会。他坚定地说,迈开步伐朝她走来,动作优雅如黑豹。
你、你……骆以芳忍不住结巴,一双美眸瞪得圆亮。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下一秒,娇็躯就被扯进结实温暖的男xx膛里。
把酒喝下去。唐烈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将酒杯凑近她的唇,半命令地说,教她不得不顺ิ从。
好难喝……她秀气的眉心全皱了起来,弄不懂ฦ他为什么喜欢喝这种可怕的y体。
再喝一些。唐烈逼着她吞了四、五口烈酒,那张小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看起来娇滴滴的,g本是等着男ç人一亲芳泽。
讨厌……不要了啦……骆以芳在他怀中挣扎起来,没察觉浴袍的襟口已๐扯开,露出一大片香滑的肌肤,x前的春色更是美妙得不得了。
唐烈把剩ທ余的酒全部灌完,丢开杯子,俯首吻住她,趁着她红唇微张,温热的舌己้长驱直入,尽情攫取她的甜美。
唔……你……等等,不要这样……骆以芳又开始头晕目眩,一旦被这个男ç人抱住,她就像一块渐渐在太阳底下融化的冰,无助地瘫软下来。
难道每一次都挣脱不了,永远要这样受他牵制ๆ吗?
她和他之间,到最后就只剩下生理的欲望,除此之外,真的再也找不到其它的东西?
心好痛,身体的温度仍不断地攀高,她晓得,如果这一次又和他疯狂地翻云覆雨,任他予取予求,也任自己在他的激情拥吻下融化,当她再度清醒时,一定又会唾弃自己้、瞧不起自己้。
可是她能有什么方法阻挡这一切?
对他的爱,她从未收回,纵使口口声声说恨他,到เ底只是一个充满鸵鸟心态的谎言。
烈……她迷茫地唤着,忧伤的泪水在亲吻间濡湿了整张小脸,也渗入两ä人纠缠吸吮的唇瓣里。
尝到微咸的泪水,唐烈缓缓地放松侵略,俊挺的鼻轻蹭着她的,深幽幽的黑眸好近、好近地望入她迷蒙的眼中ณ。
为什么เ哭?他抵着她的唇,哑声问道。
骆以芳轻轻地摇了摇头,脆弱地说:没有……
妳以为我瞎了吗?他的指拂过她的嫩颊,沾上湿意。如果妳没哭,这个是什么เ?
他到底要她怎样嘛!连哭的自由也要被他剥夺吗?!
想哭就哭,还要什么理由á。骆以芳胡乱搪塞,就怕让唐烈察觉,她还不可自拔地爱着他。
他的目光沉了沉,突然将她抱到沙发上,禁锢在自己้的大腿上。
把话说清楚。为什么เ哭?
骆以芳气极了他的追g究柢。
她连保留一点小小秘密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可恨又可恶,霸道又恶质,还要手段欺负她、骗她,压g儿就不是一个好情人,可是……她就是爱上这样的他呀!
果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温热的泪水再一次滑落,沿着白皙的颊纷纷坠落,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深深刺痛唐烈自以为ฦ冷硬的心。
该死的!她的泪水竟教他感到เ无比的烦躁,x口被一股莫名的气狠狠堵住,闷得难受极了。
别ี哭了。唐烈的语气有些chu鲁,为她拭泪的动作却十分温柔,chu糙却温暖的指尖带着未曾察觉的疼惜,细心地滑过她的脸颊๐。
骆以芳不禁怦然心动,那暗藏的感情在x中翻涌,记起他也曾温柔地对待她,虽然知道他那时之ใ所以对她好,是为了骗取她的身心,拿她当复仇工具,但她仍将那段美好藏在心底深处。
好傻呀……为爱情付出一切、奋不顾身,她真的好傻,可是却阻止不了这样傻呼呼的自己。
我……骆以芳吸吸鼻子,眷恋他此刻的温柔,也为这短暂的温存感到心痛,我只是想哭,你何必理我?
唐烈的心也跟着紊乱起来。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自己,这美丽的小女人只不过是一件复仇的工具,如今目的己达到,他成功地让她身败名裂,甚至被赶出家门,而他之ใ所以会收留แ她和她的母亲,只是因为……他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的陪伴,除此之ใ外,不可能再有其它的原因。
他明明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但为什么意志却越来越无法坚定,越来越无法忽略她的一举ะ一动、一颦一笑?
难道……他对她用了真感情?!
不会的!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软化!
他要的只是那具美丽ษ的胴体,她是条件交换下的物品,是他的所有物。
突然,唐烈倾身吻住她,不愿再去看她的泪。
妳想哭吗?我让妳哭个够!他撂下狠话,唇舌的纠缠也跟着凶狠起来。
他要让她再次体验濒临死亡的快感,让她在他的身下嘤嘤哭泣、哀哀乞怜,求他火热的充实和仁慈的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