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拨了拨五彩缤纷的玲珑粽子,嘟嘴道:“生就劳碌命,好好的重阳假也不知歇歇。”
说话间他便换了一身浅青长袍,也未束冠,只用寻常玉簪绾了发,匆匆离去。
姬谦低低一叹,伸手在白胖青年发上揉了揉,神色稍稍和缓了些,“放心,没事。”
永宣王抿唇,眼眶微红,“三哥……”
“你近来浮ด躁了,正好过几日春猎,我替你延假,课业也歇歇,出去散心,顺带去瞧瞧你外祖父罢。”姬谦道。
姬元亦抿唇,ไ心中ณ连日来的酸涩漫上眼眶,“父王……”
“啊啊啊!”书舍里顿时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呵,敢羞我?待会周先生考明经,小混蛋们自求多福罢。”姬明礼低笑一声系好琴袋,很是潇洒地往外走去。
……
李平盛苦着脸出去了,话说世子爷您真没感觉到不对吗?这宠老婆的架势是哪里来的?
其实旁้的不说,杨怀玉的品性陈天赐也了解,情窦初开的年纪也曾对着他红过脸,只是后来桃花劫起,忘了罢了。
陈天赐纤眉高挑,眯眼道:“小爷做事从不后悔,若你杨怀玉负我,小爷只当被狗咬了也罢。”
被那大嘴巴๒败了兴,众人也不再提女眷配军之事,反又提起一事来,季应泽挑了挑眉。
不过那人既ຂ能透过暗线把信交到他手里,也就说明京城之中的人不再可信,季应泽懒得一个个ฐ去猜度试探,索性带着几个心腹暗卫易了容,在市井之ใ中住下。就这段日子看来,这些三教九流之ใ地的消息还挺灵通的。
说罢,陈天赐收了枪,转身就走,再未回头看一眼。
看清对面那人眼中强压的不悦,陈天赐心中一阵酸涩,紧紧握了握枪柄,“念着七年情分,我给你留个脸面,官府契底你去销,我们好聚好散。”
姬谦从袖中取出一块精巧的玉锁,交由内侍呈上,方缓缓道:“查抄贾史氏私库时,儿臣正巧寻到这玉锁,瞧制式像是前朝公主祈福用的,经儿臣查证,宁国公府长孙媳贾秦氏,便是前朝余孽。”
姬宸歆正琢磨着给贾家整治个什么罪名,听了此话便道:“直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