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睡吧，我没事了！”我说。
我默然，自己醉得确实很厉害，连小姨子再一次爬上床都不知道。
接着领班陈力来敬：“萧哥，我还没结婚，没有你这样的经历，体会不了你在经历嫂子这样的事的滋味，但是我们都做这个职业，这个职业的滋味如何，我就最清楚不过了！我没老婆可担忧的，也没生计可担忧的，可是你担忧的可就多了！我能体会得到你的心情，真的！从技术上，兄弟佩服你，从忍耐上，兄弟更加佩服你！来，喝！”
我不说话，将酒杯高高一举，往嘴边一搁就干掉满满一杯。
我依旧木然，因为我脑子里实在什么เ都没有。
“小萧，别ี这样，怪吓人的！”苏姐说，“与其让你这样，还不如像以往那样来得自然！”
我这才来到你的床边，在你身边蹲下，抓住你的手，紧ู紧ู地握着，搁在我胸ถ口。我感觉你的手指在轻轻地动，尽管很慢很轻，但我仍然能ม感觉得到。你的眼角挂着泪水，眼睛变得很有精神，你的嘴角在轻轻地蠕动，轻轻地，似乎在说什么，口里发出极细的声音。
“咳！咳！”妈妈干咳着，“小萧，快来看看吧！”
我想就是这家伙说不定酒虫上来了，又要我去陪酒，笑骂道：“什么狗屁要事？喝酒的干活吧？”
正在我无聊透顶的时候，皓洁打来电话说，她有个读大学的同学来了，希望晚上能到我们家里来借宿。我满口答应了，刚ธ关机，却又接到余辉的电话：“萧可，快上公司来，有要事！”
这段时间，我和苏姐相处的还比较融洽。她虽然一直在有意识地将我朝通往*โ*โ沼泽的方แ向引，但我还没有堕进去。我用手让她痛快之后，她一般不再会提其他要求，因为她每次都会觉得很累็，无法再次走向辉煌ä。我不知道她到底要让我服务到เ什么เ时候，也不知道她以后会有什么เ其他的要求。晴儿，两ä万块钱不是小数，我为她服务当然不会是一天两天，或者一月两ä月就能ม结束的，也不可能只止于用手就能糊弄得过去的。不过，我已经将荣辱看得狗屁不如，一切都无所谓了，我只知道我是她用钱买去服务的，一切都得听她的。我活着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你能ม够醒来！尽管这个ฐ目标是如此渺小，没有一丁点崇高的成分，但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
我看了看号码，不禁疑惑，这么晚了，苏姐还打来电话干什么？
客人的身体原本很白，白得就像粉团一样。可是，今天她的上身却有好几处乌ไ青，是瘀伤。可恨的是，她的**上竟然也有伤痕，是掐伤。见了这些与她美好身体极不和谐的乌青，我皱着眉道：“谁这么狠心，竟然舍得在你这么娇嫩的身上下重手！”
说笑归说笑，顾客要求的我还真不能拒绝。我帮她脱完衣服，不由得惊呆了！
晴儿，妈妈这话是有感而发呀！你是他们的盼头，更是我的盼头啊！你能好好地活着，我活得就还有意义，就算我活得辛苦，活得委屈甚至是屈辱，我也无怨无悔。要是你真有个长短了，你说我还活个什么劲！
“我们哪里那么容易磕碰？还不是刚退下来时心里烦闹的！”妈妈长出一口气说，“现在好了，等着晴儿醒来吧。人啊，有了盼头，这日子就过得舒心！要没了盼头，你说，活着还有意思吗？”
“找苏姐要去！”余辉气呼呼地道。
“钱呢？怎么เ去领ๆ？”我问。我关心的只是这“孔方兄”，哪管他什么女人。
晴儿，我居然突然感觉我很崇高，你说可不可笑？
婚姻不是一个简单的词语，它需要夫妻两人共同的惨淡经营，它需要双方แ都有强烈的责任意识。一旦ຆ我们在婚姻的殿堂合影，合影时的承诺就必须终生践行！
给客人做完，许是要奖赏我周到的服务，她热情地邀请我吃饭，我想起皓洁请我吃饺子的事，不敢停留，便匆匆打的回来了。
客人年轻美貌，体态婀娜，我做得很轻松，她也享受得很充分。她的快乐่情绪不时地感染着我，让我一直抑郁๗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那好，以后我上你们公司去！”对方气冲冲地关了手机。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而且以后请你都到公司去吧，我不再做上门服务了。”我说，心里想，打死我也不做你们这些怨妇的上门生意了！一个ฐ老公吃醋就差ๆ点把我打死，要一群老公吃起醋来，我他娘还能有命在？
“同志？”我惊讶地道，“做一般按摩我就做，要是做深入的按摩，我拒绝！”
“他是同志，你没听明白？”余辉问。
“就是，他问我你是什么人，我说你是推销保险的，下次你遇到เ他时记得就这么เ说，不然，依得他那脾气，知道我找人上门按摩，非扒了我的皮不可！”虹姐软绵绵地道。
我一愣，笑道：“出你家门时，遇到一个开车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你老公。”
可是，我心里似乎并没有因此而轻松愉快，我反而明显地感受到เ了一种失落，一种怅然，一种说不清楚的迷惘！
我松了老大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呵呵，是不是你们——”皓洁狡黠地将双手的大拇指在我面前对了对，呵呵笑道。
“关——”我一下子语塞了。
“什么时间你定，我不像你那个ฐ虹姐，她怕被她老公发现，我可是没有老公的单身女人，哈哈！”女人在电话里放肆地笑道。
“好吧，我只有下午下班后才有时间哟！”我说。
“就一会儿，你别倒什么เ水了！”我坐到เ电脑แ边去说。
“哪里！我上网还不就瞎玩，又没干个正事！你查资料é是正事，你查吧。”皓洁下了qq，将椅子端到电脑旁边，手上作了一个幽雅的请的姿ู势，“可哥哥，你查，妹妹给你倒水去。”
又是上门服务！
“那不同！”苏姐道，“我要占用的是你的业余时间，而且，是要你上门服务！”
我哪有什么地方特别呀？我心里急。苏姐搞得这么เ隆重，很有点让我难堪。
“是呀，一定有很特别的地方吧？”其他女人都赞成。
晴儿，我知道，她也将是我生命中一个沉重得我背负不起的女人！
许朵见我不再动，慢慢松开了我的头，我畅快地呼吸了一口，再次抬起头去看她，却见她的脸上，其实也爬满了泪水。
我就是不敢走最后一步！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ฦ什么。
“可哥哥，你真是模范啊！”皓洁笑道，“你随时都可以来查呀，难不成我还不许？”
我边走边说：“皓洁，帮我查查有关植物人的资料，我现在需要了解一些相关知识。”
我这样说，其实心里已经打好了主意，我决定从现在起就要开始多结交些客人，向她们推荐这种上门服务的方式，平常我可以抽空为她们上门服务挣些外快，一旦ຆ条件成熟，我就可以辞职专干上门生意了！
我眼前突然一亮，是啊，我为什么เ不可以干“外卖”呢？绕开公司做，来钱快得多呀！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大姐，你说的是好，可是，我才刚进公司，结交的客人还不多，干上门服务一时恐怕会没多少生意的。”
“我，我，我是用身子抵了债——”
“没还钱？那有什么好哭的？”我笑道，“反正还没过期，我们现在就去还了得了！”
回到家，妈妈一眼就看出我的脸色不对头了，她关心地问：“小萧，你没事吧，脸色好难看！”
不过不要紧，只要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没有变就行。我不怕他们怀疑ທ，我只怕你不醒来。另外，我为许朵凑了不少钱了，光小费都能ม凑集两千多，我相信到เ时一定能还清鸽子的高利ำ贷。总算有一件开心的事，哈哈！
我见了那女人，眼睛便不由得直了。
我哪里肯上车，可余辉却死抓着我的手不放，正在争持不下，车对面却钻出一个ฐ看样子是司机的男人，开了后排的车门，恭敬地从车上迎出一个女人来。
医生忙着上那几家去了我们一家人道谢了众人便回屋去。
岳母说难得一家人在一起要好好做顿饭吃就和岳父一起做饭去了。我和许朵留在病房里看着熟睡的晴儿的红扑扑的脸散出青春的气息我就觉得眼前有无限光明。
“姐夫看你看姐姐那眼光真令人羡慕！”许朵酸酸地道。
我呆了呆笑着说：“许朵怎么啦？”
“没什么！”许朵淡淡地道“今天去找了舅妈她回乡下去了我不放心又跟到了乡下。结果她装ณ作什么都不知道真是气死我了！”
“怎么会？皓洁明明说她昨天是来告诉妈妈的呀！”我疑ທ惑地道。
“这还不简单谁会承认自己就是告密的人啊？所以舅妈知道也就会说不知道了！”许朵忿忿地说“临走我反正说过妈妈要是有什么เ不测我和他们没完！”
“这话说得多毒哦！你不该对他们那样子凶。上次对舅舅就在点过了！”我说许朵个性倔强眼里又揉不得沙子很容易得罪亲戚朋友。
“舅妈不就是怀恨在心吗？不然吃饱了没事干啊拿钱坐车跑这么远来告诉妈妈这些？”许朵冷笑道。
想想也是舅妈没理由为这事花钱啊好几块车钱呢农村人没几个ฐ不吝啬自己的血汗钱的。她这样不辞劳累地奔波没有企图才怪！我猜想一方面可能ม是因为许朵曾经顶ะ撞过舅舅很让一向好面子的舅舅舅妈下不来台；另一方แ面则可能是岳母曾经警告过皓洁和我的事。这两件事搁谁身上谁都会不舒服的何况搁在小心眼的舅妈身上？我就不信她会不想法出出气！
“你们还好意思说！”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我魂都掉了许朵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原来我们说这些的时候岳父已经站在了我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