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说,不过,我老公恐怕没这个胆量杀人。”老板娘撇撇嘴,一副瞧不起老公的模样。
“你老公要是知道了,不会杀了你俩吧?”牛二又问。
这几天,王麻子的老婆回了娘家,他跑了好几趟小面馆,想跟老板娘亲热一番。但屡屡碰到老板娘的老公,把王麻子急得团团转。
小面馆里只剩下牛二了。
“这个ฐ王麻子真有手段,不愧麻子这个绰号。”老太笑着说:“您两位炒股没赚到什么เ钱,要是也象王麻子那样大赚了一笔,说不定也跟王麻子成了一丘之ใ貉。”老太横了两个老头儿一眼。
“嘿,还不是王麻子自己吹嘘เ出来的。还有一个卖早ຉ点的三十来岁女人,老公瘫痪在床,一个人起早贪黑地做小吃。王麻子常光顾她那个小摊子,偶尔塞给女人一、二百元钱。没多长时间,这个ฐ女人就被王麻子睡了。王麻子吹嘘说:睡这个ฐ女人一共才花了千把元钱。”白胡子老头儿说。
“你没拿?我家就你一个ฐ外人,你没拿,是谁拿的?”小枫气急败坏地说。
“我没拿。”牛二回答。
小枫痛哭着说:“我…我睡得正香,突…突然有一个人压在我身上,我…我睁开眼睛一看,一个ฐ蒙面的男人正撕扯我的内衣。我一叫,他…他就死死捂住我的嘴巴。我…我拼命挣扎了一阵子,他见不能得手,就跑了……”
吴天雷见小枫房间的门大敞着,就冲了进去。他按下电灯开关,问小枫:“出了什么事?”
吴天雷笑着,又亲自给牛二倒了一杯果汁,说:“慢慢喝,等会儿就吃饭了。”
“哦。”牛二一口就把果汁喝完了。
“兄弟,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现在,咱们握手言和吧。”沙哑的声音里透露出些许江湖义气。
“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们却步步紧逼,妄图置我于死地,太不够意思了吧。”牛二谴责道。
啪!矮个子歹徒对着密林开了一枪。
牛二赶紧把姑娘往地上一按,俩人趴了下来。
姑娘好奇地问:“这就是你的全部ຖ家当?”
“就两块,我不信。”姑娘一把拽过牛二的背包,翻腾起来。背包里只有几件换洗衣服。
牛二见姑娘的脸都吓白了,便赶紧安慰道:“我杀人有三个ฐ不杀,一是女人不杀,二是好人不杀,三是没成年的人不杀。你是女人,我不会杀你的。”
“你,你真是杀人犯呀?!”姑娘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牛二好奇地挪到布袋旁้,他伸手摸了摸。这一摸,布袋蠕动得更厉害了。
难道布袋里装ณ的是头猪?不象啊。
老板娘见王麻子舔牛二的臭脚丫ฑ子,一阵恶心,哇哇地吐了起来。
“我又没让你舔,你吐个什么?再吐,我把左脚留给你舔。”牛二威แ胁道。
“我,我不吐了……”老板娘吓坏了,赶紧闭上了眼睛。
王麻子舔完了牛二的右脚๐,又开始舔牛二的左脚๐。牛二心想:娘的,老子作贱死你,谁让你抛妻弃子呢。
牛二见老板娘紧闭着双眼,站在那ว儿象是睡着了一样,就说:“老板娘,你快写坦白书呀。”
老板娘如梦初醒,赶忙睁开眼睛,背过脸去,继续写起了坦白书。
“写到哪儿啦?”牛二问。
“写到:是王麻子勾搭我。”老板娘回答。
“好,后面照实写:那一天,我老公不在家,王麻子翻我家厨房的窗户,进来把我强暴了。”牛二说。
“不对。我翻厨房的窗户进来后,老板娘就扑进了我的怀里。”王麻子更正道。
“是这样吗?”牛二扭头问老板娘。
老板娘红着脸说:“王麻子翻窗户进来后,我一看,既ຂ然已经进来了,如果我不同意,他肯定会伤害我的。所以,我就半推半就地依了他。”
“不对。你扑进我的怀抱,对我说:你咋这么性急呀,我正准备给你开门呢。”王麻子说。
“我那是骗你的话。”老板娘翻了个ฐ白眼。
“那ว天晚上,我和你完事后,准备回家。你拉住我,不让我走,非让我陪了你一夜。第二天早ຉ晨,我临ภ走时,你主ว动对我说:我老公得一个礼拜后才回来,让我每天晚上都来。”王麻子揭发道。
老板娘的脸更红了,她索ิ性承认道:“我已经跟你睡过一次了,还在乎啥?干脆ะ就破罐子破摔呗。”
牛二说:“实事求是地写:王麻子翻窗户进来后,我就跟他有了一腿。
”
“完了?”老板娘问。
“我觉得应该完了。”牛二说:“你俩都在上面签个字,再按个手印。”
老板娘和王麻子乖乖地签字、按手印。然后,把“坦白书”递给了牛二。
牛二仔细看了看“坦白书”,他满意地点点头,说:“好,这个ฐ坦白书放在我这儿,只要你俩不惹我,我就不会拿这个坦白书来对付你们。”
牛二把“坦白书”叠好,放进口袋里。然后,他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王麻子站了起来,他探头望了望,见牛二已经走出了面馆,就揉着膝盖骂道:“我造,这个小杂种,把老子整惨了。”
“走了?”老板娘余悸未消地问。
“走了。”王麻子咬牙切齿地说:“这次我就饶了他,下次若是再碰到เ他,非卸了他的一条腿。”
“他不卸你的腿就算万幸了,你呀,连他的汗毛也不敢拔一根。”老板娘用鼻子哼了一声,继续说:“这个小子如果是个过路客,那ว就问题不大。如果他要在这儿长住,那我俩就被他牵了牛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