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五壶浮漏,离宫廷午宴已然过去半个ฐ时辰了,她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这个狗腿子,现在来定是没有好事儿。
琉璃殿的雕花棚顶内,白瑾泽蜷缩着身子隐藏在里面,因为ฦ光线昏暗,加之白瑾泽练就了非常强悍的缩骨功,所以若不是爬上去很难发觉。
琉璃再次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ณ。
那宫女承受不住白瑾泽身上所散发的寒气,跪下道:“格格今日怎么装病也装不好,于是,于是她就跑出去躺到เ了雪地上,躺了一个多时辰回来就发烧了。”
琉璃一个劲儿的咳嗽示意宫女不要说,白瑾泽愈发觉得事情蹊跷,板着脸:“说。”
缅甸人性情奔放,一饮而尽,皇上也只好举杯畅饮。
一曲歌舞尽兴后,缅甸王昂喜利和缅甸王子昂卡共同向乾隆皇上敬酒:“今日我和小儿感谢皇上的盛情款待,此酒敬皇上,祝皇上福泽禄厚。”
白瑾泽是绝对不会让他和琉璃之间产生隔阂的,这个隔阂也许会成为ฦ敌人对付他俩的最大武器。
因下毒之事两个人的隔阂在不知不觉中ณ慢慢消散。
闻言,白瑾泽并未看她,眼神注视着跳跃的火焰,幽幽的说:“看来白某的面子,四格格还是给的。”
“白学士……”看他将烤鸭翻了一下,琉璃轻轻的出了声。
“多谢四格格。”
琉璃恍惚的抬眸,撞进白瑾泽那双泉水般漩涡的浅眸里,迅速的掉转视线落在小奴才身上,柔声细语:“不必拘礼了,快起来,天寒地冻的。”
怒火中烧的皇后拍向木桌:“怎么?胆敢不听本宫的命令了?本宫是受了皇上的口谕掌管藏书阁一事,难道要让本宫把皇上请来么?”
半晌无声。
望着她坚强,单薄的背影,白瑾泽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闻言,琉璃并未转过身来,声音清若飘雪,淡淡的‘恩’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