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刃无奈地笑了笑,“你好好待着,我走了。”
“记得,能不碰任务外的人就不碰嘛。”黑鸢撒娇็般轻轻拍了拍他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别生气别生气,要不要我带来的零食,给你道歉啦!”
“是的,”西装男人说,“和他正面交火的巡逻员都死了。”
“没有人能ม拦住他吗!”灰狼愤怒地大吼,微卷的胡子在下巴๒上发颤,显然是被气的,“都死光了吗!”
方轩得意地叉腰,掷地有声地说道:“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竟然天天让我给你做饭,还对我发脾气!你说,你这是不是麻烦我?”
顾ุ庭哲又一点头,“有道理,继续。”
“你跟踪我?”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你们嘴对嘴喂酒?”
顾庭哲挂了电话,对方轩说:“你自己้回家,我打的去一趟z大。”
“我马上到。”
“哦,男厕所的前两间都出了故障,所以不开放。”酒吧的一个服务员说。
“就是……刚ธ刚被我搞开的那间?死了人?”方轩不可思议的看向顾庭哲,“难道不是里面拉屎的人晕过去了?那第一间和第二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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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绰绰有余。”顾庭哲从抽屉里找出手铐,将黑鸢的一只手与床脚铐在一起,“我现在去解决外面那个。”
黑鸢奋力地去够那把打在角落里的枪,去砸手上的j-i,ng铁手铐。
顾庭哲缓步从卧室走出,刚才的一番激战花了十几分钟,果然如黑鸢所说,药效开始渐渐褪去。他握紧了拳头,冲向阳台边缠斗的两ä个人。
顾庭哲的陡然加入使战斗的天平发生偏转,黄怡的压力被分掉不少,两人勉强能ม与黑刃打了个平手。
黑刃看着他们两个,微微一笑,转身跳进客厅。
顾庭哲和黄怡见势跟上。
大门被咚得一声砸开,李方志带着破门而入的警察将他们团团围住。
“黑刃,不必打了。”黑鸢从卧室出来,虚弱地靠着墙。
黑刃听到เ黑鸢的话,收回了正要踢出的腿,任顾庭哲将他的右手铐ຖ住。
“你怎么出来的?”顾庭哲不放心地把手铐铐在自己左手上,这样黑刃就绝对无法逃脱了。
黄怡上前制住黑鸢,拉起她的手效仿顾庭哲的做法。“把床抬起一个脚很难吗?看来这种药剂真的会降低人的智商,还好我没用过。”
顾庭哲撕下了黑刃的面具,扔在地上,李方志顿时呆住。
“李叔,好久不见。”
黑刃向他礼貌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李方志不敢置信,但他相信顾庭哲不会冤枉任何人,所以不多说话,只是让警员封锁了这里。
黑刃和黑鸢被顾庭哲和黄怡扯着上了押运罪犯的警车,一路往警局开去。他们面对面坐着,黑刃和顾庭哲被铐在一起的手放在二人中间,时不时互相蹭到。顾庭哲别过头去看窗外走马灯般的车流和人群,心中ณ有淡淡的感伤。
这故事就要完结了吗?
他的左手忽然被握住,转过头去,果然是黑刃微微泛凉的手,腕骨处有一个漂亮的骨节。
“扯痛我了。”黑刃冲他眨了眨眼,示意他将手伸过来些。
“不好意思。”
黑刃听到他的话,一愣,随即笑了笑,“没关系。”
他们差一点就成为真正的恋人,现在却在这辆飞驰的警车上形同陌路,说着最客套的话。
顾庭哲盯着他的手,“昨天晚上你说的话是真心的吗?”
黑刃反应了一会,认真道,“如果我说是的,你会怎么做?”
“我觉得我大概不会相信、”顾ุ庭哲说完就后悔了,既ຂ然不相信,又何必再问。
“那么是的。”黑刃扯着嘴角苦笑道:“不管你信不信。”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
黄怡听他们打哑谜,很想问问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她还是忍住了,侧首去看闭眼睡觉的黑鸢:她的脸色并不好,嘴角还残留着血迹,被铐ຖ住的那只手腕苍白,上面有深深的血痕。
黄怡伸出一只手,轻轻触碰那片红紫色的伤痕,觉得这女人真狠。
顾庭哲从驾驶员手里接过刚刚讨来的一包烟,叼一根在嘴里,单手用打火机点燃。
女人向他伸出了手,“给我也来一根,谢谢。”
“对犯罪嫌疑人,警察没有义务提供这样的服务。”顾庭哲将烟和打火机扔回驾驶员身边。
黑刃举ะ手,“我不想吸二手烟。”
顾庭哲抽了两ä口,把烟头在车门上按灭,甩出窗外,“这个ฐ女人在我家吸过烟,你为什么能原谅她?”
黑刃突然想起顾庭哲和方轩一起住的第一个ฐ晚上,方轩是不允许他在家里抽烟的,于是顾ุ庭哲在家里时从没再抽过一支烟。
“哈哈,”黑鸢笑了起来,“黑刃,他吃醋了。”
黄怡有些明白过来,心中苦涩。
黑鸢与黑刃被分开审讯,顾庭哲没有参与,但在监听室里旁听。
黑刃的心理素质很高,受过反审讯训练,油盐不进,审问的警官将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地问,又是威แ逼恐吓,又是好言相劝,黑刃皆是面不改色,保持着优雅的笑容,重复着一句:“对不起,我不清楚。”
黑鸢那ว边的情况也大致相同,不过她要更放肆一点,直接调戏警员这种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
顾庭哲决定亲自审问黑刃,逼他说出真相,最后的结果不论是什么เ,他觉得他都可以欣然接受了。
黑刃看见他进来,嘴角抿起,眼中有异样的神采。
顾庭哲指节微动,还是坐在他面前。
“姓名。”
“你不是知道吗?还是说,这是警察问问题前的必备流程。”
“不,”顾庭哲抬眼看着黑刃,“我想我应该知道你的姓名。”
“你的真实姓名。”
黑刃偏过头,“黑刃和方轩都是我的真实姓名,每一个名字我都当成自己的人生来活。”
顾庭哲说:“黑刃只是代号。”
“随你怎么想吧,所有的名字都只是代号而已。”
黑刃明显对他欲盖弥彰的话厌烦起来,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扫了一眼顾庭哲支在桌子上的手臂,青色的经络上有一个不太明显的暗红色小点,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原来你突然恢复的原因是这个。”黑刃伸出手一指他的手臂。
“虽然冒险,但值得尝试。”顾庭哲藏在黑发后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黑刃。
顾庭哲关掉录音笔,“你现在可以说说‘夜狼’是什么组织,以及你们多次杀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