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卓逸根本没有心思听严文解释,他拿出了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拨打了罗俊的电å话。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我听说……”姚泽轻轻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脸上带着淡淡的苦笑,“我回来的时候去找你了,但是他们告诉我你和你爸妈已经搬去别ี的地方了,恩……伯父伯母现在还好吗?”
严文:“……”
姚泽勾了勾唇笑了笑,抬手过去揉了一下严文的脑袋,“怎么了,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我会帮你的。”姚泽对严文之ใ前的情况不怎么清楚,从国外回来的他听到的那ว些消息也是零零点点的并不完整,所以在问出这个问题后他丝毫没有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
“泽哥……”严文从一开始坐下位置后就低着头看着地面,好像那上面随时会长出一个ฐ金元宝,直到姚泽再次开口说话才把视线从那ว上面移开,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泽哥你去找我的时候,我家那间别ี墅里面住着别ี人吗?”
“恩,好像是一个ฐ单身男人,当时的态度也是蛮好的。”姚泽努力回忆了一下,接着,他转开了话题,起身走到严文身旁,“小文,如果有什么难事可以找我,无论如何我都可以帮你的。”
“不用了泽哥,我现在其实蛮好的。”
“你可别跟我客气,怎么说你也喊我一声哥的。”
“我没有跟你客气,我现在真的挺好的不骗你,不然我怎么可能还有这个ฐ时间和金钱来上学。”音乐่系的学费以及日常花费要比其他的派系花钱的多,再看严文身上依旧一身名牌,怎么看也不像个落魄的公子哥。也因此,姚泽一下子就相信了严文的话,“也是,那今晚我买点水果和你回家去看看伯父伯母好不好?好几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伯父的厨艺还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好。”
姚â泽的一句话重重地踩中ณ了严文心底的痛处,只见他垂下眼帘,姣好的面容浮现出一抹令人心疼的悲伤,“我爸早不在了……”
“啊?”姚泽怔愣了下,显然来不及消化这个消息,连普通安慰的话都说得不清不楚的,“伯父他怎么可能ม……”
“恩。”严文勉强的抬起头朝着姚泽笑了一笑,只是却比哭还难看。
姚泽一下子头脑แ发热,伸手过去将严å文揽进了怀里,感觉到胸ถ口的湿热,姚泽紧ู了紧手臂,“没事,哭一下就舒服多了。”
从很小的时候姚泽就听富人区里的小朋友们说严å家的那位父亲是儿控一名,也许是因为自身家教的关系那时候他根本不相信,不相信会有父亲将儿子宠的那么厉害,直到后来,在他认识了严å文之ใ后他才算真正的明白了以前听到เ的那些传言根本没有一点掺假的水分。
严å勇林对自己的儿子宠的那叫一个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只要自家儿子嚎上一声,哪怕让他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都二话不说!可是,就是这样疼爱儿子的一个父亲却早ຉ已经彻底的永远的离开了严å文。
“好了好了。”姚â泽一手拍抚着严文的后背,紧皱的眉宇间满是对这人的心疼。
过了一会,严文红着脸从姚泽怀里爬了出来擦掉脸上的泪珠,之后的视线一直不敢对上姚â泽的眼睛。
姚泽转头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宠溺的捋了几下严å文的头发,“已经六点多了去吃饭吧?”
“不用了,我肚子不饿咕咕咕——”严文的肚子在他拒绝的时候很是配合的叫了几声。姚泽憋着笑挑了下眉头,恩了一声开玩笑道:“怕吃穷我?”
“不不不是。”严文此时只想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真是太丢人了!
而另一边——
箫卓逸在接到司机老王找不到人的电å话之ใ后,立即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来来回回的在书房里走了几趟才摁响了罗俊的电话。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哪去了!”
“少爷我正在跟严小少爷的班主任借看选课表。”罗俊被搞得焦头烂额,以前在这个时候严文早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回去的车上了,怎么เ这会人就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