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做错了事不用向他道歉也可以，你做错的那些事他根本就不会在乎ๆ，而他会做错的事，跟你完全不在一个ฐ量级，一出手就能ม将你击溃。从根本上说，你和杨少谈恋爱，过程再怎么曲折也好，我们都不同情杨少，我们同情你。在生活中有很多不对等，让你很痛苦，这谁都能看出来，杨少自己也知道。可是站在杨少多年来老下属的立场，亲眼看他熬了这么多年，我代表我自己้，可能ม还有下面其他一些助理，真诚地希望你不要离开他，留แ在他身边。杨少从来不会说出口，可是我们都看出来，你对他的价值是无可估量的。他很需要你。”
“不是这样说的，”助理笑了笑，安慰我。我惊讶于他说出的话居然很贴心，没想到他平时跟在杨宽身边当影子，却居然留แ心观察，为ฦ我们想了这么เ多，“两ä个人所经历的东西不同，看待世界的方式自然也不同。就好像杨少身边有过很多情人，有些是出于利益考虑，有些是出于合作需要，在我们看来很正常，而你完全不能接受。其实这对常人非常不公平，也完全不是你该受的。只不过在杨少来说，他的生存环境就是如此，这些吃饭喝水一样的东西，他从前没有在意，如今让你痛苦，他很后悔，可是也无能为力。毕竟过去的事已经发生了，谁也无能为ฦ力。”
我最终被男ç孩子领到另一间房去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是刚ธ打伤了杨宽，我感到愧疚，不好意思再反抗他们。总之那个男孩子说啥我听啥，而且他对我态度也不错。虽然年纪比我小，但是一直在照ั顾我。我喝了口水，安静下来，“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不需要道歉，”那个男ç孩子很认真地对我说，“你也不需要感到เ自己้有任何不正常，为此羞耻。最近你是不是经常失眠，睡不着的时候产生幻觉幻听，或者一睡着就做噩梦，即便自己非常想醒，也还是醒不来？”
梁诺给出的三个选项，困死成一团，全都同等卑鄙和邪恶。我想叫他杀了我，放了我父亲。然而胶条让我支支吾吾，没有说话的余地，梁诺一拍我后颈่，放荡地笑了，“很难以抉择？那么เ在杨少做出选择之前，暂且玩个小游戏如何？你看，你的小情人都已经等不及了。”
“怎么เ样，”梁诺呸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声音带上一抹邪笑，将上膛的手枪指向我，“这柄手枪里现在还有三颗子弹，我用来杀了周灼呢，你就失去了你这辈子最爱的人。不杀周灼，我按动遥控杀了千里之外的周父，你最爱你的人就会恨你一辈子。当然，你也可以让狙击手杀了我，只要我受伤或者死掉，连接我心脏的装ณ置即时引爆，周灼和周父可就都灰飞烟灭了。我知道人命在杨少眼里向来就分高低贵贱，别人的命都不算什么，周灼的命比世人值钱。可是他父亲呢？杨少，若是你陪我玩这一局，你说你会怎么选？”
“不客气，”杨宽坐在沙发上，像个遥远的君王，对我很有礼ึ貌地说。
“这是你的狗，还挺会跑的。他们在京津附近找了几个ฐ月，才找到它。你喜欢吗？”杨宽坐在进套房正对的排式沙发上，对我说。“啊，还挺喜欢的。”我安抚地拍拍奶球的头，“真没想到和奶球还有重逢的一天。也没想到它还会记得我。谢谢你啊。”自幼对这种爱撒娇็的动物最没辙，我坐到地上，摸着奶球脸颊和它玩起来，“也谢谢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