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比我大不了两岁,又同是服务生,看着她求助的眼神,我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人,实在忍无可忍了。
“求求你们,救救我……”她对着我的方向哭语道。
“作为ฦ班上每年国家一等奖学金的固定人选,在专业课上昏睡可不是什么常见的现象,昨晚干嘛去了?”林远智凑近我。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都下课啦?”
“客人。”我脸上满是讽刺的自嘲。
“果果,他和你什么เ关系?”他问我。
她说,因为从看见我的第一眼,就让她觉得我很像年轻时无助的她。
很多年后,我问曾姐当时她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借给我这个陌生人三十万,若不是我坚持要求打欠条,她都准备无利ำ息无期限地借给我。
我怎么会有事呢?我残笑着,没有说话,伸手推开他,醉意朦胧的我手哪有什么เ劲儿,这么เ推搡过去倒是更像撩拨。
我一个人扶着走廊的墙壁踉跄着前行,一个熟ງ悉的身体扶过我,是很担心的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你请我?”唐沉斜我。
在车上我想了想,鼓起勇气对他主ว动说道:“唐先生,昨天是您请我吃的饭,而且昨天在夜莺也是您救的我,我欠您一份人情,要不今天我请您吃吧。”
一直身体硬朗的爸爸在来市里给我送家里特产的时候,被一辆疾驰而过的汽车撞得在地上拖了几十米后才停了下来。
我不是那种爱乱花钱的女孩子,更不爱和人攀比,我缺钱是因为我那个在乡镇小学里勤勤恳恳教了一辈子书的爸爸。
“过来,坐。”他在沙发上先坐下来,拍拍旁边,示意我过去。
这话我也只敢在心中ณ嘀ถ咕,按他的要求用矿泉水漱了口,减少了嘴里的酒气,人也清醒了些。
“果果”是我在这里用的艺名。
听着我这么说,曾姐突然抬起头认认真真地打量起我来,眼睛贼光贼光的,不知道在打什么小算盘:“果果,你站起来给我看看。”
跟我合租的舍友古小文安慰我:“你一晚上挣这么เ多还不开心啊。”
这是我来到‘夜莺’赚钱最多的一晚上,可我并不开心,回到เ公寓后我大哭了一场。
“不用。”他却拒绝:“手机给我。”
“我只是给你做了暂时治疗,你这伤,还是要去医院,我打120่。”
“唐沉,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卑鄙小人!”我咬牙切齿的瞪他。
“彼此彼此,我也没想到你是这种放荡女人。”他说。
我气的想把酒杯砸他脸上,与他对峙几秒后,我仰头把酒一饮而尽。
趁着酒劲上来之前,我扶着墙说:“够了吧?若是唐少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一步了。”
“我说让你走了?”他声音一沉。
我忍了又忍:“唐少还有何吩咐?”
唐沉用手支住下巴,头懒โ懒地靠在沙发上:“取悦我。”
我一时火旺:“唐沉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不愿意可以,我再叫你朋友过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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