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稳身子后迫不及待的询问道:“爹,你把景儿藏到哪里去了?”
爹爹命人将慕贤安排到厢房去休息,然后才招呼我和维洛坐下。
奇怪?我明明只给了他一瓶软骨粉,他是怎么变出这第二瓶的?
身后传來慕贤的大喊:“大家屏住呼吸!”
那样的曲调,配这样的月色,婉转缠绕着清冷,哀伤渗透进柔波……
蹲得有了些困意,起身活动了下麻木的手脚,看着窗外皎洁的月色,一时竟想起了娘亲的长相忆。
“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了。”维洛低头将我碎碎念的嘴巴封住,然后脚步轻点,一路飞回了别院。路上的行人皆朝我们行注目礼,他们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惊诧,些许的赞叹,和些许的鄙夷……
“你就是这么对你娘子的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把我打伤也就算了,现在居然狠心來按我的伤口,你个ฐ杀千刀的……”
见孔中的竹管里飘出一缕淡淡的
烟雾,我心道不妙,这可是迷香啊!
维洛抬手掩住我的口鼻,而后不动声色的带着我向后挪了挪。
宫内秋千架上正打盹的泥萌快跑到我身侧,矮身将我扶了起來:“姐姐这是怎么了?”
一路奔的太急,却忽略了脚下,正要跨进夜央宫的宫门,我身形却猛然一个踉跄,险些一头撞在了前面的梧桐树上。
难道桐山以外还有人埋伏?九离根本沒有出娄国?
“这……”我怔了怔,随即疑惑起來。
按照苏澈的说法,他是根本沒有见到九离,可那天九离明明已๐经突围出了桐山……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睁开眼时已是满室的阳光,而我则睡在了床上,维洛在身侧正拥着我睡得香甜。
在榻上辗转了许久终是沉沉睡了过去。
苏亲王苏澈
“哟苏亲王大驾光临ภ真是有失远迎了”掌柜的身形顿在原地十分恭敬道
太后依旧住他先前的惠春宫,而我则随维洛住在静轩殿里。维洛将将做回王位自是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而且现在情势还不稳定,所以我们打算过些日子再将景儿接过來。
三日后,维洛匆匆举行了即位大典,而后下旨册封了苏澈为亲王。
“那ว我帮你宽衣。”夏侯莺含笑解开维洛的衣带,然后翻身上了床。
维洛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她,随后轻声道:“好热……”
娘亲抱过景儿,看了眼山脚下明灭的火光,转头对我道:“看來慕鸢的担忧是对的,他们果然是有备而來。”
夜幕降临,唐欢的新房内烛光晃动,本想陪着九离和泥萌他们一起來闹洞房,可将将踱到窗前却突然听到เ山脚下传來阵阵的厮杀声。
时过境迁,一晃已经过去了数年,现在想來当初失去记忆一心只想着保娄国太平的我真是可笑。
步入益国隆城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东城门外我和维洛相继下了马车,看着城墙边那块巨เ石上的題字,不免有些叹然。
娘亲见泥萌和九离也甚不解的侧头观望,便将我和维洛带到了竹林的角落,“唐欢大婚,季昌他们势必会有所行动,今日他们來道喜是假,打探虚实才是真,现在的异动完全在欢儿和慕鸢的意料中。”
“娘亲,到底生了什么事?”娘亲的话让我很费解,难道唐欢和昭文公主是想借着大婚來达成某些目的?
我拿着筷子的手猛然一抖,随后看向萧涣夫妇。他们二人脊背僵直的坐在椅子上,闻言后萧然娘亲怨毒的看了我一眼,厉声问道:“你们把我的毅儿怎样了?”
“他没回来……难道……”难道他还在苍廖?或者他还在雪山绝地?
见气氛有些压抑,我只好矮身扯住爹爹的衣袖岔开话题道:“只要能出去我们都可以尽力试一下!只要将珍珠石放回原处便可以了吗?”
苏澈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用力攥起了拳头。
二人正是慕贤与荷儿,他们可能ม在外面一直找不到出路,所以便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式穿进了噬魂壁。
九离飞身而来将摔在地上的我扶了起来,稳住身形后才看清将我撞飞的是两个ฐ人,他们正用呆呆的的神情看着我们。
“你们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维洛怎么เ样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见苏澈和九离正立在门外,他们二人同是环着手臂,眉头紧蹙,皆表现出一副纠结的神情。
“你爹的老友是谁?”抱着一丝幻想,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心中ณ随有疑问,但仍旧没有打断他的话,继续听得他缓声道:“只是后来,我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我和我爹都昏迷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雪山绝地边缘的雪线上。我爹试图找了许多次都未能ม找到那面噬魂壁,所以只好带着我回益国了。”
“嘶——!”一声奇怪的嘶吼声打断了老者的话,老者神色一紧ู,低声道:“不好,白泽遇到危险了!”
“你的意思是这山壁之后别有洞天”慕贤面色深沉的抱着手臂细细打量了一番๘前面的山壁
“雪山绝地确实是个奇怪的地方先前一直传言说是有异兽出沒可我们來了数日却未曾见过而且雪山常年严寒植物稀少异兽难道连吃食都不用就可以生存”仓吉影按着额角思量许久疑惑道
一路无话的到达了北银城明知离苍廖越來越近我的心却反而愈加不安起來传闻中的上古神兽白泽;一去二十年杳无音讯的的父亲……
“难怪世人总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大哥和嫂夫人真是一对让人羡慕的眷侣”苏澈说完扬起嘴角矮身挪到了外面去接九离的班了
猎户将我们领ๆ回他的住处。详细的说起了二十年前的事。
萧然闻言面色紧了紧。慢慢挽起左边的袖子。他白皙光滑的手臂上果然有一个暗红色的花型胎记……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叫我达到笨的底线了……
“她已๐经达到笨的底线了。不可能再笨了。”萧然甚不服气的顶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