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缺拎了水,直接进去,对于这些守卫面上的惊愕,一笑置之。
“他什么时候进去的?”这些弟子的心中,都浮现出同一个ฐ疑问。
“吓死我了,刚刚我差点要向周师姐扑上去了。”一名弟子心有余悸道。
待周媚琪进了牢房后,这些弟子方抬起头,一个个汗流浃背,面面相觑。
驴妖却有些着急:“恩人若是有事,尽管说来听听,我虽暂时出不了这里,但是经历颇多,或许能帮您解惑一二。”
杨缺摇了摇头,也不愿多说,转身准备离开。
“啊!”众人张大嘴巴,个个瞠目结舌,看向邪凝的目光如见怪物,有这么教女儿的吗!
邪凝却是神色自若,道:“我不太想,你若是想,等小试完了就去找吧。”
牢室的角落里,坐着一名相貌丑陋的驴妖,他本来精神萎靡,正昏昏欲睡,此时看清来人,顿时脸色一变,全身颤抖起来。
她轻车熟路地打开了第二件牢室,走了进去,随后紧紧ู关上牢门。
万飞寻看着女儿泫然欲泣犹自倔强的模样,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她母亲当年的音容笑貌,她们母女两人,都是这般性格,只要是心中认定的事情,就绝不会轻易改变。
“爹……”万瑶心中ณ为杨缺感到委屈,然而却没有反驳,离开凌云峰的时候,杨缺的叮嘱,她犹记得。
不说这少女修为比他们高,能够一掌拍死他们,就说她的身份,也不是他们这些小小的守卫能够得罪的,甚至是亲传弟子,见到她,也要笑脸相迎。
他们也就只敢在背后悄悄议论一下这位鬼啸峰的大小姐,自娱ຉ自乐,而在本人面前,就算给他们一百个ฐ胆子,他们也不敢再随意造次。
杨缺不再迟疑,深吸一口气,瞑目坐定,开始运转体内的法力,试着突破起来。
夜愈来愈深,周围万籁俱寂。牢室里的许多精妖,在痛苦的折磨下,难以入眠,而离杨缺较近的几间牢房里,那ว几只精妖都睁开双眼,不约而同地看向坐在角落里的杨缺。
过了片刻,他感觉身体正常,并没有任何反应,方真正松下一口气。
“咦,好像没事。”正在他担心身体再一次出现暴热之时,那股金花所化的灼热气息突然化为一道精纯浩瀚的法力,融进了他的丹田,没有丝毫不适。
杨缺当时烈火烧身,情况紧急,抱着万瑶就疯狂起来,虽然关着洞门,却忘了开启禁制。一名仰慕万瑶胆量颇大的弟子跟着过来,在门口逗留,却突然听到万瑶的惊呼,于是悄悄在洞口偷听,方发觉事情不妙。他自知身份不如杨缺,不敢硬闯,只得快速跑去向宗主禀报。
此时他双拳紧握,身子气的微微颤抖,看向杨缺的目光,冰寒冷冽,充满了杀气。
“张师兄威武!”
“吓死他!让他知道厉害!”
“吓得他跪地求饶,再也不敢忤逆张师兄。”
众弟子想着一会儿的场景,顿时个个兴奋无比,纷纷恭贺。
张少白春风得意,一挥手,道:“好了,你们好好守着,我进去一会儿就出来。”
“张师兄慢走。”众弟子双眼放光,“一会你出来,可要好好对我们讲讲那小杂役卑躬屈膝的模样。”
“放心,我一会带着他出来,让你们亲自看到的,哈哈。”张少白大笑两声,抖擞精神,大步走了进去。
杨缺清扫完牢房,正在三眼书生的牢室中向他请教脑海中那第三只眼别的用处时,张少白的嚣张的声音突然从洞口传来:“小杂役,还不快出来!”
三眼书生看着杨缺,笑道:“找死的来了,你快过去吧。”
自从杨缺的身体被小鼎改造了以后,他的神念更为ฦ强大起来,对于刚刚牢房外发生的事情,就算有禁制阻隔,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听三眼书生调笑,他无奈地耸耸肩,锁了牢室,走了出去。
“小杂役,我在你女人的牢室里,你若是还不过来,嘿嘿,我就来尝尝她的滋味了。”张少白的声音再次响起。
杨缺眼中闪过一道厉芒,向着狐小柔的牢室行去。
“小狐狸,你那男ç人是不是知道我修炼到通灵六层,怕了我了?这么窝囊的废物,你还要他干吗,不如跟着我算了。”张少白满脸垂涎,笑眯眯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九尾狐。
狐小柔明眸皓齿,轻轻一笑,也不答话。
很快,杨缺走了进来,看着张少白趾高气扬的样子,他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就这点出息?”
张少白见他终于出现,顿时挺起胸膛,斜眼看着他:“小杂役,叫你半天了,你在干吗?”
“啪!”
杨缺没有回答,直接抬起手掌,狠狠给了他一耳光,道:“继续装ณ逼。”
“小杂碎,你竟敢打我!”张少白大怒,暴跳如雷,他做梦也没想到,这杨缺竟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是一耳光!
“啪!”
杨缺抬手,再一响亮的耳光,并随口说出了今后将要流传修真界数万年的经典台词:“打的就是你,不用再怀疑。”
“找死!你……你……”张少白再也忍受不住,体内法力一动,通灵六层的气势突然勃发而出,威风凛凛,“杂碎,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通灵六层的修为了,比你高一层,你现在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竟敢打我,我现在就算灭杀了你,长老也不会为了一个ฐ废物追究,你觉悟吧!”
“可怜。”一旁的狐小柔满脸同情之色。
“杨缺,受死吧!”张少白不再废话,双手结印,就要动起手来。
“轰!”
一声响动,杨缺双臂微张,通灵八层的的气势突然而现,瞬间就把张少白逼得“噌噌”后退,贴在墙角。
“什么!通灵八层!”方一感受到杨缺汹涌的气势,张少白立刻脸色大变,双目圆睁,犹如见了鬼一般。
短短数月,突然蹦了三层,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
牢房外,众弟子正满脸兴奋,谈着一会儿将要发生的精彩画ฑ面时,忽然见张少白满脸笑容,从里面走了出来。
“哇!张师兄出来了!”
“张师兄,怎么样了,那ว小杂役呢,是不是被你揍得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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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师兄,他跪地求饶了没?”
众弟子正亢奋地纷纷询问,突然见杨缺跟在张少白的身后,缓缓走了出来。
“看,那小杂役出来了!”
“肯定是张师兄故意带他出来,要在我们面前侮辱他的。”
“张师兄,让他下跪,让他求饶!看一个亲传弟子被你凌辱,真是爽啊。”
众弟子个个雀跃欢呼,兴奋不已๐,盯着张少白催促。
“噗通!”
张少白突然跪在了地上,对着杨缺连连磕头。
嘭!嘭!嘭!
声音响彻牢房,鲜ຒ血流了一地,他不觉疼痛,犹自满脸谄媚:“杨师兄,您就别送了,请您老回去吧。”
“啊!”众弟子瞬间张大嘴巴,陷入石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