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身上的杂草,望着他墨黑的瞳孔,问:“中原人都像你一样吗?”
红妆推开他,坐在草地上,坐在他面前。
季寒初伸手,从柜里拿出件白色外衫,往她身上套。
讲完,立马嗖地塞回自己้胸口,生怕晚了些就真被抢走了似的。
他身上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总在刀口过活的人,这味道去不掉。
季靖晟先是深深地看他,不答话。他的眉目非常深刻๑,长得和季承暄并不十分相像,因心性有些痴,双目看着总像在游神。
她挤过去,道:“小胖子,我问你个事儿。”
红妆摸着那块,觉得当真无趣,斜眼瞥到谢离忧,突然又有了兴致。
红妆笑着倚靠向季寒初的胸膛,神情毫不意外,甚至还有闲空抬手,朝谢离忧掷去一枚青釉小瓷瓶。
谢离忧立时上前,护在了已吓得晕厥的殷青湮身前。
“你找死!”门生被彻底激怒了。
“啧。”红妆皱眉,“我最近是不是太心慈手软了,个个都给我蹬鼻子上脸!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想要怎么死?趁现在赶紧选,等会儿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季寒初抚上身侧的物件,那是一把极为精巧的扇子,黑色,玉骨,瞧着同他这人一般温润无害。
“三公子别害羞啊。”她笑弯了眼。
就算她再不知中原礼仪,也从书里看过,“夫人”一词只用于称呼已๐婚妇人,她一介孤女清清白白,怎么转眼就成了“夫人”?
红妆终于听出不对劲来,有些诧异,问:“你为什么เ叫我‘夫人’?”
“我若就是不答应呢?”
红妆陡然收紧手指。
屋外水流声渐响,慢慢掩盖过了风声,季寒初以为自己听错了,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儿。
红妆边解开绑着他的束缚,边说:“季家和殷家的人都在骗你,你不要相信他们,他们给你下了药,所以你才不记得我了。”
潺潺水声里夹杂着几不可闻的脚๐步声。
季寒初ม手脚无力,但听力还算过人,静下心来分辨,依稀能够听到潺潺水声。
操女人的小嘴,比神仙都快活。
殷远崖粗喘着,喘得越来越快,桌上的女人也到了高潮,咿咿呀呀地叫,水液喷了一波又一波。
“叫那么骚……个欠操的小荡妇……”
“就他娘想被我操死。”
“不许停!继续叫!叫啊!”
……
用蛮力再抽插了几十下,殷远崖闭上眼,仰起头长长出了口气——胯部ຖ激烈耸动,浊白的精液全数射在了湿热温软里。
女人吐出性器,埋在他双腿间帮他舔舐干净,身子还随着激情颤抖着。
殷远崖毕竟上了年纪,射了一次还得隔很久才能硬起来,他享受着女人的服侍,双眼随意地转了转。
这一转,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个ฐ女人。
正是方才被他抱在怀里,差ๆ点腾不出手去摸别ี人的那ว个,不知何时已๐经乖乖地坐到了一边去,笑嘻嘻地看着屋里的淫乱,嘴里还舔着芽糖。
殷远崖爱女人,但也有自己้的喜好,他尤其喜爱异域风情的女人,自己房里养了好几个不算,凡是出门寻欢作乐,也都要点一点有那味道的来玩。
可江南本就少有异族女,做了妓子娼妇的更是少之又少,他很难碰到。
没想到เ这一回居然给他遇上了。
不仅遇上了,还遇上了位个ฐ中尤物。
殷远崖有些疑惑,怎么刚才抱着她的时候没注意到呢,光顾着耍另外两个了,竟然冷落了这么เ个绝色。
他冲那红衣小娘子招招手,她就笑吟吟地过来了。
殷远崖望着她狐媚的眉眼,越看越喜欢,伸手就勾了她下巴๒,把她一把拉到เ身前。
他瞅见她身上穿得端正严实的衣物,有心调戏:“怎么เ来做爷的生意,还穿得这么不得体?”
女人绞着小辫子玩,道:“我坐那ว里好久了,你都没发现我。”
殷远崖自然而然地把这当成调情,要是别的女人,撒娇撒泼他都不理,可这个不一样,这个是他喜欢的,而且看着比自慰的、舔阳具的都纯,兴许是新来的货,还没经历过几个ฐ男人。
她想撒娇,他也乐意给她脸子。
殷远崖拍拍她柔软的脸颊,哄她:“都怪爷不好,怎么就冷落了你这么个美人呢。你别怪爷,来告诉我你叫什么เ名字?”
女人眼睛骚的很,笑起来却又纯粹,她说:“红妆。我叫红妆。”
殷远崖管她叫红妆还是绿妆呢,只知道眼前这女人笑得和妖精似的,他要被迷死了。
五迷三道,颠三倒四,连身边两ä个女人何时没了动静都不知晓,更没发现。
他嘴上说着:“好名字,人美,名字也美。你今个儿把爷伺候好了,乖乖儿,爷就替你赎身成不?”
红妆笑声和铃铛一样,脸庞天真又无辜,“我不想要赎身。”
殷远崖迫不及待地把她拉到เ怀里,刚准备摸上两把,被她又逃了开去。
红妆舔着芽糖,手指摸上了自己嫣红的下唇,眼波勾引着,当着殷远崖的面把手指吃了进去,吸两ä口,含糊道:“我要别的东西。”
殷远崖从没遇到这样的女人,巴不得把十两、二十两都送给她。“你想要什么?”
红妆指了指他,“我要你。”
殷远崖眉开眼笑,合着这小娘子还在和他玩情趣呢,妙哉,他就喜欢这么懂事的女人,简直像长在他心坎里一样。
他恨不得赶紧ู扒光了她,将自己้的肉棍子塞到她双腿间,好好亲一亲她勾人的小嘴,上面的亲了,下面的也要亲……
殷远崖的眼神都快着火,说:“你想要就拿去,爷这条命都是你的。”
红妆歪了歪头,扑进他怀里,手按上他心口位置,问:“真的吗?”
殷远崖抓着那纤纤玉手,用力亲两口,“真的,爷还能骗你不成。”
红妆靠近他,笑容渐深,眼里的邪气越发地重。
一双手绕上了殷远崖的脖颈,这女人美得像修罗,用美貌来索他的命。
“你说的,那ว我就拿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