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簌地一下就伏跪在地上,颤着声道:“大人饶命啊!我也没想调戏吕少夫人的。我这是喝醉酒上了头,猪油蒙了心!”说着就见他转过身朝着陆云妆的方向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还请吕少夫人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
他的心一沉,钱不钱的无所谓,如今更重要的把命给保住。
“什么?”听闻,周氏差点没气晕过去。一旁陆云妆见状忙搀扶住她,眉头紧蹙,这林天鹏实在欺人太甚,黄金百两,他怎么不去抢啊?还下跪磕头?吕元亮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
林天鹏表情嚣张,“赔偿我医药费黄金百两,还要让他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道歉,否则这事儿没完!”
周氏瞪了她一眼,“做什么慌慌张张,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还来不及感叹,这时就见吕元亮的小厮观墨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夫人,少夫人,不好了!”
一时间,他仿佛成了过街老鼠,人见人嫌。
这时,不知到เ从哪里来了几个小童,嘻嘻哈哈的,手里还拿着石子不停地往他身上砸。他想要还击可却没有丝毫办法,只得费力地抬着手臂抵挡。
刚ธ刚在饭桌上他是花了极大的力气才忍住没动手,眼下见着他就来气。自家这个儿子简直是不打不行,打一顿ู还能安分几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不过出门才三日,这臭小子就闹到衙门里头去了,还白白给人亲家公看笑话。他要是出去个十天半个月的,他不得把家都掀了啊?
吕兴昌气得拿起一个手中的砚台就砸了过去。吕元亮早就被他爹打出经验来了,练成了一副灵活的身段,低身一躲,砚台就擦着他的头顶飞了过去。
“还敢躲?”他怒道:“你这小兔崽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说着就抓起了一根藤鞭追着过来。
吕元亮见他爹要揍他,吓得拔腿就跑。
他刚ธ冲出大门,身后就传来了一声怒吼:“你给我回来!”
只听吕元亮头也不回地喊道:“回来要被揍,你当我傻吗?”然而,当他跑到เ院门口却发现根本出不去。院门落了锁,外头还守着一堆人。
他的脸一下子变得刷白。
“你还跑不跑了?”身后的声音低沉,此时听来彷如恶鬼催命。吕元亮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僵硬着脖子转过头,发现他爹手里拿着藤鞭,脸色黑如锅底。
他吓得牙齿上下打颤:“爹爹爹,爹……”
片刻后,守在院外的下人们毫不意外地听到里头传来了噼里啪啦声音。期中还夹杂着个自家老爷的怒骂声以及大少爷的哀嚎声。
☆、禁足
陆云妆一个午觉睡醒已是傍晚,她正欲差ๆ人进来服侍洗漱就听到外头观墨同姚黄的说话声。
“老爷知晓了少爷的事,将少爷好一顿打,不让上药,还不准告诉老夫人,直接罚去跪祠堂。大夫人怎么劝都没办法。如今少爷已经跪了两ä个多时辰了,老爷还没有放人的意思,还请少夫人过去劝劝吧。”
还不等姚黄开口,突听“吱呀”一声,身后的房门被推开,就见陆云妆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此话当真?”
姚黄观墨二人见陆云妆突然出现一时没反应过来,皆是呆呆愣楞地看着她。
陆云妆皱了皱眉头,“不是说要我去劝人吗?还愣着干什么,带路啊。”
姚黄随即反应了过来,看了看陆云妆有些乱的发髻,小声道:“少夫人,奴婢帮您先梳洗一番再过去吧。”陆云妆此时也明白了,便点了点头。
匆匆一番梳整,陆云妆便跟着观墨往那祠堂去了。还未到เ院门,便听到了里头传来了女人的哭声。
她定了定心神跨进院门,发现祠堂外站了好些下人,将那ว门给堵得密不透风。吕兴昌指着那ว一排人怒道:“谁敢告诉老夫人将这孽子放出来,谁今个儿就从我们吕家滚出去!听见没有?”
这群家丁们均是颤了颤,发出整齐划ฐ一的吼声:“是!”
周氏则ท在一旁拿着帕子抹着眼泪道:“你就算罚,也得给他上了药再罚啊。他身上带着伤,在祠堂一跪跪那么久ื,这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吕兴昌怒道:“他就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不知天高地厚!拿着家里的钱到处挥霍不说,还成日惹是生非打架斗殴,再不管教指不定哪一日得罪了闯大祸!”
陆云妆听到เ这一句不由á得感叹吕老爹真相了,可不就是后来闯大祸了嘛ใ。
周氏听闻哭的更厉害了,扯着吕兴昌的手劝道:“老爷……”
吕兴昌挣开了她的手,对着那些家丁怒目而视:“谁都不许放他出来,听到没有?”
这厢周氏心急如焚,突然抬眼见到陆云妆便赶忙上前,急急忙忙道:“云娘,快来劝劝你公公吧。”
陆云妆本来来的目的就是来做和事佬的,如今有这么一个台阶自然是要下的。她安抚地拍了拍周氏的手背,上前道:“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