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羽挑眉打趣道:“荆兄你已年过三十,的确算是老牛吃嫩草了。”
“她……她还是个孩子,刚及笄。”荆逍玄说道。
大掌捏住胸前的绵软,黏湿火热的胸膛压在她的背上,即使她在不停的呕吐,男人仍是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身体半寸距离,阳物在她的身体里重重的戳刺,毫无怜惜的律动,除了疼还是疼,让她的下体除了被撕裂ฐ的血液ຂ流不出一丝蜜液ຂ。
“啊……疼……”阳物不顾一切狠狠撞进了还未湿润的花穴中,下体像是被锋利的利ำ刃割开一条口子,从外到内,越刺越深。
舒沅叉着腰,凶他:“你哑巴了?”
毒奴的头垂的更低了,似乎整个人都缩在了阴影里。
舒沅知道哥哥的性子冷漠,视人命如草芥,她纵使心中的不满,也不敢反抗他。
“那是你心不静。”舒洺淡漠冷冽的眸子扬起一丝不悦,随即冷笑,“不过一个可有可无的毒奴,死了便死了。”
舒沅用船桨戳了一下那具一动不动的尸体,说道:“看来真是死透了。”
那具尸体穿着黑色的劲装,背面朝上,似是一个强健高大的男子,他散落的发丝犹如展开的折扇,透露着凄清诡异。
“舒沅,开门!”沉闷的声音透过木门,令她的的嘴唇颤抖起来。
舒沅后退了一步,硬着头皮说道:“我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好吗?”
门外那人没有回应,反而重重的拍了下木门,沉重的拍门声交杂着雷鸣闪电å让她的心更是发怵,她一点儿也不想给他开门。
木门被踹的更响,他似是用脚๐踢,用拳头砸,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晃声,这木门根本拦不住他。
木门大力的震动几下,门外的黑影晃动的越发剧ຕ烈,似要冲进来撕碎她。
“开门!别让我重复第三遍!”荆逍玄早已๐没有了耐性,要不是还下着暴雨,他估计早ຉ己一掌拍碎这道门了。
舒沅叹了口气,认命的上前打开门,荆逍玄身体僵硬的站在门外,剑眉微蹙,泛着幽光的双眸扬起不耐,冷冷扫了她一眼,他侧身走了进来,反手将门关好。
舒沅两手抓着裙ำ子,低低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
“我回房睡觉,却没想到还被自己的妻子反锁在门外。”他冷哼一声,脱下外衣,重新า点燃一支蜡烛,舒沅这才发现他全身都已经湿透了,衣裳黏在他健硕的身躯上,紧ู紧ู贴合这起伏有力的肌理。
舒沅垂下眸,恶毒的想着,要是能冻死他该多好啊。
“怎么?我不该回来吗?”他冷声问道。
舒沅低着头,闷声道:“没有。”
“抬头看着我!”他冲她厉声吼道,眉头紧蹙在一块儿。
舒沅觉得他似乎可能会随时冲过来打她一巴掌,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强迫自己抬起头看着他。
荆逍玄站在原地冷冷的凝视着她,眸底扬起一抹讽意:“若你再反锁房门,我就永远把你锁在房间里,成为一个ฐ彻底的玩物。”
舒沅点点头,有气无力的回道:”我知道了。”
“过来,帮我擦干净。”他指了指屏风上的手帕,将身上的衣裳脱的一干二净。
舒沅看了一眼那ว赤裸的肉体,就红着脸低下头去,虽然他背着自己,但她仍是觉得直视男子的裸体异常难为情,攥着帕子沿着他背部凹陷的肌理缓缓擦拭,昏暗的烛光为男ç人的身体染上一层浅浅的光芒,性感又禁欲。
她草草的擦拭了一番,男ç人的背脊在她的触碰下,急促的起伏着,优美的背肌若有若无的伸展开来。
他大腿上的水渍根本不想去碰,等擦干背部后,她就把帕子扔给他:“剩下的你可以自己擦了!”
男人嗤笑一声,抓过她的手腕,拉着她的身体靠向他,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还未等舒沅反应过来,他的脸就低了下来,唇上瞬间被火热的软物覆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