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吧。”季元将帽子摘下，抹去发梢的汗水，“我有点事，得去找个人。”
作为ฦ插队生，季元受关注，也受欢迎。中ณ午原地解散，大家说说笑笑，自然而然地带着季元往食堂走。
“季元。”
他伸手覆上。指尖是无比温热的粘腻触感。就是隔着棉质布料，她的花唇也在一颤一颤地收缩翕动。好似要将他的手指含入桃源，用这些暧昧羞人的水液裹覆。
原来是进贼了。
已经盖不上的辣椒酱罐子被刮得干干净净。
“去拿。”祁辰异蹙眉，发觉祁แ婉脸色潮红，心下了然。他毫不介意地将门推开，难得在她面前袒露身体，问：“顺ิ便帮我抹。”
祁婉的眼神全在祁แ辰异的肩线上。
她不是争强好胜，只是不能失败而已。季元伸手揉祁婉的脑แ袋：“你分明可以走得更远。肯定可以比祁แ辰异好。”
祁婉喜欢呆在书房里，这书房也很舒服，但很久ื没人来了。季元猜测是这棋盘的关系，问她：“只是输了一局而已，有必要吗？”
祁婉顿时乱了手脚，指甲刮过蟒首的肉棱，季元闷哼一声。不知是痛是爽。但他浑身都在发颤。
“比起祁辰异的呢？”
“不委屈，不被祁家承认的小孩那ว么多，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祁แ婉摆手，俯下身穿鞋。
他伸手摸摸祁婉的脑袋，又多此一举地替她打领结，“委屈你了。”
季元发觉祁婉浑身都不自在。
一缕碎发被祁辰异捋至耳后。又将她下意识捂着胸口的手推开，给她扎更漂亮的蝴蝶结，动作行云流水，而然而然。
祁婉倒是不害怕，反而是眉眼弯弯地掏出纸巾，将季元的手拉过来擦拭。
“啊，这就吓跑了。”
事实上，最后悔的人是季元。
下午的军训打了假条。没敢在学校周围买药，最后来到祁แ婉的公寓楼下。季元拆开盒子，事后药只有小小的一颗。
“这个不苦。我吃药可省心了。”
祁婉见季元的手在抖，咽了口水咕嘟道：“你别担心，避孕率很高的。”
“不是这个意思。”季元觉得自己现在开口说什么，都像是混蛋。他最后只说了句对不起，将小姑娘抱进怀里揉了揉：“以后不会了。至少……结婚前不会了。”
瞬间沉默。祁婉默默地从他怀里脱出，转过身，捧起温水杯慢慢喝。
许久，她才问：“我们晚饭吃什么？”
季元知晓他碰了不该碰的禁区，可他已经不想再放手了。
此时祁แ婉就在他眼前，失而复得似的，还是这么纤弱的样子。更因为他的执念冲动伤了身体，他没理由让她逃避，“祁แ辰异不答应吗？”
“不是我哥哥的问题……”祁แ婉苦笑：“他又不可能娶我。不过他既然喜欢我的话，应该不会干涉我嫁给谁这种事。”
也不可能是祁婉不喜欢他。
季元不敢再问了，他抱住祁婉，静静地听她的心音与呼吸。
“是我母亲。”
杯中的水凉透了。祁婉整个ฐ人缩进怀里，鼻音发颤：“抱歉。我现在不想谈这个。可以不谈了吗？”
季元低头吻她：“好，不谈了。婉婉不喜欢我们就不谈。明天的军训还去吗？”
校医给的请假条没写详细时间。
只要祁婉想，完全可以填上一两天。
“我不想去。”祁婉模糊的哼声：“但你得去。帮我递请假条。”
果然是惹到她，要被罚做苦力了。
……
第二天季元走得早。祁婉睡醒，将温在火上的粥喝完，这才记起看手机。
祁แ辰异那ว条明显是退让意味的信息让她心情大好。
“哥哥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算上你那ว晚的，已经不止一次了。”祁婉坏心地回复说：“而且我也喜欢啊。你是不是嫉妒季元在我身边呀？”
就算你有自己的理由á，但是走得那么远……
这句话祁婉没发出去。她觉得自己就像闹脾气的任性小孩。
删掉之后又重新า打字：你那边该睡了吧？早点休息，注意身体，别猝死。
还没发出去，祁辰异的视频就发过来了。
他一身缎黑色的睡衣，显然是刚ธ洗完澡的模样。祁婉局促地笑：“查岗？”
“你喜欢什么？”
祁辰异唇线紧ู绷，神情极其严å肃，大有训斥的意味：“被内射？”
“你……”
祁婉羞窘得厉害，习惯性呛声：“不要你管，你管不着。”
“去我房间，把衣柜里的箱子打开。”祁辰异显然是动怒了，“祁婉，我还管不了你？”
他当然管得了祁婉。祁婉再讨厌祁辰异的存在，也抑制不住地想要靠近他喜欢他。
祁แ婉将沉甸甸的箱子搬出来，快递日期写着两个月前。是祁辰异早就准备好的。
打开后随手一捞。
祁แ婉捞出一根震动棒。她愣住了。
“给你准备的。”视频那ว头的祁แ辰异爽快地承认。
“为什么เ会有这么เ多？”祁婉开始慌了：“你到底都在做什么啊？”
祁辰异很早就对祁婉说过，他喜欢她。祁婉一直不相信，直到他让她自由á选择学校，给她买下公寓安排妥当，她也不相信。
“本来是想循序渐进。先表白，再约会，最后再和你上床。”祁แ辰异说着，忽然笑了一下，“还好，你也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