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辰异将第二根手指伸进去,沉声道:“这么爱吐水,两个人一起操你也可以吧?”
“刚才被我操过,里头很湿。”
认真工作的祁辰异:餐厅负责人上报过,今天定位满了。
鱼:哦哦哦?是要在城市最高的餐厅共进烛光晚餐吗!
祁辰异伸手抚摸祁แ婉的脸,从眼角,鼻翼,被他吻得近乎ๆ泛红的潋滟嘴唇。
“嗯。我喜欢听你说这句话。”
漫长的红灯磨去他的耐性。
上车后一片沉默。透过后视镜,祁辰异看见祁婉低着脑袋,不断地绞衣角,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季元觉得自己该生气。但祁婉还能ม看他笑话,就说明没大事。
“还好。”祁แ婉忽然笑了笑,季元问她笑什么เ,她说:“看见你这傻样子,只想笑,就不疼了。”
久ื到父亲到เ场,仆人离开,所有人都和父亲说完新年词,她才像许多没被认回去的小孩一样,默默地站起来,长桌最后的位置上。
祁婉坐在椅子上等了很久。
“不可能。”祁婉果断拒绝,“哥哥,你好过分,总是逼我。”
祁辰异忽然放缓态度说:“那我们来谈谈以后的事吧。如果你都用嘴给季元做,我也没意见。”
窗外是寂静的夜风。
祁辛瑜话锋一转:“还是你想金盆洗手,隐居山林?已经晚了。就算你想退,也由不得你。你可一定要一直握着祁家,否则我多亏啊?”
她是不是也听了些捕风捉影的事?
可祁婉呢?季元这才后知后觉地想,祁婉再厌生,也是住宿舍和同学一道吃饭上课的。
心痒得厉害。
轻轻地舔弄他的指根,而后往上请吮指腹。指节处悉心抚慰,将属于她的淫液舔走,留下更加淋漓的津液,还有情动的低喘。
沈陌赶紧将刀放回厨房,顺手接了一杯温水来。
就像电影里中世纪的古堡,玩捉迷藏总是躲在同一个ฐ蹩脚地方的任性贵族。她开口轻轻软软的,因为ฦ过度干渴像是哭过。
“……
“呵。”祁辰异推上门,觉得祁婉眼眶红红的样子很好玩。可是比她平时学他一脸冷漠的样子漂亮多了。
见她震惊的模样,祁辰异眯着眼睛,继续说:“阿婉,我也喜欢你,只是你不相信而已๐。”
“你喜欢那小子什么?”祁辰异坐到床沿,不准备走了,“我哪里都比他好,就因为他比我更直白?”
“婉婉乖,再含进去一次。”季元将完全勃起的阴茎插入她的口中ณ,“舔一舔。”
季元喜欢她的小聪明。
一点也不漂亮。叫人开心不起来。
祁辰异默默走到门边,发觉晨光透过屋外地面的点滴水渍,折射出极其细微的光彩。
季元低头亲了一口祁แ婉的脸颊๐,笑容灿烂:“那ว我回学校等你。”
啾。
门口横幅上写着恭喜季元同学夺得三林杯亚军回校。休学两ä年专心备战,拿遍国内冠军,终于在三年里被别国包揽前十的顶ะ级赛事夺得亚军,状态火热,可谓为ฦ国争光。
奶茶渍抹了两人一身,祁婉又不敢大声叫,“有什么事等你欢迎会结束了再谈。”
“我走之后,老师肯定没少念叨我吧。”祁婉推开门走出去,“放心。我一定会拿几个冠军,让他老人家开心。教我没教错。”
……
第一日赛程,祁婉最先赢下名额。她咳嗽ณ着拒绝了对手的挽留แ,虽然之前见过几次面,但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这座城市总是下雨。祁婉挑了一处咖啡馆,续了两ä杯,待到เ街灯亮起,祁婉实在不好意思再呆下去。她又在路口等待许久,祁辰异才姗姗来迟。
他没有打伞。西装显得皱皱巴巴,发间蒙着水雾。面庞深邃凌厉,和天气一样阴沉沉的。
“哥哥。”祁婉走过去抱他,“怎么了?公司很忙吗?”
祁辰异赶紧将祁แ婉抱进车里。
拉上车门后,不由分说地亲吻她,近乎霸道地压着她。祁婉承受得很艰难,待到司机将车开到酒店的地下室,祁辰异才松开她。
刚进房门,祁辰异自后按住祁婉的肩膀。他将祁婉牢牢地锢在身下,撩起她的裙摆,丝质的小内裤轻轻一勾就被脱下。穴口早在车上接吻时就湿的不像话。
祁辰异就着两人相贴的站立姿势,扶着火热的阴茎插进去。
“唔……疼……”
祁婉努力垫起脚尖,几乎是被捅穿的饱胀感。祁辰异操得很快,粗暴又直接,每一下都要将她的腰撞断似的用力。
“那ว里……那ว里疼……”祁婉双手成拳抵着强,“操进子宫里了呀,我今天没吃药……哥哥……不行。”
祁辰异拉起祁แ婉用力地吻。他目光幽暗至极,将祁แ婉剥得赤裸,而后将她放在床上抬起一条腿。祁婉能清楚地看见哥哥是怎么操干她,怎么将阴茎插进穴里,怎么让她不住淫叫乞求。
祁辰异抵在她的最深处射精。龟头卡在宫口最娇嫩的那ว一处,吮得他舒爽至极。
祁婉还没从高潮中回神。他将她的腿拉开,捻了穴口的淫液爱抚阴蒂,待到เ祁婉又兴奋得颤抖时大开大合地操干。
“哥哥?”祁婉发现祁辰异进的一次比一次深,恨不得将她射满一样,“我今天真的没吃药……不要再内射了……会怀孕的……”
“阿婉。”
射精后也没有拔出来。执意堵在她的穴内。祁辰异俯身吻她的下唇,“别吃药。”
分明没有酒气。却听出浓浓的醉意。
祁แ婉发觉祁แ辰异倒在她的身上,是她从没见过的脆弱模样。
“怀上也好。”他似乎开始撒酒疯,“不就是孩子么เ。呵,阿婉生一个给我,不就好了?”
祁婉心惊的厉害。
待到เ两人都冷静后,祁婉从浴ภ室中拧着头发出来,看见祁แ辰异在窗边抽烟。
“抱歉。”
祁辰异将烟掐了。他今天有失风度,完全没了分寸,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他拿起手边的塑料袋,摸出刚买的软膏:“过来,我给你抹药。刚刚做的狠了,是不是疼得厉害?”
“没事。”
话虽如此,祁婉还是乖乖坐到单人沙发上,将两ä条腿打开。他看见祁辰异半跪在她身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私处,不自觉又开始吐水湿润。
手指沾着冰凉的软膏往里。分明没有挑逗,但细细的一点儿动作,祁婉都爽得厉害。
几缕没洗干净的精液流出来。祁แ婉当场羞得快撞墙。
“哥。”她忍不住呻吟,“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祁แ辰异似是破罐破摔,他将手指抽了,俯身含住她小小的阴蒂。唇舌并用地舔弄,色情又温柔,祁婉连连哀求住手,他却含弄得更深。
“我今天见到父亲了。”在祁婉变调的欢愉声中ณ,祁辰异用舌尖挑逗那颗红肿的肉粒,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在祁巳北的病床前。祁แ巳北将我俩的事告诉父亲了。”
“呜呜……呜……别说那个ฐ……穴里痒痒,哥哥……插我呀……别ี再舔了唔……”
祁婉爽得直哆嗦。她享受着祁辰异带给她的快感,就像信任祁แ辰异会将一切都处理好一样。
“我承认了。”
“哎?”
后穴被插入的一瞬间,祁แ婉哭叫了一声,她似是被操得极狠。张大着嘴呼气,根本说不出话来。
祁辰异压着她,缓缓抽动,“我对父亲承认了,我俩远超于兄妹的事。父亲问我是不是和你上过床,我也承认了。”
他忽然用力,将祁แ婉的思绪整个撞散,他轻描淡写地提过一句:“阿婉,父亲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