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字清晰,语气没有太大起伏。
坐在她旁边的林檩突然合上书,站起身来:“先生,颜凉子身体不舒服,我带她去医务室。”
颜凉子喘着气有些畏ั惧地摇摇头:“墨梨随时会回来……”
他开口,声音轻柔得激不起声带的振动:“看着我,别想其他的。”
“极端的敬畏催生了盲目的信仰,他们信仰天信仰地信仰一切未知且强大的力量,并虔诚地为此献上丰盛的祭品……”
“人类在远古时期脆ะ弱,无知,对自然敬畏ั颇深……能杀死他们的东西太多了,暴风,洪潮,雷电,以及野兽……他们无力反抗,只能ม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挣不开。像被蛇缠住。
墨潋俯下身,捂住她的嘴。他的脸罩在一片斑驳的阴影中,偶尔有光透进来,描摹着他的轮廓线。双眼有如地下湖,在夜晚月光从岩缝中ณ泄下时泛起粼粼波光,岩石底是晃动的光圈。
颜凉子其实是不愿意相信梦中的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她更乐意相信那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偌大的房间光线昏暗,几缕青烟似有意识地在空中游动,有如数条交缠扭动的蛇。墨梨坐在那里,手中执着烟杆。他披着淄色鹤纹氅衣,轮廓深邃英挺。只是隔了如花影般似坠未坠的烟气看去,他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他与这里格格不入。
不是梦。
她哆嗦着双手抚向下体,大腿根部粘腻着,带出来的手指染着触目惊心的血渍。
颜凉子仰躺在床上,身体在力道增大的操干中ณ滑至床边,头颅滑出床榻,脖子与颈่椎那ว儿弯出一个奇异的折角,如同一枝半折的花。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可以吗?”他咬着她如濒死的铃兰草一般下弯的脖ๆ颈,仿佛在噬咬猎物,声音轻柔,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阴郁得骇人,沉重到她无法承受的渴求欲自他身上压下。
颜凉子被顶ะ弄得没有拒绝的余地,呜呜呀呀地含糊应着。
她的眼睛被捂着,无法通过外界光线的变幻判断时间的挪移,只是本能地觉得很长。她很怕自己้的身体不堪负重地被损坏,直到最后墨潋将精液灌入她的子宫,子宫壁被用力冲击,刺激得她又哭叫着高潮了一次,平息后只觉小腹那里涨得令人心慌。
之后是一段时间的沉默。颜凉子疲惫极了,闭上眼睛打算睡觉时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抚弄着大腿根部。
她的腿根似乎被一只手按住,手指按压着娇软皮肉下的大腿动脉ำ与鼠蹊骨,全身最致命的那ว条血管在对方แ手下隔着一层皮肉不安地扭动。
接着,某种冰冰凉凉近似金属的东西贴在了动脉处,沿着她的腿根逡巡。
“墨潋?”颜凉子疑惑地叫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答,她有些恐惧,抬手去解绑在眼睛上的纱布。纱布绑得极牢,一时半会儿她竟然解不开。
与此同时那ว冰冷的感觉已经滑至小腹,在她因为含着精液ຂ而饱胀起的小腹上打着圈,似乎像把底下那个被灌满精液的子宫剜取出来。
颜凉子越发恐惧,未知的物体让她不敢贸然反抗。
那ว触感还在移动,接下来是颈่动脉,太阳穴与蒙着纱布的眼窝。仿佛有一条蛇在她身上游移,带着凉意的鳞片摩挲她的皮肤,伸着信子探寻她作为人类身体上每一处脆ะ弱的部位,蜿蜒的蛇身在她的肌肤上勾画ฑ图腾。
最后冰凉落在左ุ胸上,蛇仿佛终于找到เ了合适的部位。它在她的乳房上盘起身躯,蛇头在乳尖周围辗转。
“失去心脏你会死吗?”
墨潋突然出声,低沉沙哑。
颜凉子在这时解开了纱布,光线重新า注入眼眶时她对上墨潋那双地下湖般的眸子。
他抚摸着她的动作与他一贯显露在外的温和外表一致,轻柔,充斥着满满的怜惜。看着她时的目光温柔到极致,有如粘稠到化不开的蜜浆。
只是,他的手里拿着刀。锋利ำ得足以剖开肌理的医用刀片正按在她左胸上。
他用手指夹着刀片,刀尖在她的乳房上转着圈,偶尔几乎是擦着她的乳尖转过去。
――失去心脏你会死吗?
她全身的血液骤然冰冷了。
“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