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了格林童话中的《蓝胡子》。
颜凉子不由自主想起了刚才看见的那ว些白色颗粒，还有墨潋嘱咐她不要进入的那扇小门。它们散发着令人轻寒的气息，如同墨潋一样，近似人的外表下偶尔会漏出些属于野兽的血腥气息，常常让颜凉子感到惶恐和无所适从。
黑暗加深了死亡的气息，如同逆向海浪撞碎在一起，打开了她理智的坝门。她被卷入情欲汹涌的漩涡中ณ，不由á自主地用腿加紧ู对方的腰，收绞的内壁描摹着体内异物的形状，呻吟声中已๐经有了惑人的意味。
她什么都看不到，黑暗让她不安，但过于强烈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漾开让她没心思想别的。她清晰地感觉到เ自己้的乳尖被墨潋夹在指节里，轻柔地捻弄，与身下越发凶狠的插弄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她陡然萌生身体正在被两ä个不同的人同时使用的错觉。
林檩抓起颜凉子的手，把她带出了教室。
墨梨轻轻颔首，像是应允。
颜凉子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有些不明白这种偷情的感觉是怎么เ回事……
“不用管他。”他低声说着，轻柔地抚摸着颜凉子脖颈上被他箍出的红色指痕，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底直接扯下那ว层薄薄的底裤。
颜凉子听着，突然感觉有一丝说不出的寒意蒙上后脊。
他伸出手一指屏幕，接着说：“……所以很多妖，都曾是被人类供奉着的神明，人们向他们乞求未知力量的庇护……”
声音像是在蛊惑人。
“我问你几个ฐ问题，可以回答我吗？”
“坐。”墨梨用烟杆敲了敲桌子。
不然也太尴尬了。
颜凉子竟在十八岁生日那ว天莫名失身。
她捂住嘴恸哭出声。
他在她体内进出着，次次下撤时甬道里的媚肉都如同半夜合拢的花一样，急切地想要封闭自己้，用力碾过它微阖的花瓣并将其撑得更开，它仿佛在啜泣，水声杂乱ກ，落在耳中ณ让人异常愉悦。
偶尔他将舌尖探入她的双唇，承接她自喉间滑出的悦耳呻吟。
“下次试试蛇身怎么样，小姐？”墨潋将她用力按在玻璃上，研磨着她的身体深处那张小口并射进去，感受着这具纤细的身体在臂弯中的无意识颤抖。
他的声音沙哑，有种欲望纾解后的低沉，性感惑人，即使用上敬语也稀疏不了满满塞在语句中的恶劣意味。
颜凉子有点想哭。
关于那之后发生的事颜凉子已๐经记不太清了，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只知道第二天起床时全身上下都疲倦极了，下身那ว儿疼得厉害。
墨潋对她似乎变得越来越过分，就像一个逐渐失控的毒瘾者那样，她不确定再这么เ下去她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下坠般的感觉在一点点加重她的恐惧。
值得庆幸的是今天并没有什么正课，不然就她目前的精神状态来看她极有可能被罚站一天。
三日假期时的讲座举办了第二场，颜凉子坐在礼ึ堂中发觉这次的听众比第一次翻了数倍，不过台上那位老教授的语调并未因此高亢多少，仍是那ว副不高不低不急不缓的腔调宛如磁带有条不紊的转走声。
这次他着重讲述妖与神的关系，开场白是个问句：
“有些人类绝望中ณ会向他们的神祈่祷，那么妖绝望时该向谁乞求？”
听众反应不大，他便不紧ู不慢地问了另一个ฐ问题：“在你们心中ณ是否有可称之ใ为神――或接近神的存在？”
听众骚动起来，颜凉子听到เ了许多名字被报了出来，其中有墨潋的，也有墨梨的。她想到เ自己在心里暗称林檩为全能ม神，不过现在林檩正坐在旁边，她没法把自己้的心声喊出来。
“我听到เ了墨潋的名字……是，你们理应这么想。他将至高无上的胜利ำ与荣誉赐予了妖界ศ，他协助初代妖王铸就了我们的国家……就个体而言这样的功绩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但他做到了。”教授缓缓说，声音低哑，“不过你们是否想过他在生理上与神的距离？即使是他也无法克服妖化形日原始冲动的驱使――当然目前并没有哪个ฐ妖能办到这一点……更为ฦ遗憾的是，现有的抑制ๆ剂对以变温动物为原形的妖的作用微乎其微。”
颜凉子突然有些害怕。她压低声音询问旁边的林檩：“那个ฐ……霍豆在化形日会使用抑制ๆ剂吗？呃嗯……这个问题可能有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似乎是。”林檩轻轻点了点头，“自我认识他以来他从未有过进入化形日的表现。”
颜凉子沉默了，心情复杂。
台上的教授已经结束了关于墨潋的话题，接着讲了下去：
“神作为ฦ比人和妖都要高等的存在，没有原罪，理应不受兽欲的驱使，祂全知全能，无穷无尽……在人类的神话传说中ณ经常可以看到如人类一般充满欲望勾心斗ç角的神，事实上这只是人类自我的延伸，他们企图用自我的形态去诠释自己้的创น造者，表现出的真实感也是单方面的……”
“人类世界曾有泛神论，认为ฦ神存在于万事万物中ณ……也曾出现万物有灵论，这两种说法虽然存在差ๆ异，但都能ม看出人类对于自然的信仰……如果真如这种说法，那么เ神同样是我们妖需要敬畏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