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现在忍住是件很困难的事。
浮ด在眼前，近得触手可及。
“你进来时就不能吱个ฐ声吗……？”颜凉子的声音显得有点尴尬。
墨潋轻轻解开衣服，进入浴ภ池。颜凉子显然被吓了一跳，身体往浴池边靠了靠，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他，睫毛上缀着细小的水珠，眼角氤氲着朦胧的水雾。
有一颗恰好落在他怀里。
周围有无数天体环绕，宇宙无声地膨胀，每一秒有数以亿计的星星在陨落，有同样多的新星在生长。
台上的表演华美而绮丽，魔法营造出的画面奇幻而又真实，比4d电影更恢宏刺๐激。期间有一条飞龙喷着火在大厅盘旋而过，经过颜凉子正上方แ时她的头皮被那灼热的高温烤得发麻发紧ู。紧ู接着有冰花落下驱散了高温。颜凉子伸手去接，那ว冰花却在半空中就消เ失了。
此刻她深切地认识到了这里与人界的不同。
――当然，说没有肯定是假的。她恐惧于他过分强烈的欲望。性欲，求知欲，施虐欲，甚至还有食欲。即使是像这样把她禁锢在怀里侵略着，她仍能感受到他仿佛还在压抑着什么。始终有腥咸的死亡气息萦绕在她鼻端。
“我没有……”颜凉子几乎要哭出来。因为身体上的刺激，也因为ฦ精神上的压迫。
颜凉子把脸埋进书里，语气有些难为情：“是的……”
“你从学生宿舍里搬出去了吗？”林檩流畅ม地在纸上写下知识理论，眼角轻轻斜起用余光打量着她。
颜凉子仰躺在床上，身体在力道增大的操干中滑至床边，头颅ๅ滑出床榻，脖ๆ子与颈椎那儿弯出一个奇异的折角，如同一枝半折的花。
铁质床架吱呀作响，落在交合的水声里仿佛钢琴与小提琴合奏出的高亢歌剧ຕ音乐่，床头与墙面相撞时，金属管弦乐似乎也混入其中ณ，音乐迸发高潮，穿刺耳膜。
对方沉默了。
颜凉子盯着她的后背，漆黑的发丝如一滩凝固的夜色，逶在她纤细的肩头。颜凉子抿了抿嘴唇：“说出来又能做什么เ？”
墨潋抽出手指，那微微开合的小口里隐约可见缀着水色的内径，欲语还休的样子。
“你……要做就快些……”轻轻的逗弄和精神上的提心吊胆交汇在一起，颜凉子觉得每一秒都漫长而痛苦。
“时至今日，妖被人类同化了不少。大部ຖ分妖整合起来，建立了属于自己的社会……就是我们所生活的这个环境。难以想象，人类强大的感染力……现在的妖界俨然是一个ฐ如人类般的国家，只是我们拥有一些人类不具备的神奇力量。正如某些文学作品中普通人的世界ศ与巫师界ศ一样。”
他接着讲到了妖的发展史。
微弱的光线中墨潋笑了笑，在她耳边喃喃道：“真是可怜的女孩。”
再一次点头，她可不想留在妖怪堆里。
她的猜测是正确的，墨梨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虽然这是个好事，不过她仍是开心不起来。她在他课上听不进去，在这也一样。更别提现在这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可当她在单人浴室里那面长镜中ณ看到自己้遍布红痕的身体和尖端几近破皮的胸脯时，她还是忍不住惊叫了。
颜凉子竭力安慰自己，她不想因为ฦ这事要死要活伤春悲秋，她要生存下去，她不能ม露怯。
她偏头望向一边，浴ภ缸里泛着涟漪的水波上隐约倒映出她的模样。贴在墙上的幼小姑娘，纤细的腰直不起来软软地搭在一个ฐ修长的手掌里。还有后方แ比她高大太多的男人，手掌上移包裹住她整个前胸，低下头用刀片般尖利雪亮的牙轻咬她的后背。
真是色情得吓人……小凉子脑子有点迷乱ກ，转过头回望他：“你要怎么做？”
这确实是个问题，小姑娘的身体太稚嫩了，接受不了他，爱抚许久也不见有明显的情动。
墨潋拿起沐浴露，挤了一些在手掌上，手指再次探进她双腿间将那ว些滑腻的稠液ຂ涂在她的阴阜与大腿根，凉凉的膏体擦在燥热的下身顿ู时让小姑娘打了个ฐ寒颤。墨潋安抚着她，手掌按在她小腹上，就着她染上黏液的细嫩肌理将阴茎挤进她双腿间。
“腿夹紧些。”他低喃了一句。小姑娘只能红着脸照做。
“你不觉得这样像在乱伦吗……？”凉子感受着横卡在双腿间的坚硬事物，身体发软，脸贴在墙壁上。
墨潋尝试着在她腿间缓缓抽动，脸上轻轻晕开了点戏谑的笑容：“非要讲伦理的话，你打算怎么称呼一个千年妖怪？”
小姑娘讷讷地支吾了几声，没吐出半个有实际意义的音节。
墨潋稍微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黏连在腿间的淫靡水声越发响了起来，其间还有肉体撞击的钝响。
凉子没想到这样幼小的身体也能产生性快感，对方的性器一遍遍自后方挤开她合拢的双臀，极具攻击性的突起与棱角来回碾过两个幼嫩的洞口，阴蒂被挤压刮弄得生疼，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触电般的麻痒。
墨潋满意地听到了小姑娘呜呜嗯嗯的难耐低哼。她腿间的皮肉娇็嫩极了，涂了沐浴露制造出滑溜溜的质感，用力夹紧ู的力度让墨潋也觉得有点失控。向前顶ะ入时按着她的小腹向后压，凉子猝不及防跌在他的性器上，脆弱的穴口和阴蒂被顶端有力地戳过去，拉扯着她全身的血管都在颤动。
小姑娘头晕眼花，一低头便看到了粗硕的茎身在腿间抽动的淫乱ກ景色，沾了乳白润滑液体，搅动间滴滴答答地落在柜子上，原本只是普通的沐浴ภ液现在看着也颇็具情色感。
小姑娘不由á自主ว地呻吟，小声地呢喃他的名字。用软软的声音呜咽，让人几近疯狂。
在某次墨潋向后撤时，凉子感觉再一次被擦过的阴蒂那ว儿充斥着瘀血一颤一颤地发抖，有什么东西藏在薄薄的皮肤下叫嚣着要喷薄而出，一点点累็积起的快感达到顶峰，再往下就是深渊，岌岌可危。
“啊……”高潮来得很迅速，小姑娘喉间的短促尖叫还没凝聚成形就因后继无力而涣散崩溃，像只惊恐振翅之际被猎枪击穿心脏的鸟，尾音如它的身体一般无力地往下垂。
小姑娘的腿剧烈地颤抖，无法夹紧，胡乱ກ扭动间玻璃柜上的东西都被扫落在地。
“你这姑娘真早熟……”墨潋说着，将她颤抖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指节碾过她细小的乳珠，阴茎重新捅进她的腿间，轻轻磨动几下后射在她腿间。白色浊液溅在她的小腹上，更多的淹没了她红肿得几乎破了皮的会阴与小穴口，有如一朵浸在雪水里的花，带着凋零后的脆ะ弱感。
墨潋打开她的双腿，看着那个在痉挛中一绞一绞的鲜红小穴，觉得稍微有点可惜。
小凉子的双腿敞着挂在他臂弯里，下身湿漉漉的像失禁了一样，赤裸裸舔过私密部位的视线让她感到难堪，但也实在没什么力气阻止了。
重新洗完澡后小凉子乖乖地坐在墨潋腿上让他给自己้擦头发穿衣服。
她的视线飘飘忽忽传到了窗外，残冬时节，遍布窗檐的藤蔓半枯，房外那棵梧桐树纷纷扬扬地落着叶子。屋内腾起白雾刷在玻璃上，将屋外的一切装裱起来，有如一幅年久ื褪色的画ฑ。
她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庆典的事，夜里腾起的烟火在云埃里绽开时形状各异。颜凉子本来对向神明许愿这种事没有多热衷，但看到เ那ว些烟火后她心里突然一动，停下脚步闭上眼许了个愿。
没想到愿望真实现了，虽然是以这种奇异的方式。
墨潋双手自后方环着小姑娘的身体，一颗一颗扣上她的衣扣，扣到最后一颗时他感觉怀中的小人儿肩膀耸动了一下。
“怎么了？”他摸摸她的小脑แ袋。
“在想什么เ时候能ม变回去，总不能一直这样吧……”小姑娘语气中含着抱怨，“为ฦ什么เ我的愿望会以这种方式实现……”
“神也有糊涂的时候……”墨潋笑着抱起她往卧室走。
小姑娘气闷地抓着刚刚烘干还带着点潮气的发丝。
墨潋将她放在床上。
毕竟是累极了，小凉子在床上滚了滚往他怀里一钻，抓了手臂当枕头就睡了过去。
墨潋看着她睡着的模样――眼睫安然地阖上，妍泽鲜润的嘴唇微张着，两ä腮在睡梦中也轻鼓着，衣服领口敞开露出的一小块皮肤白白嫩嫩的。他忍不住收紧手臂，让这个ฐ温温软软的纤巧小人儿离得更近些，手掌探进衣摆抚在她身体上，温暖绵软的触感让他不知足地留恋着。
一觉醒来颜凉子发现自己้回复了原样。适合儿童穿的衬衣已๐经被撑裂了扣子，身体大面积赤裸着。
她稍一抬头，便对上墨潋的视线。他的眼皮漫不经心地垂着，点漆似的眸子透出些遗憾ย。
“你看上去怎么有点失望……？”颜凉子在心里确认了他真有恋童倾向。
“我遗憾新买的衣服没有用了。”墨潋的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
“可以把它们捐了。”颜凉子有点无奈。
她撑起身体脱掉不合身的衣服，打算去换睡裙。
在她准备下床的那刻腰部ຖ从后方被束缚住了。墨潋用了点力将她按回床榻。颜凉子的身体仰面摔在被褥上，不疼，只是头晃得有点晕。
“……干什么เ？”姑娘的脸红了。
墨潋用手握住她胸前轻晃着的娇小乳房，想了想，轻笑了下：“你不是想要个ฐ孩子吗，凉子？”
“这种事哪用得着去向神明许愿。”
“来造吧……最好是个女孩。”
“……”
窗外有半枯的藤蔓也有纷杂的落叶，有绽开的烟火也有消เ融的冰雪，女孩的祈愿驻步在神庙夜晚燃起的灯芯里，散落灰烬。
拂晓将至。
end
虽然最后也造不出来就是了……
迟了两天的国庆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