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复一遍……”
“请即刻前往搜查。”
墨潋抓住了他的手指将它们按回他的掌心，提醒到：“现在你治好了她，等会儿就得再撕开一次。”
墨梨看着颜凉子身下止不住流淌的血液，闭了闭眼，伸手准备治愈她的伤口。
墨潋弯了弯嘴角，唇间若隐若现的蛇牙在灯光中泛起刀片般雪亮的光。他的笑容阴郁：“人类那ว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供她倚仗了……她没有别的出路了，不是吗？”
墨梨挑起了眉：“你觉得她在被人类敌视以后就会选择相信你？”
墨梨握住了她的脖子，手指收拢，指腹摩挲着她颈部ຖ的皮肤，打量着她无措的神色，低声问着：“你经常在墨潋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放开我。”颜凉子扭过头重复了一遍，身体向后缩着，脊背撞在墙上，撞出一阵钝痛。
“尝起来很可口……凉子。”墨潋轻叹了一声，松开了她的手腕。颜凉子的身体还在轻轻挺动。
高潮期间吐出的大股液体从被撑得一丝缝隙也无的穴口处缓缓渗下，肌体咬合的部位被浸得更滑腻。颜凉子感到เ有黏湿的毛发搔弄着外阴部和娇嫩的阴核，撞出一片细细密密的快感，黏在下体，难以平息。
“他们可以用这种方แ式管理自己的子民，当然也可以用来管理人类。”林檩望了望窗外，人已经走了，“那将会是彻底的，根本性的改造。”
“这是很可怕的事儿，对吗？”
很熟悉的味道。
墨潋松开手。
“等等……别在这里……”颜凉子惊慌地推抵。
墨潋按着她在一点点往里旋๙。
五千岁。
颜凉子想到前几天墨潋在书房里对她说过的话：他活了有一千年，墨梨则比他大三四倍。
“我是看着它被建起来的。”
颜凉子拽了拽墨潋的袖角：“为ฦ什么你对这学校这么熟悉？”
颜凉子只得放弃离开的念头。
墨潋走近她，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我们来聊点什么。”
墨潋解开衣袍将早已坚硬肿大的性器官释放出来。粗硕的器具上附着青筋，相当具有侵略性的样子。说实在的，颜凉子曾经不太能欣赏人体艺术，也欣赏不来这个ฐ器官。或许是墨潋的外表太能蛊惑人心，她想到了中世纪欧洲遗留下来的希腊众神雕塑。
“我……”颜凉子的脸猛地涨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逆流涌上了面部，撑得她薄薄的皮肤几乎ๆ要胀裂了。她的嘴唇被捻弄着无法自由á张阖，含含糊糊吐不出清晰的字节。
“不行！”
“用这里量得更准确。”
身体完全嵌合在一起，重力的作用致使她被进入到เ一个可怕的深度。
他托起她的臀部，两只手指捅入她的阴道将那个小口撑得张开，性器顺着张开的空隙挤入。她的身体被从下及上缓慢撑开舒平，艰涩得让她想到挣开萼片束缚绽开花瓣的花，听说花的开放是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
颜凉子站在办公室门口时羞耻而又畏惧，恨不得把头撞在走廊的壁灯上。
何其不幸。
傍晚华灯初上，石子路上铺着深深浅浅的黑影。颜凉子跟在墨潋身侧，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别耽误了正事。”颜凉子想了想这么说。她很清楚对方แ说这话估计只是想哄哄她，不过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像一对正常恋人那ว样去纠结一句情话的真实性也没什么เ意义แ。
她有些迷惘。她第一次见墨潋时是在电视屏幕上，她缩在人群里，他则站在人类联军对面的云层之ใ上。战事一点点累็积，促成了那ว样的境况。在最终决战，之ใ前的一切都变得如浮云一般。棉丝一缕缕收束成一捆，全人类的希望，全人类的绝望，终于也盲目而沉重地压在他身上。
她去浴室清洗时有种昨日重现的感觉，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同。跟第一次迷蒙的梦比起来，昨晚的每一个ฐ画面都深刻地烙进了脑子。
最近几天颜凉子找机会向林檩请教了一些学习上的问题。林檩很细致地帮她讲解了。颜凉子由此发现林檩很适合去当教师，她的解说皆是以相当简单易懂的方式呈现的，总之ใ比墨梨好。
战争开始了。
她闭上眼的那ว刻有一股和煦的温度自额上传来，很快便包裹了全身。
脖子那掀起重重鸡皮疙瘩，希望恐惧不要蔓延到脸颊๐上。
颜凉子如实地点了点头。她觉得墨潋完全有可能这么做，但又不免因这种想法感到可耻。就他们的关系而言，对方给予了她许多额外的帮助，她不认为这是用肉体换来的，也不能当作是理所当然。
“抱歉。”
耳边有低缓的声音响起。
“别ี想那些了，好好休息。”
颜凉子闭上眼，更深的黑色一下子在眼底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