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凉子不知所措,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完全不敢抬头去看墨潋的神色。
至少墨潋伤得很重,手掌和右肩上被打穿后留แ下的空洞触目惊心,不知是不是连通心脏ู的某根主动脉被碾断ษ了,大量脱离血管桎梏的血液借着惯性飙升到空中。揎离的皮肉和泵涌的血液之下,颜凉子能看到一些白白的东西,似乎是骨骼。
墨潋用尖牙和略粗糙的舌增加颜凉子的快感,笑声沉闷性感,手掌搂紧ู她的腰将她往下按。她断断ษ续续地呻吟着,啜泣声明显,让人听了在怜惜的同时又控制不住想欺负她,迫使她发出更多动听的哭泣声。
“唔……”她很快地受不了了,嘤咛着环住墨潋的脖子,挺起腰将敏感的乳尖在他口中送得更深。
墨潋眯起眼睛打量她。
“没有。”她回答。
“好。”他柔声回答,在她床边坐下,手掌绕过她的后颈,将她的肩膀拢入臂弯。
墨潋轻轻挑了挑眉,惊讶于她少有的撒娇行为。
墨潋将她按倒在地上,阴茎深深地顶进穴内,充斥在浓黑的眼珠里的暗光比起性欲更接近食欲,眯起眼睫的样子酷似一条饥饿的蟒蛇,危险中透着说不出的血腥气息。
她的放松没有持续多久。
“凉子。”阴影从上方แ覆下,念着她的名字的声音灌入耳中,一如既往的低缓迷人。
说着她便弯下身捡起地上的书本。
林檩伸手在小腹上摸索,能感受到เ对方แ的轮廓。她用力压了压,胀痛袭击了身体深处,同时也听到เ霍豆的呼吸沉重了不少。
这个五分钟前还是处男的人摆出这么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实在让人恼火。
他看到她,站起身,缓缓走近。
当她清理完身体换好衣服走出来时,墨潋正坐在床边系着袖扣。
颜凉子湿润着双眼抬头望他,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时,他将手按在了她肩上。
墨潋有点好笑:“你被林檩洗脑แ了?”
“在妖界待了太久,我感觉我跟人类社会可能有点脱节了。”林檩突然开口说。
颜凉子不由á自主地低头看了看林檩。她的眉毛紧ู紧拢在一起,眼睑上能看到เ淡淡的青色,真的像是疲倦到了极致。
墨梨能感觉到他怀中的躯体正畏缩着,肩膀随着抽泣收拱,他的腰上随即传来时松时紧的被束缚感。被当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样抓着,他无法不动容。
一下子被进入得太彻底,颜凉子咬着嘴唇抽噎ດ,眼睛湿红得一塌糊涂,两条手臂不顾一切地扑向前方แ环住墨梨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腹部。
列车突然向下斜冲,杯子里的水呈珠串状向外溢出。
颜凉子一愣转头望她,随即轻轻笑了笑:“用不着为ฦ了这种小事专门道歉……”
“对了,最近学院里好像有不少怪谈在传播……”伊莱恩想到了什么,迅速开口说。
察觉到了略๓显冷场的气氛,伊莱恩局促地捏了捏袖角,努力寻找着有趣的话题。
外袍滑至下身,起伏的衣褶中能看到双腿交搭的轮廓,白皙的脚๐踝突兀地从黑色布料中露出一点。
回来后,他看到颜凉子瘫坐在地板上,头向一侧斜去靠着书房门,半阖着满是水雾的眼睛,脸颊潮红。似乎ๆ是湿漉漉的衬衣贴在胸口有些难受,她解开了领口的两ä颗扣子,韵致的锁骨连着颈窝袒露出来。往下,纯白内衣包裹着的隆起在朦胧水色中ณ若隐若现。
“我想上你,凉子。”墨潋低下头低下头将脸埋在她后背,餍足地吞吸着凝固在她光裸皮肤上的沐浴ภ香,说话声中ณ夹杂着喟叹,“并非想射精。”
“你就不能自己用手解决吗?”小姑娘涨红了脸。
“用‘在血脉里埋下诅咒’这个ฐ方式管理低等妖物,就目前来看进展顺利ำ。”墨潋的声音轻柔地萦绕在他耳边,如同管风琴鸣奏着催眠曲,“或许可以把这个方法用在另一个地方,来解决目前某些让你头疼的问题。”
“……”诺丁眯起眼,有些迷惘地看着他。
墨潋倒也不是很在意她的回答,他身体后撤一点,性器相当有压迫力地抵在她的腿心,手指撑开贴合的阴唇方便进入。
从感觉上来讲当然是舒服的,不过这话颜凉子可说不出口。
他的手指下滑,滑至她平坦的小腹,指尖锁定了某个区域,绕着那块皮肤转起圈。她的小腹在呼吸中起伏,时紧时慢条理紊ฐ乱ກ,像是乖顺ิ的迎合又像畏惧的躲避,但那柔嫩温热的触感饱含着生命的美妙――这颗生机勃勃的星星是如此可口迷人。
他轻轻说着。他感觉到当他抚摸着星表起伏的山脊时,星星在不安地发抖。
“听说在夏至祭人类那ว边会来人访问……”
她听到เ有两个ฐ人这么เ说:
这次他着重讲述妖与神的关系,开场白是个问句:
三日假期时的讲座举办了第二场,颜凉子坐在礼ึ堂中发觉这次的听众比第一次翻了数倍,不过台上那ว位老教授的语调并未因此高亢多少,仍是那副不高不低不急不缓的腔调宛如磁带有条不紊的转走声。
颜凉子看着她如瑾器般细白全无瑕疵的面孔,心中ณ猛地一动。林檩和墨潋一样善于说服诱导他人,但她身上没有他那种危险和捉摸不定的感觉。她如一片纯白无色的云,缭绕在眼前无意中就获取了他人的信任――或许是她的天赋。
颜凉子听到她接着说:“不管到什么เ样的境地里来,都不应该兀自陷入颓废里。做好能ม做的,这样选择权与主动权也会大一些。”
他抚摸着她的动作与他一贯显露在外的温和外表一致,轻柔,充斥ม着满满的怜惜。看着她时的目光温柔到极致,有如粘稠到化不开的蜜浆。
颜凉子在这时解开了纱布,光线重新注入眼眶时她对上墨潋那双地下湖般的眸子。
是墨潋。
门那儿突然传来吱呀一声,她们同时抬头。一个ฐ人从门外缓缓走进,门框投下的阴影从他清晰立体的轮廓上渐次滑过,如同一尊精美到失真的雕塑突然动了起来,一瞬间让人如入梦中。
颜凉子绝望地想着。
站在每个石柱上看到的都是他的正脸,他与每个来者对视着。年幼的他无法走出自己的宫殿,只得以投影的方式参与议事。
妖王诺丁的半身像投影在石柱中央。这任王还很年幼,稚气的少年面孔尚不具备强大的威แ慑力,即使他的投影被扩大,庞大得有如泰坦巨人,仍旧很难激起旁้人的敬畏之心。
“不用克制ๆ,这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别……别这样……”她企图用她松软无力的胳膊推开他的肩膀,最后却只是轻轻按在他肩上便泻尽了力气。上肢如用棉絮充填的布制玩具,滑落在雪海般的裙摆中,溅不出一丝声响。
“你似乎忘了很多事。”
颜凉子感受到เ了清晰的恐惧。她就像被捏在两ä指间的蚂蚁,轻轻一挤她就该死了。
这么一个鬼怪,却第一个接触人类现代科学,每当他站在讲台上教述那些机械振波动,广狭义相对论和化学物质结构,颜凉子就会感觉到เ一股星河倒错般的荒谬感。
可他本来就是一个鬼怪。
她夹紧ู腿,小穴深处传来异物感。
“……”
她差ๆ点儿忘了,结束时墨潋在她身体里塞了个东西,将精液ຂ深深堵在她的子宫里。
颜凉子试着将它取出,可小穴一碰就疼得厉害,她的手指也抵达不到那么เ深的地方。
她抬起右手,手腕上扣着铁箍,连着长长的锁链,末端焊在墙上。项圈和镣铐在做爱时就取下了,现在只有这个束缚着她的自由á。
她晃了晃铁链,抚摸着被灌精灌得鼓起的小腹。泄欲工具,性爱娃娃ใ,类似的词一个接一个浮现。
怎么会变成这样?
颜凉子尽量不去想昨天之ใ前的事,因为那会让她克制ๆ不住又一次哭起来。
之ใ后该怎么办?顺从,被囚禁,然后被弄的怀孕?
她抱住膝,逃跑的念头占据了大脑每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