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指尖再度按上腔内凸起软肉上,先是不疾不徐抚弄,而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摩擦。
想要,很想要,想到快要疯掉,但一睁眸看着眼前嫡仙一样面容,如何都开不了那耻口。
落英缤纷,满树芳华。
说罢,不等她反应,足尖一点,便已乘风离去。
景昔小心翼翼将笛子擦了一通,师父宝贝的东西,她也得宝贝,殊不知她这一番๘动作,看在叶云詹眼里却是变了味儿。
叶云詹看她又将竹笛仔细擦了一番,眉峰跟着又皱了一皱,她还嫌弃他?
上次她便是不小心将它撞落在地,得来师父好一通训斥,也是因为ฦ它,让她成了青云山弟子笑柄。
她立在外室看那木架上竹笛,师父还给它修了个笛架,可见欣喜的紧。
三人皆是气喘吁吁,虚弱至极。
而景昔,早已๐如死人般趴在榻上,魂不附体。
她害怕极了,花穴一阵接着一阵绞紧,却分泌不出任何蜜液来。
景昔被那猝不及防动作顶得脑袋撞在横木上,发出一声闷哼。
沐彦是真的生了气,连着嗓音都提高了几分,看她被呵得缩了脖子,又委实心疼扯过锦被为她掩上:“昔儿不是解药。”
“景昔!”
虽然师兄已是极力掩藏,但那物不随人意志而生,越掩便越肿大。
且每次师兄为她脱衣上药时,她都能ม看到那腿间慢慢支起的高柱。
师兄是天子开恩留แ下的一脉,本是要被流放塞外,却在压扣途中遭遇倭寇突袭邺๐军,趁乱得了解救。
然他的确是世家公子,家父官至丞相,本可世代相承,流芳百世,却落得个通敌叛国罪名,世世代代背负抹洗不去的罪孽。
她怕极,也迥极了,她看那嫡仙一样师父已恢复往日清明,疲惫依在榻上调息,而她却泄在了师父榻上,玷污了那ว轮清风皓月。
半软的阳物将一退出,景昔还未来得及下榻,便哆嗦着双腿尿了出来。
景昔从未受过这般刺激,不过被入了百十回合,便又哆嗦着身子尖叫出声:“师父……不行了……”
“怎么เ了?”
叶云詹已๐渐入佳境,入得孔眼酸胀不已,正是牟了劲儿盘算着先给她一次,现下被她一叫,又生生顿住,翻涌射意又给堵了回去。
“出恭,师父……想出恭……”
怎么又入尿了,叶云詹轻叹一息,抽出茎身,将她翻了个面,蹲下把着她两ä条纤腿:“今日怎么这么多潮水。”
被他这么เ一说,本已淅淅沥沥流出来的阴水登时又被缩了回去。
景昔红了脸,绷着屁股缩着穴儿不安挣扎:“师父,放我下来……”
“快些!”叶云詹伸手,在她白嫩臀尖儿捏了一把,心恼这“小人儿”在他面前生疏。
“不要!”
她还会犟嘴?叶云詹眉峰一扬,反手按在她门户之间肉芽上,又腾出一指探进穴中,“欺负”那处软肉。
不过一瞬,景昔便软了身,尖叫着哆哆嗦嗦又泄了他一手。
待她泄净,叶云詹重又站起身,这次却未有将她反过来,就这般背对着,再度将欲根顶进穴口中,上下套弄。
这般姿ู势,他未在春宵图上见过,不过是一时兴起,顺势而为。
且背对交合,阳物入得极深,冠头逆势顶ะ着深处软肉,摩擦之ใ中,快感成倍。
他听怀中“小人儿”呻吟声逐渐高亢,颠弄得动作更大,每次都将她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
百番๘抽顶过后,穴道深处花口已是彻底被入开,茎头次次抵进窄口,快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