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黑,易文墨就有点坐立不安。晚饭后,他一反常态,在客厅里踱来踱去。
没一会儿,菜开始陆续上桌。俩人边吃边聊,谈得十分投机。
“好!等我停好车,再跟你好好算帐。你等着!”陆三丫ฑ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慌忙用手一挡,叫嚷着:“三丫,开车怎么能打闹,当心撞了车。”
“姐夫,你条件不算太差嘛,又没什么大毛病,怎么搞到三十几岁才结婚?”陆三丫好奇地问。
“问嘛?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易文墨笑着说。
陆三丫一进门,就把身子甩到沙发上,高门大嗓地叫嚷着:“这几天累死了,从早到晚站十来个ฐ小时,连一套房子也没卖出去。”
陆大丫歪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小泉盯着电å视看动画片。陆二丫和易文墨在厨房里忙乎着。
陆三丫ฑ最近买了一台小轿车。
“三丫ฑ,你去,正好搭你的便车,免得我们拦出租。这个ฐ时间段,打的可难了。你姐挺着个大肚子,你忍心呀。”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怪味?没闻到呀。”史小波心想:坏事了!以前每次让“白虎”来时,都不让她擦香水。今天,他和“白虎”都疏ຕ忽了。唉!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呀。偷情这玩艺也是一门技术活,稍有不慎就会露出破绽。
“出了门才记起来,今天和小刘换班了,路过商场逛了一圈。”李梅进了屋,用鼻子嗅嗅:“家里怎么เ有股子怪味?”
“易大哥,我给您泡了两袋板兰根。”小张笑吟吟地把杯子递给易文墨。
上午刚上完一节课,小张就捧着一杯水过来了。
“老哥真不简单,老婆帮着拉皮条,真是天下一大奇闻。”史小波羡慕地说。
“是大丫拉的皮条,她能吃什么醋。就算吃醋,醋味儿也淡得很。不管怎么เ说,二丫ฑ毕竟是她亲妹妹。”
“见见未尝不可。”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真想见?”史小波盯着易文墨。
陆二丫宁事息人道:“姐夫,只要‘癞疤头’以后痛改前非,就放他一马吧。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嘛ใ。”
易文墨说:“‘癞疤头’欺负你,属于猥亵妇女,应该受到法律的制ๆ裁。石大海虽然整治了他,但那只是私了。”
“钱的来路不正,就算给了我,也得被公安缴了去。”王嫂担心地说。她暗想:莫非石大海做了贼?
“你甭管洋闲事,我不少你一分钱就行了。”石大海趾高气扬地说。
“照你这么说,你欺负二丫,也没好下场了?”易文墨反唇相讥道。
“老大,你没瞧见当时‘癞疤头’的丑态,真解气。我看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二丫了。哼!谁胆敢欺负我老婆,谁决没有好下场。”石大海拍着胸脯说。
易文墨停住脚๐,幽幽地说:“听说是一个叫‘癞疤头’的同事,差ๆ点把二丫强暴了。要不是二丫誓死反抗,早ຉ就被那ว个混蛋得手了。我告诉你,那个家伙是二流子,你惹不起的。”
石大海追上来,叫嚷着:“老大,我虽然和二丫ฑ离了婚,但我总还是她前夫吧。再说了,她还是我儿子的妈,怎么เ能ม说一点关系没有呢?假若她有个ฐ三长两ä短,我儿子谁管?”
“怕什么?你姐都开了绿灯,三丫管得着吗。”
陆二丫ฑ从房里跑出来,捂着胸口说:“好险,差点在三丫面前出丑。”
“我懂ฦ了,就是只能ม玩老婆,具体说,就是玩你,是吧?”易文墨想,难道跟老婆睡觉也叫“玩”,真是莫名其妙。
“别插嘴,仔细听好了,我没说让你不玩女人,是禁止你到เ外面玩女人。要玩,就在家里玩。”陆大丫意味深长地说。
接待员小张好奇地问:“易老师,您买彩票中了大奖?”
易文墨听说陆大丫怀孕了,简直欣喜若狂。他想叫,他想跳,他想告诉所有的人,他,易文墨就要做父亲了。
“不是我狠命揪了他那ว儿,差一点就让他得手了。”陆二丫羞涩地回答。
易文墨问:“石大海是想强暴你,还是已经强暴了你?”
“真的是六节课,没骗我吧?”陆大丫动心了,一天赚一千二百元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不赚白不赚。
易文墨接着说:“明天六节课,能赚一千二百元钱呢。”
“老哥,你是在摇钱树下讨饭,没人可怜你。”
“照你这么说,我这两条腿的‘11้号小汽车’,该没眼瞅我了。”易文墨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不是个滋味儿。
当易文墨赶到“一家人”餐馆时,史小波已๐在门外候着了。
史小波心里盘算着:易文墨能抽出多少时间来代课呢?至少要把他的双休日占满,最好周一、三、五晚上也能来上课。当然,钱不会少给他,发小嘛,又是名牌教师。于公于私,都不能亏待了易文墨。
陆大丫ฑ问:“我也一起去?”
吃过早饭,易文墨说:“我陪二丫到法院去。”
易文墨笑了,他知道陆二丫ฑ气消了。易文墨早就把陆二丫ฑ吃透了,知道她三句好话就能ม哄得团团转。不过,他可不想“哄”陆二丫。因为ฦ,他喜欢她。说实话,如果让易文墨在陆家四姐妹中挑选一个做老婆,那么เ,他会毫不犹豫地挑选陆二丫。这个女人温柔、善良、善解人意,还勤快、节俭。可以说,这是一个千里挑一的好女人。
陆二丫抽回手,嗔怪地说:“姐夫,你左一个ฐ‘俗话说’右一个‘俗话说’哪有那ว么多的俗话呀。一会儿‘古话’,一会儿‘俗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