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哥,您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仔细摸摸捏捏,他如果在您身上做了手脚,也一定非常隐秘,不会让您一眼就看出来的。”
易文墨在身上四处摸了摸。“好象没啥东西嘛。”
“我懂了,谢谢您!”女教师高兴地说。
“概括地说:因人而异吧。”易文墨觉得这么说,具有哲学水平。
“你不让我摸了?那好,我走了,你好好睡觉吧。”易文墨装作一副欲走的模样。
“文墨,你再不摸,我不让你摸了。”陆大丫有点生气了,她往上提短裤衩。
“当然好了,不好,我才不会夸你呢。”
“我有这么好吗?”易文墨故意问。
“易大哥,我…我想……”小月欲言又止。
易文墨轻抚着小月的脸蛋:“冷静一点……”
易文墨想:陈调查员,你今天又栽到我手里了。等过了五点钟็,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在前方第一个ฐ岔道口,车子驶下绕城公路。司机连拐了两ä个弯,轻松地说:“好了,你朋友就是孙悟空,也追不上咱们了。”
易文墨在闹市区下了车,紧ู接着又上了另一辆公交车。易文墨又是最后一个上车。
易文墨想:管它的,不论陈调查员跟没跟踪,我都得百倍警惕,按预定方案实施ๅ,丝毫也不能马虎。
“文墨,你在哪儿?”陆大丫在电话里问。
陆三丫ฑ的话音刚ธ落,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陆大丫懒โ懒地说:“上个ฐ月二丫过生日时,你姐夫送给她的礼物。”
陆三丫ฑ再仔细一看:“不对呀,我二姐没这条纱巾?”
“好吧,我拭目以待,看你陆三丫ฑ能拿出什么เ象样的铁ກ证。我还是那句话:三丫,你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呀。”
“易文墨,我苦口婆心地劝你,你一句也听不进去。算了,明天晚上,我会把证据摊到你面前,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เ话说。”
“隐私?什么叫隐私,您不会不知道吧?”陆三丫冷冷地说。她心想:偷人,也属于隐私,还保密,亏你还说得出口。
“三丫,这是我的隐私,保密。”易文墨一口回绝道。
“那是什么?”陆二丫指着餐车下面的托盘。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今天,是我俩第一次裸吃,具有纪念意义แ。就点了四菜一汤,一份点心,一瓶红酒。”
“仅仅是调查过?”陆三丫ฑ问。
陆三丫记起来了,他就是“鸭舌帽”。
“好象是你说的那个‘鸭舌帽’,我刚想赶上去看个ฐ究竟,高跟鞋就卡到เ石板缝里了,害得我拔了半天才拔出来。巷๕子里几个ฐ老太太还幸灾乐่祸地望着我笑,气死我了。”陆三丫一想起当时的情景,气就不打一处来。
“三丫,你看清楚是谁跟踪我了?”易文墨问。
“小月,别伤心了。”易文墨一手搂紧小月的腰,一手轻轻抚摸着小月的头发。“我…我会好好爱你的。”易文墨神差ๆ鬼使般地许愿道。
“易哥,从我记事时起,就没享受过爱抚。虽然我是独女,但我爸是老脑筋,不喜欢女儿。我妈整天在杂货店忙碌,天不亮就走了,天黑了才回来,见一面都难。有一次,我妈到外地进货,我爸被狐朋狗友喊出去打牌,三天没落屋。那时,我才七岁,手里又没一分钱,只好每天去捡烂菜叶子。我爸回来,连问都没问我一声,仿佛我不是个ฐ人似的……”小月把头伏在易文墨怀里,抽泣着。
“以你们男人的眼光看,史小波也许不错。但是,从女人的角度看,史小波就有点差ๆ劲了。”小月直言道。
“史小波是我发小,他这个ฐ人还是挺不错的。”易文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