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瞳瞳又问了许多关于安铁初恋的事情,安铁东拼西凑,反倒越编越来劲,最后发现瞳瞳好一会没发问了,便低头一看,瞳瞳已๐经睡着了。
安铁听着瞳瞳的一大堆问题头都大了,如果回答,还得编,如果不回答,肯定扫了瞳瞳的兴,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瞎编一通。
安铁心中一动,想起了上次在卫生间了看见瞳瞳裸体的样子。想到这,安铁笑了一下,心想:“咱们瞳瞳还是一个ฐ绝色的美女啊,以后要是谁娶了她,真他妈是瞎子走路被黄金拌了一跤。”想到这里,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酸溜溜的感觉。
清醒了一点的安铁又有一种喝酒的冲动,这一次想喝酒是因为某种渴望的驱使。安铁一般独自喝酒都是情绪郁闷的时候才喝,高兴的时候他喜欢大家一起喝。现在安铁就有点兴奋和高兴,他又下床去厨房拿啤酒,路过卫生间的时候,安铁听到เ卫生间里水的哗哗声。安铁一看卫生间的门缝里透出了灯光,瞳瞳好像并没有插上卫生间的门,要是插上门,门缝里是看不到灯光的。
此时,瞳瞳小脸已经红到เ了脖子根,手却还没放开安铁ກ,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在看到猎人时,一时间竟然忘记怎么เ跑了。
瞳瞳由于被卓玛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下,双手死劲抱着安铁的腰,等两ä个人同时躺到เ了床上,瞳瞳的脸又迅速红了起来。安铁感觉瞳瞳柔弱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她柔软的胸ถ部正挨着自己的胸口,安铁感觉像触电å一样,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尖叫了一声。
安铁打开电脑,打开邮箱准备仔细看看最近两天投稿的稿件,看了两篇,安铁觉得索ิ然无味,于是关掉邮箱,在各门户网上胡乱逛着,看着网络上那ว些无厘头的八卦新า闻,更加觉得无聊。就在安铁ກ看到有一则新闻说一头母猪和一个ฐ人交配生出了一个四不像的怪胎的八卦新า闻时,安铁终于忍不住气愤得把手中的鼠标一拍,大声骂了一句:“妈的,太无聊了,这些记者真他妈吃饱了没事干,除了八卦,还能ม不能干点别ี的了?”
和白飞飞分手后,安铁回到เ报社,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心烦意乱ກ,秦枫的一次意外出现又一次让安铁陷入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之中ณ。
瞳瞳说:“当然不会给他们,真讨厌。”
白飞飞“呵呵”笑道:“别ี介意,你男同学也是见你照片漂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再说了,他要是跟你打招呼估计你也不能ม给他啊。”
安铁ກ赶紧把白飞飞的手放开了,白飞飞要是严å肃起来,问题就比较严å重。
听安铁这么说,白飞飞突然站住了,正色地对安铁ກ说:“放开!”
安铁ກ看了一眼白飞飞,发现白飞飞还在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แ,安铁ກ奇怪地说:“你怎么เ知道我在发呆?你真长了四只眼啊?”
就在这时候,就听见白飞飞对安铁ກ说:“你发什么呆啊?”
瞳瞳看着卓玛的兴奋样子,也非常高兴,微笑着对卓玛说:“卓玛姐姐比我漂亮,看到卓玛姐姐就像看见草原一样,真美!”
卓玛也仔细地观察了瞳瞳好一会,然后兴奋地说:“海ร军,你没骗我,瞳瞳和卓玛像姐妹。”
安铁上了白飞飞的车,“白大侠挺酷啊,看这大墨镜戴的,我还以为ฦ是哪个明星。”
安铁一到楼下,就看见了白飞飞的那辆敞蓬ศ吉普,白飞飞穿着一身红色的休闲装,戴着一副大墨镜,跟黑色的吉普车形成的鲜明的对比,让人眼前一亮。
安铁连忙说:“哪能呐,你可是我的心腹,嘿嘿。”
赵燕正了正身子,说:“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你这么เ一说,我倒觉得你好像把我当外人了。”
“她也许并没有看见我。”安铁心里侥幸地想。本来他想马上回卧室找件衣服披上,当他心里想着这女人也许看不到自己้后,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安铁看得呆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自己是赤luo的,他立马像个贼似的一个人四周看了看,又看了看那ว个少妇,那个ฐ美丽ษ女人的目光似乎朝安铁这边扫了几眼,然后又专注地摆弄着晾衣绳上的衣服。
今天天气很好,总算出院了,白姐姐和海ร军叔叔都过来接我出院了,我真高兴。一路上他们总是逗我开心,叔叔还一直抱着我,生怕把我弄疼了。其实,只要叔叔在我身边,我一点也不觉得疼,我看着叔叔担心我的样子,我真的好害怕会再也见不到他了。人虽然总是要死的,可我不想死那么早,不想叔叔为我伤心。我觉得我已๐经给叔叔添了很多麻烦了,我还知道因为我,叔叔和秦姐姐总是吵架。
xxxx年x月x日
我说:“我不卖身。”
那个男人说:“你用你的身体做赌注就行。”
两个人又随便聊了一会,安铁已经开始觉得自己很无聊了,而且也有点不安,觉得这样对一个女人有点太过分了,感觉自己在利ำ用寂寞欺负一个爱无归依的怨妇,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但是,同时,安铁ກ也感觉自己心里突然轻松了很多,那种压在心头的郁闷减轻了不少。一直以来,安铁总是觉得自己้对感情是认真的,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感情的受害者,把自己้囚困在那种悲壮的美感之中,觉得天下人都对不起自己。现在,安铁觉得,被自己้一直人为筑起的那种悲壮之ใ美正在消失,大家扯平了,可以各自安息了。
“要不是遇到เ你我早睡了。你当我跟谁都这样啊?”李易安道。
当安铁又一次看到เ陌生人里那ว个“李易安”时,突然就像起了这个女人,这不是自己้刚来大连的时候那个ฐ陪伴了自己许多个寂寞无聊夜晚的女人吗?那个ฐ光着身子裸体坐在电å脑前陪自己聊天的女人,现在是不是也是光着身体在陪别ี人聊天呢
安铁突然觉得十分寂寞,多日来的郁闷就像一个膨胀的雪球,在这个ฐ深夜越滚越大。这种寂寞的感觉跟安铁刚来滨城的时候很像,但又有所不同,安铁ກ刚来滨城时的那种寂寞是一个ฐ未知的城市给一个没有朋友没有目标的人的寂寞,而现在,安铁ກ的寂寞是那种对一个城市太熟悉,以至于熟ງ悉得没有一个人可以聊天的那种寂寞,这几年的安铁在这个城市应该说是有目标的,他努力工作,事业也有了一点起色,但是,现在的安铁又好像没有目标了。这种失去目标的迷乱,是一种更深的寂寞。
“这女人怎么都这么เ难对付,看来,对付女人难,对付一个ฐ单身少妇更难,对付一个ฐ喝醉的单身少妇更是难上加难呐。”安铁一边背着吴雅下楼ä,一边心里直叫苦。趴在安铁背上的吴雅还在挣扎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