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读懂了刘之俊的眼神,她说:“谢老板正在陪客人吃早点,叫我给他送过去,说里面有重要东西要用。”
刘之俊弯腰帮她捡起坤包,在将要递到她的手上时顿住了:他认出包是谢冰的,眼里立刻流露出警觉和狐疑的神色。
刘之俊想从马丽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但没有成功。他说:“我真的不想去,你放手吧。”
“走吧走吧,”她再次拽住他的手,“这么优美的风景,保管让你陶醉不已,你想要烦恼也没法找。”
谢冰说,那就不用了,你通知餐厅的人休息吧。
刘之俊和马丽摇头表示没饿。
谢冰的脸色仍然没有转晴:“开车吧,你占用是非机动车道!”
刘之俊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鲁莽,很不好意思:“对不起,我实在是被你急疯了。”
孙巧巧说,我从十五岁就开始练了。
胡副省长随意一问,你喜欢这项运动?
张乔说,领导你太谦虚了,常务副省长与一般副省长差ๆ别大了,在政府是第二把手嘛。当然,以您的资历和能ม力,当省委书记才合适。
胡副省长说,有什么เ值得祝贺的,常务副省长仍然是副省长,我看也没多大的差ๆ别。
谢冰的心里禁不住一个咯噔。如果孙巧巧是一个跟她贴心的人,那真是一件美妙绝伦的事情,但问题是,孙巧巧是个野心太大的女人,她在她的帮助下,仅仅榜上一个市长,就已经有些不可一世了,要是与副省长这么大的官员建立起了特殊的关系,她还不把自己当成皇太后?那时,恐怕她谢冰在胡副省长面前的发言权,就远远不及她了。
但胡副省长则不然,他的兴致似乎越来越高,有种永永远远玩下去的劲头和愉悦。谢冰以女人的直觉体味到,胡副省长持续不减的劲头和愉悦,并不是源于强者对弱者的彻底征服的惯性,或者说是杀红了眼刹不住车了。绝对不是。关键的原因,还是因为一个女人:孙巧巧。孙巧巧ู的美貌、乖巧ู和球技,使这位领导感受到了少有的快乐,他想一直和这位招人喜欢的女孩子呆在一起,如果他手中的权力可以把太阳永远留在天空可以把白天永远留在身边,他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