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翰,那是什么药膏,冰冰凉凉好舒服啊!”纳兰玲玲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服侍。
司徒翰又挖了一大块化瘀膏,轻轻涂抹在她背上,明显感受到她轻微一颤,他心疼地放轻力道,将药膏给抹匀。
皇太后看着他坚定的神情,知道他一心一意为了纳兰玲玲着想,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澈儿,哀家知道你从小与玲ㄚ头感情甚好,甚至……”
“静娴虽然转好,但并未完全醒来,所以也无需太过担心。”上官天澈娓๙娓道来,看着皇太后投来的询问眼神,他坚定说着:“我不会拿玲儿的事开玩笑,就算静娴ຒ哪天真的醒来,我不会让她有机会将那年的事情说出去。”
一气之下,动手推了正要下阶梯的纳兰玲玲一把。
纳兰落雁狠狠瞪着纳兰玲玲的背影,再想到刚ธ刚大家称赞她的话,以及自己的光彩全被纳兰玲玲采走,她就觉得非常不甘愿,她快步朝纳兰玲玲后方走去。
皇后一听,立刻闭上嘴巴๒,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在场其他人脸上虽然没有多大的表情,但内心已๐经疑ທ惑万分,很多人都不明白,当年皇太后短住上官府邸时,某晚上官府生刺客行刺一事,上官天澈的正妻沐静娴ຒ当场遭刺客所伤,甚至昏迷不醒。
“皇后,哀家已经说过了,此事不许再提!”皇太后没让她把话说话,一口打断皇后的话。
纳兰玲玲看着他恐怖的眼神,心头一惊,赶紧松开他,躲回司徒翰的身后,有了司徒翰高大身子当肉盾,这才放心地探出一颗小脑袋,再一次清楚说着:“我上次已经跟你说我不嫁了,这次也一样,我不会嫁给你,我已经有相公了。”
司徒冥错愕看着她,眼眸也由á错愕渐渐转为愤怒,咬牙说道:“你再说一次?”
没错,十八铜人那样闪亮亮的。
看看,她头上挂满了各式各样金光闪闪的头钗,让她忍不住猜疑,是不是纳兰落雁将所有饰品全都挂上去了,再看看她脖ๆ子上挂的项链,也是金光闪闪,哇塞,仔细算算,起麻也有五条以上,她是不怕脖ๆ子被压断ษ吗?而她腰上也系了好几条同样金光闪闪的饰品,整体来说,比刚刚她那ว圣诞树的打扮要来得离谱多了,看起来就像是……少林寺十八铜人。
“等成亲之后再说。”纳兰玲玲掩嘴偷笑,看着他整张脸越皱越苦,她赶紧推了推他,笑说道:“好了,别再怨了,难道你想让惠妃娘娘再打我一巴掌吗?”
一想到不能ม亲娘子,他就觉得好难受啊!
司徒翰看了看她的手臂,再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扬起笑容,他朝她凑近,在她面前笑说道:“娘子,为ฦ夫舍不得捏你,所以要痛痛,还有一个办法!”
纳兰玲玲一副不怕死的模样,二话不说,立刻将自己的手臂伸过去,重重点头,“捏吧!看你要捏多重,尽管捏,我不会喊疼的。”
火暗卫一惊,赶紧别过心虚的视线,主子果然是主子,瞒都瞒不过,没办法,谁叫这只小主子太难侍候了,所以他才跟小黑豹商量了下,决定打悲情牌,让司徒翰接它回去。
司徒翰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头,看着它可怜巴巴的眼神,他忍不住一笑,“别装了,半个时辰前,估计你已经吃了两个人的人肉了,还敢装病骗我……”说着说着,他那双锐眸倏地往火暗卫一瞪。
“啊!”纳兰玲玲这么想,脸色倏变,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再次以神朝前方แ奔去,“司徒冥,你干嘛要一直追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