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途换了新鞋。”
“若是一路北上做生意的话,你的鞋子不会这么干净。”
只听他道:“路线不对,是因为我先南下,再北上;马车太过于奢华,是因为不是我布置的;至于轻功,我受伤未愈,自然不可以轻易用武。这下你还怀疑我吗?”
只不过,没人看见,那一闪而过的戏谑笑意被他掩在了低垂的眼帘之下。
连景祁แ啼笑皆非:“官公子为什么เ不相信在下是呢,莫非连景祁有三头六臂,与在下相貌不符?”
对上他的视线,官小采脸一红,半晌才道:“在想你是不是真的连景祁。”
“是,但……”
“这么说就没我的事了,是吗?”
“还绸缎,我看你这衣衫连死人的丧服都比不上。”从离嗤笑,“师兄,这小子来历不明,也不知道大半夜的在杀人现场做什么。”
一听他话里的意思,官小采顿时急了:“什么怎么处置!你把我的腿弄断了,起码要赔我食宿药材费,然后再赔我这些天误工的银子!对,还有我身上这身衣衫,这可是我在我们那儿最大的裁缝店用上好的绸缎做的,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官小采还恍惚地沉浸在美色,那男子已经弯腰,温言开口:“这位小哥,你受伤了?”
想到เ自己又瘦又小,不仅一副严重营养不良的样子,左脸上还长着一块丑陋的胎记,她就好想去死一死……尽管佛曰众生平等。
说着,青年拔地而起,足尖轻点马背,借力而行,如大鹏展翅一般朝密林深处掠去。湛青色的锦袍在月光下猎猎起舞,身影分外潇洒,那神鬼莫测的轻功如果出现在江湖上,则ท又会是当今武林的一个令人瞠目的神话。
他的声音虽虚弱,柔软平淡中却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傲气,听者心口一凛,连忙应道:“是,我这就去。”
连景祁的眼眸瞬间软得如棉絮一般。
“这个人来历不明,又恰好在那个场合被现,现在那些人全部消失了,即便她不是内应,定也脱不了干系。”
“此事我自有分寸,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