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彻望了望她,想来他不去,她也不会去,于是顺手牵起她道,“说起来还真有些饿了,走吧。”
凤婧衣抿了抿唇,难得的善解人意,“你昨天也未用晚膳,一起吧,这里有太医看着呢。”
虽然她说的是实话,可是疯了数年的她,也没有人会相信她此刻这一句会是真话。
凤婧衣背后瞬间冒出一阵冷汗,好在靳兰轩很快便重伤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好在这一句……她终是赢了。
凤婧衣白了一眼,“两ä天。”
夏候彻见她不搭理自己,于是开口问道,“还有多久的路程?”
用罢晚膳,他好不容易安顿ู着靳兰轩休息了,唤来方潜问道,“她人呢?”
“是。”
可是对方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公子宸折扇一展架开刺来的剑,“淳于越,老子真送信来的。”
说着,一抬手撕下面上落如蝉翼的面具,露出原本略带英气的眉目,不是隐月楼主ว又是谁。
她听出来了,傅锦凰又岂会不懂ฦ,抿了口茶,哼道,“皇上再放在心上,也不过是放在冷宫里的病秧子,有什么好说的。”
凤婧衣端着茶盏浅笑品茶,皇后宫里的东西果然是好得没话说,胡昭仪说来说去不就暗指她和傅锦凰,再怎么เ得宠,也比不过长春宫里的兰妃。
“你胆子倒越发肥了,嗯?”夏候彻微眯着眼睛瞅着她。
当时罚跪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雄,这时候装什么温柔多情。
“钰妹妹,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苏妙风望了望前面了无人迹的宫殿,拉住还兴冲冲往前走的凤婧衣。
两ä人一路说笑着,她装做不认路乱走,却也最终走到了皇宫北角。
她要想扳倒傅锦凰,就必须得先从傅家下手,只有除掉了这个一直像毒蛇一样盯着她的女人,她才能全心全意地开始对付夏候彻……
不仅是胡昭仪,最近苏家和邵家也接连立功受赏,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她拜托公子宸暗中帮的忙,目的便是壮大邵ๅ、苏、胡三家,削弱傅家在朝中的势力。
“朕记得以前每到春天,你都喜欢把长春宫里的紫藤花摘下来做成藤萝饼,朕已๐经许多年不曾尝到那种味道了。”他说着,将边上的食盒打开,将里面的一盘藤萝饼放到桌上。
床上睡着的女人并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静静地睡着。
“一个面团也叫行刺?”凤婧衣抬头挑眉,一看到他那ว张脸,笑意便憋不住了。
“你们都下去。”夏候彻说着,缓步走到“凶手”前面,“朕治你行刺圣驾都不为过,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