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这才包好了她手上的伤口,重重地地打了一个结,看到凤婧衣痛得快哭的样子心情莫名畅快了几分,起身扫了一眼夏候彻一行人道,“空青,带去百草园。”
青衣少年带着人过来,禀报道,“公子,人带到了。”
夏候彻闻言点了点头,吩咐方潜道,“即刻下去准备,一个时辰咱们就启程。”
她收拾了桌上,赶过去便听到太医在说,“兰妃娘娘现在虽然伤势稳定下来,但臣等医术不精,还需尽早寻到神医为娘娘医治才行。”
“不怪她,是靳兰轩心脏与常人不同,生在了右边,那一剑自然要不了她的命。”凤婧衣咬了咬唇说道。
“没死?”公子宸面色倏地一变,沉声道,“青湮怎么เ可能失手?”
来人招招杀机尽现,她已无暇去思量太多,虽拼尽全力应对,却又哪里这些常年以杀人为生之人的对手,眼见对方แ的长已经抹向了自己的脖子,夏候彻一手护着靳兰轩,一手执长剑一挑,格开了险些取她性命的一刀,“到我后面去。”
她脑แ子瞬间嗡地一声,难道这不是公子宸安排的人?
谁也无法告诉她这个答案,大约只有他们二人之间有一人死去,方能见出分晓。
可是这样表面情意,暗地里却要斗ç个你死我活的日子,到เ底还要持续多久?
夏候彻无奈地叹了叹气,探手握住她的手,道,“素素า,我欠她太多,帮帮我。”
前世做为学习心理学的,她自然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时候该表现出什么样的情绪,太过平静或一口答应都会让人起疑。
凤婧衣神秘地笑了笑,起身取了纸笔放到桌上,望向青湮,“这就要看你的了。”
“可是如何才能ม让皇帝把兰妃送出宫?”墨嫣问道。
“说,人怎么เ样了?”夏候彻一声沉喝将她从沉思中ณ回过神来。
如今看来,救她的人想来便是这个大夏皇帝了。
“去了皇宫北角?”夏候彻的声音有些冷沉。
“嫔妾不知宫中ณ地形,闲来无事便让苏姐姐带嫔妾在宫里走了走。”
“嗯?”夏候彻眉眼微拧,侧头瞪着她。
她跟苏妙风学,一来是拉好关系,二来是打发时间,要来陪着他调情,那还是算了。
不是说皇帝最近会在关雎宫中吗,怎么又跑到เ她们凌波殿了,一天还来了两趟。
“贵人说没胃口用晚膳,便先睡了。”沁芳回话道。
倒也不是没来过,只是每次走到เ这宫门外,他便再没有勇气让自己走进去面对里面的那ว个人,这里带给他一生最美好记忆,也带给了他一生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