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被查出来,牵连在内的臣子为了自保,定然也都会说是受傅家胁迫才不得不依附傅氏一派,加之现在傅家在兵部也牵连甚深,一旦问罪必然也会牵连在内,兵部有任职的人员有掉动,等新的官员上手接任,这中间就能给南唐和北汉的交战争取到一些喘息之机。
傅锦凰千防万防,却也没有防到早在多年之前,隐月楼建立在盛京的那一天,傅家就已经被他们拉下了水,这么多年从隐月楼ä敛了那么多财富,拓展了那么多势力,如今也该付出点代价了。
按理说,上官敬如今也是大夏臣子了,过世之后却送回南唐旧国安葬,这传扬出去并不是什么好事讣。
夏候彻抿着薄唇,叹了叹气,道,“好吧,明日我让人护送回金陵,葬家上官家的墓园。”
邵尚书两人相互望了望,面色有些为ฦ难,“钰昭仪娘娘,这个……臣等实在有些为难。”
凤婧衣望了望刑台上,直言道,“我想到刑台上见见她。赋”
凤婧衣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迹,淡淡说道,“所有的事情皇上也都看到了,皇上也都认定了,还要嫔妾说什么呢?”
“说话!”夏候彻沉声道。
“我去叫青湮姑娘起床。”紫苏笑嘻嘻地道。
空青有些意外地瞧了瞧她,她怎么会这么好心。
靳太后知道靳老夫人一直盯着她,要置她于死地,她要自保就必须有足够的权力。可是她的权力涉及前朝,这也是夏候彻心头一个结。
不过,看来事情都是照着她和公子宸所预ไ期的计划在发展了,想来最近永寿宫里那一位还要寝食难安吧。
淳于越闻声转过身,冷笑着望向来人,“你也来了,难得正好把你们一个个都凑齐在这里,省得我再一个一个下手了。”
“淳于越!”凤婧衣冲进殿中喝道。
可是门外的那个人,还是她记忆中的上官邑吗?
她知道,他就在门外。
皇上还未回来,他们刚刚ธ住进客栈才不到一个时辰就离开,必然会让人起疑。
那侍卫犹豫了片刻,道,“是。”
“你有什么资格处置那ว两个罪人?”靳太后厉声喝道。
“已๐经火化下葬了。”凤婧衣坦然言道。
凤婧衣一时怔然,呆愣地望了他半晌,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夏候彻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神色几分认真地说道,“素素,只要你想要的,朕能给你的,朕都愿意给。”
淳于越一脸漠然,全然当作没听见的样子。
沐烟堆起一脸笑起身,道,“你自己坐着等吧,我先回去睡了。”
凤婧衣抿唇笑了笑,甚是欢喜的样子。
“嗯。”
沁芳深深垂下头去,道,“奴婢……奴婢不认得。”
“说!”夏候彻怒声问道。
宗泽一边走,一边不时地望向周围,似是在找青湮的影子。
早膳过后,凤婧衣出帐远远看到靖缡公主ว一行已经准备上马车离开了。
汀兰苑,带着那ว么เ一个字的地方,她都心里犯赌。
凤婧衣想了想,说道,“能把那里改个名字吗?”
以为她被兰妃推下山,所以心生妒恨,回来以后受了刺激就会处处去找兰妃麻烦,然后斗个两ä败俱伤,倒便宜宜了她们。
她想干什么?
小家伙鬼灵精得很,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头欢喜欢吃着早饭,一吃饱就搁下碗筷跳下登子,道,“娘,我吃饱了,走了。”
凤婧衣抿唇笑了,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自己答应送去学堂。
“你师傅真教出了你这么เ个ฐ白眼狼。”公子宸道。
“真不知道小凤景是哪根筋不对了要拜她为师,你去了真该好好劝,别真被教坏了。”沐烟劝道。
“不用了,谢谢。”她笑着摇了摇头。
那人见她手里的杯子空了,又问道,“还要水吗?”
而且,公子宸已经去了北汉,将这次的计划全盘交给了沐烟,那女人一瞧就是个冲动又靠不住的,她哪里能放心。
她说今日要设法脱身,离开大夏皇宫一段时间,顺便再一道将靳兰轩干掉,可是就在夏候彻的眼皮底下,难度可是非同一般。
“公子宸有消เ息给咱们吗?”凤婧衣望向青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