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哇哇怪叫心里直冒汗奶奶的老娘已经有了1้00斤你怎么还能将我这样抱起
你就假装ณ生气地把我整个人扛起放在你的头顶ะ打转36๔0度。
而我依然喜欢看你的浓眉喜欢你眉宇之间挺拔的英气。
一段时间不见各自都长高了一截容貌中总有一些微小的变化。
我和我的亲哥哥从小生活在爷爷奶奶身边老人家年纪大了卫生习惯和物质条件都不是很好所以我们挂着鼻涕穿着脏ู兮兮的旧衣服用羡慕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你
而我清晰的记得这样一个画面小时候的你眉目清秀眼神总是亮晶晶的皮肤雪白衣着挺拔像一个小少爷一样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坐了4๒0个小时的硬座几乎是被人群拥着挤着给抬下了车继而呼吸到เ了江南水乡凛冽又清新的空气。
大一的我每个月有500่块钱的零花但大多数都花在琐碎的吃喝上面还不太注意打扮自己。
唯一的大变化就是蓄起了此生第一次长发。
于是买各种各样的花头绳卡通的可爱的在室友的“创น意”下持续蹂躏自己้可怜的形象。
我依然是不起眼的我爱大笑的我毫不美丽ษ的我绝不温柔的我。
想起大哥的一首歌《我不做大哥很多年》
其实对于我这种长相的女孩也应该唱上这样一首歌《我不做美女很多年》
所以我的大一感情依然是空白的。
倒不是我真的多么冰清玉洁凡心不动。
而是当年自己的个性和外表确实不足以招蜂引蝶。
所以大一的寒假我顶ะ着女光混的头衔光荣的回家了。
这一年哥哥也从部队退伍而回。
你的归来让你的母亲激动得流了泪你带回了新疆的特产带回了你的勋章和奖状带回了你的军靴、大衣和棉被……
可是你也带回了一脸的沧桑和沉默
当我一脸坏笑的出现在你面前你居然不好意思的扭了一下脸。
我细细的打量你一样的浓眉一样的身躯
可是你的眼睛和表情却彻底丢â掉了少年的痕迹
你的手更加粗糙了也许是新า疆的气候也许是当兵的艰苦。
我明明看到了你的右手食指被烟熏黄的印记。
餐桌上你一支接一支的抽烟大口大口的喝酒。
你的笑容不再和两年前那般明媚多了一些木讷迟缓的味道。
我盯着你的时候你会不好意思的讪笑再也不会像两年前坏笑着捏我的下巴把我当小孩子调笑。
你和大人们闷闷的喝酒话说的很少烟抽得很多
哥哥你到เ底怎么了?
不过两年的当兵生涯怎么把一个ฐ活蹦乱ກ跳的你变成了这般颓废沉默的模样?
你的父母都笑你当兵当成一个傻子啦
我没有多问你当兵时期发生的事我猜也猜得到在新า疆远离家人的你一定也不小心丢â掉了爱情。
那ว位天仙姐姐也上了大学远在重庆。
你们曾经真挚的相爱可最终也敌不过遥远的距离。
你的手腕处有一个指甲大的疤是烟头烫下的痕迹。
你为这段失去的感情痛苦无助所以你在自己鲜活的身体上留แ下了这个永久ื的情伤
过完年之后你即将开始去上海的打工ื生活而我也将踏上回校的列车。
我们能坦然的聊天了聊往事聊未来。
我和你第一次坐在西餐厅吃牛排也是我们唯一的一次
你用很“哥哥”的口吻对我说你要去上海了赚了钱给我花
我却很不给情面的抢着付了那天的账单。
你很生气怎么能让妹妹请客?
我转身回答你等你赚了钱明年要请我
那ว天的饭吃得很晚你送我回家一路上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我记得最清晰的是在我即将回家的那一刻你对我说我喜欢你
这一句话本是我这么多年时刻期望听到的告白。
可是在那样一个告别ี的夜晚却来的如此不合时宜。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เ回应你的这一句
我在你的手心写了我的手机号码迅速的跑回家去。
回到家我一遍遍的想着这四个ฐ字的意义。
是什么原因让两年之后的你说出了这样的话?
在你离开的这两ä年你想到เ我了吗?
在我们未曾谋面的这两年你想到เ过我发生的变化了吗?
你凭什么自信的认为我还依然喜欢这你?
你凭什么可以那么随意的说出我喜欢你
说真的这样的四个字我不敢相信
我深深喜欢的好像不是现在的你
那个奔跑在远方青春跋扈的少年
那个挤眉弄眼调皮捣蛋的少年
那个ฐ牵着我的小手跋山涉แ水的少年
那个背着我举ะ着我展现自己力大无穷的少年
你在哪里?
时光悄无声息的流淌。
回到成都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也带着期待翻看手机上是否有陌生的电话号码。
也许不经意的你会将我封闭的心门开启。
一个月两个月
春天走了炎热的夏季也将过去。
你的电话一直没有来
我想至始至终都是我在追逐你
我能做的选择依然是关上心门将你的告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