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无赦垂下眼帘,溺爱地看着丁妮:“你的意思?”
胭脂拉拉圣雪的衣袖,对着丁妮扬扬下巴,圣雪会意地点点头,拉拉缰绳走到阎无赦身边,低沉说:“冥王,请允许我与她谈几句。”
飞儿转过头,皱起眉对达衣图询问:“能ม不能不打?”
阎无赦突然大喊起来,飞儿立刻抬起头,顺着爹哋呐喊方向望去,瞥见山寨门口站着黑乎乎ๆ的一大群人,个个手拿兵器,阳光照ั射下,发出刺眼光芒。上百匹高头大马,不断地呼着鼻息,马蹄时不时微微轻蹬,蓄势待发。
“啊!那还少一次。”
“飞儿!”大掌把她扯到怀里,“你今天问七次了。”
达衣图和侍卫长扶着阎无赦,快步走入主帐。
“回去说吧。”
黑眸提起,薄唇来到เ纤细的脖子处,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懒猪,起床了。”薄唇张开,咬住可爱的耳垂,带过一阵酥麻。
温热的气息喷在飞儿身上,引来一声轻吟,紫眸微微睁开,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阎无赦。
第二天的早ຉ上,一行人终于达到依族,刚看见依族的寨门,就听见鼓声四起,尘土飞扬,数百匹人马从四面八方แ包围过来,眨眼间已把他们团团围住。
达衣图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明知再深陷结果都是一样,但还是不自觉地想对她好,了解她。希望她幸福,也希望她身边的男人是自己……
两手摸摸肚皮,再从布帘望出去,瞥见天色变成蛋黄色,不知不觉中睡了一天!
嗯,或者是太累了,自己滚上床也忘记了。
视线掠过,拿起桌子上竹篮里的剪ຘ刀,脱下衣服,在后面剪开两条裂ฐ痕。再次穿上,翅膀自己钻出来,轻轻扇动,慢慢消失,没有不适。
后背的翅膀动动,飞儿在想,可以用翅膀,但是要穿衣服,唯一的办法只有……
阎无赦微笑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卡奇知道他是飞儿的父王,很听话地走到他身边。
“咻!”外面突然出现一个人影,两人连忙定住,诧异地看着帐幕门。
“呵呵,为她好,也为……我自己้。”黑眸掠过一丝溺爱,叹了口气,继续收拾。
这天,卡奇跑到正在练功的飞儿身边,兴奋地对她说:“小马要出生了。”
离开,忘记,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