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湿滑灼热的肉壁,狠狠地挤压着体内的硕大,宫口也像张小嘴似的,一下一下吸啜着白夜的龟头。
陆离被插得神魂颠倒,整个人都挂在白夜的身上,随着白夜最后几下毫不怜惜的冲撞,重重的泄了出来。
白起固然是危险的,可是他把所有的危险都写在了脸上,叫人打一开始就不敢接近。
还有,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白起总是冷着一张脸,而白夜,却总喜欢挂着一副玩味的笑。
虽然白起和白夜都互相知道自己与对方保持着性关系,可是被这么赤裸裸的撞见,还真是头一遭。
情妇与自己的性伴侣做爱,被金主捉奸在床,不对,应该是撞破在沙发。更令人窒息的是,性伴侣和金主是亲兄弟,这真的着实令人尴尬。
逃课在练琴室睡觉,碰到เ了来练琴室和老师偷情做爱的她,由á此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和白起不同,是个十分叛逆又开朗的人。用形骸放浪不羁来形容更为恰当。性格同样恶劣,可是在感情方แ面却意外的单纯。
过大的房间里没有开灯,有些昏暗。
她在沙发上睡了很久,算是过度午睡。没有人会来叫醒她,等她再睁开眼时已经是傍晚了。
走廊里,陆离举着烟盒靠近白起,虽然口中这样问着,但她并没有真的打算递烟给白起。
“来一根吗?”
“床伴?”白夜若有所思的重复着陆离的话。
“对啊,我可是有喜欢的人的。你不会以为我和他是情侣吧?”陆离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话似的,头也不回的反问。
“没有啊。”白夜眯着眼睛笑了笑,走上前来,指了指陆离身边空出的座位,“我能坐吗?”
陆离头也不抬的回到:“坐地上吧。”
白夜的笑僵在了脸上,“什么เ?”
“开玩笑的。坐吧。”陆离轻笑了出声,再次抬头,对白夜露出了像是之ใ前那ว样的,大大的,甜美的,却又冰冷的微笑。
陆离笑起来很好看,比起杏眼,陆离的眼睛是大而狭长的眼睛,更像是桃花眼。而且她的睫毛特别ี长,又长又浓密,从白夜的角度俯视下去,刚ธ好能看到เ斑驳的光顺着陆离的睫毛,投下的阴影。
“怎么突然这么笑?难道是想再找个ฐ床伴?”白夜坐下了,伸手不客气的从陆离的烟盒里掏出一根烟,凑近陆离嘴里叼着的那根烟,“借个火。”
白夜咬着烟微张的唇,高挺的鼻子,与某人十分相似的眉眼,都一寸一寸的在陆离眼前放大,在一瞬的星火熹微后,又渐渐的远离。
陆离有一瞬失神。
“怎么呆了?”白夜笑着拍了拍陆离的后脑勺。
陆离笑了,甜腻的嗓音从口中ณ发了出来,萦绕着烟雾,像是毒蛇吐着信子一般,“你刚才说床伴?”
这次轮到白夜了,他怔了半晌,随即露出了然的笑,“对啊。”
像是恶魔与恶魔的交易,充满着危险与诱惑,两ä个人都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看似无意实则ท谨慎的跨出每一步,逼近对方。
是想狠狠扼住对方的喉咙?还是将他拉进布满荆棘的怀中?这些谁也不知道。
“不过我对床伴是有要求的。”白夜吸了一口烟,看着陆离,微微笑着。
陆离挑眉,“我也有。”
白夜哑然失笑:“那你先说。”
陆离:“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
白夜沉吟了一下,随即回答:“如果你是说你还要同时拥有多个床伴,那恐怕不行。”
陆离笑了笑,“那ว我们不是第一条就谈崩了?”
白夜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对啊。”
“可是我不是指这个。”陆离发出了咯咯的笑声,掐灭了手中的香烟。
“那是什么เ意思?”
“就是说,除了做爱,不谈其他。”
白夜点头,露出了满意的笑,“如果是这样,我赞同。”
“不论是日常生活,家庭状况,还是感情方面,都不要多问,也不要给对方แ带来不必要的困扰。”陆离说着,理了理自己的领口,“还有,不论是哪一方,在何时,出于什么理由,想要结束这段关系,都得无条件遵从对方的意愿。”
“十分明智,我同意。”白夜眯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笑看着陆离。
“好,那说说你的条件?”
“如果你能做到对我这个床伴专一,那就没有其他要求了。”白夜笑道。
“对床伴专一?好啊。”陆离像是揶揄一般的重复白夜的话,“不过你不觉得这个ฐ说法听起来有些好笑吗。”
“有吗?”白夜轻轻挑眉。
陆离无视白夜的反问,伸出纤长的手,危险而诡谲的笑在脸上绽放。
白夜绅士一般握住她柔软的手,轻笑。
他听见她说:“那么,合作愉快,我的新床伴。”
有些荒诞,有些滑稽,当时的陆离甚至不知道白夜的名字。可是就算这样,两个ฐ人还是因为对彼此抱有极为ฦ浓厚的兴趣,而成了性伙伴。
像是陆离不知道白夜是白起的亲弟弟一样,仅凭着一张相似的脸,就展开了混乱的游戏。
白夜当时也并不知道,原来陆离口中ณ喜欢的人,会是自己的亲哥哥。
不过就算知道了又怎么